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留下什么遗言?”
这时,又一波人来破门而入——是那黑衣人带队!我魂飞魄散,这家伙阴魂不散。
他说:“都别动!我们知道你想干什么,但老板不会让你成功。你要么乖乖跟我们回去受控,要么……死。”
我浑身颤抖之余却悲愤爆发:“老娘宁死不做提线木偶!”
黑衣人冷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解决她。”
说时迟那时快,邹湛从病床后翻身跃出,一拳砸向黑衣人面门。枪声顿时爆豆,子弹打碎吊瓶和仪器,我急急趴地。
纠缠间,那黑衣人大喊:“放火烧!谁也跑不了!”
我大惊:这是他宁可玉石俱焚?
瞬间白雾弥漫,一股化学味刺鼻,我看到火苗从走廊窜起,浓烟翻滚。岑平昭他们也在外激战,我被烟呛得咳嗽,视线模糊。
邹湛拉住我,想带我从侧门逃。结果走廊火海封路,他只得破窗而出。外面是五楼高,我们只能沿着窗外脚手架往下爬。
滚滚烟尘中,我脚下一滑,险些坠楼,邹湛死死拽住我胳膊,咬牙把我拉回来。
“别松手!”他声音嘶哑。我点头,可脚手架“咔嚓”崩断了,他立刻让自己挂在仅存横梁上,把我托上去,让我先爬。自己却因体力不支坠落下去!
我惊得尖叫:“不——”
他从五楼坠下,摔在草坪里。也许草坪能缓冲,可这种高度?
我手脚冰凉,想飞扑下去救他,却无能为力。
恰此刻又有烟雾呛得我呼吸困难,我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移动,好不容易到达安全地面。
狂奔到他身边,他脸上满是血,气若游丝。
我崩溃哭喊:“别死,我不许你死!”
他勉力睁眼,终于颤声:“你……还欠我一份报酬啊……记得别逃跑……”
我抖着手想摸他脸,他却昏迷了。
很快救护车赶来将我们送往另一家医院。命运真会捉弄。
医生急救后说,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