撞他胸口。他的子弹擦过我肩膀,我痛呼,但咬牙夺下枪对准他脑门:“你死定了。”
“开枪啊!”他表情疯狂,“你有胆吗?”
我扣下扳机,枪响,他仰面倒地,胸口血流不止……我眼前发黑。我杀人了?
警察一拥而上,处理现场。医护忙抬黑衣人急救,我死死看着血迹,心里翻腾,做不出半点好或不好判断,只觉得恶心。
最终,我倒在邹湛怀里,他紧紧握住我手:“别怕……你不是杀人凶手,他该死。”
我无法回答,眼泪混着血滴在地。
后记:黑衣人虽中枪,却没死成,被医治后关进牢里,他背后的势力被警方连根拔起。而我体内的芯片问题,也在警方帮助下由一位退休科学家成功取出。那天我躺在手术台上,看见冰冷的器具,想起过去所有苦难,终于落下一滴眼泪。
数月后,我牵着轮椅里邹湛的手,走过繁华商业街。夜色像幻彩云朵,这次他不用冷水去折磨自己了。他偶尔会低声提及:“那家面馆还在吗?我请你吃拉面吧。”
我回首微笑:“好。”
我们朝店里走去,脑海里系统似乎再无动静,也没有任何强制指令。我终于是我自己,带着伤,却也带着勇气,还带着对这个人的牵挂。
人生之海浩瀚,谁也难料明日起伏。可我至少拥有此刻,不再惊惶。放眼城市万家灯火,我心想——
“我的白马,其实不在梦里,而在我手心,有他陪着就好。”
至此,狂风尘埃散尽,所有恩怨都化作城市灯光下的一道薄影。虽然不完美,但我已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