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我临走时特意提到了程祁,这更增加了他的恐慌感。我单手拿出了刚才林远咬过的叉子,心中不免升起了一丝得意。
晚上回到公寓后我给沈瑶打了电话告诉她明天会将另外的五百万打到她的卡上,她得到这个消息很高兴。本来是后天的航班回来,现在拿到这笔钱要等入账和继续助资,可能要晚两天了。
挂掉电话后,我又给程祁打了电话告诉他我要请两天假,并让他在这两天缠住林远。我要在这两天内找到父母当初所在的小油漆厂,有些事情只有在那里才能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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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两天后再看到程祁的时候,他面色憔悴整个人萎靡不振好像大病了一场,我用夸张的语气说道:“程总,我让你缠着林远,你这... ...不会牺牲色相了吧?”
程祁幽怨的看着我:“屁,我说要考察他的药厂,拉着他喝了两个通宵,你再不回来就要去医院见我了。
“呦,这么尽责啊,要不要小的好好补偿一下您啊。”说着我将肩头的衣服拉低了一下,诱惑的看着他。
他看着我的动作脸色微红的愣住了。还没等他开口,我就把衣服又拉了上去,笑着打断了他:“不过您现在这身体,恐怕有些吃不消吧,还是好好补补再说吧,”
程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大声的吼道:“滚!”
戏弄完程祁,我心情大好,随即给林远打了电话,约定晚上去机场接沈瑶。
沈瑶见到我们后显得很兴奋,从机场到餐厅的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什么参加了某个富商的派对啊,哪个公子哥家产多么丰厚却被她的魅力所倾倒啊。仿佛她现在已经是上流社会的贵小姐了,在跟我说话时也少了平时里的几分客气。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花枝招展的表演,不但没有感到厌恶,反而很欣慰,心中暗想我果然没有看错她。
隔天我跟沈瑶去到林远的工厂参观,一路上林远详细的为我们讲解了他现阶段的工作和未来的规划。一上午走下来,我表现的很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