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啊!”
我心虚地踢了他一腿子,“白斯锐你技艺娴熟,没少勾搭女孩子吧?”
白斯锐捂退吃痛,老脸一红,“被动地从人民西路排到法国,主动的没有,从没有过……”
我笑而不语。
白斯锐戳戳我的肚子,“那……转正期是?”
我装聋作哑,“怎么一下子就转正了?笔面试体检考察,哪一环不需要过关斩将?”
“笔试面试体检,组织替你把过关了,现在就差你用人单位考察了。”
“那白警官算应届生呢?还是算‘有工作经验’?”
白斯锐又靠过来,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得看许记者说哪个方面了。”
“啊!”
我又是猛地一腿子。
白斯锐又是一脸痛苦面具,“你这算是袭警还是家暴啊?”
12.
我没有立马答应。
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发生了变化,仅凭青春年少时的那点点情愫记忆难以支撑。
“一个月为期限,相互考察吧。”
白斯锐点点头,如释重负。
这个月里,白斯锐出完早勤会跑到我楼下给我送早饭,我啃着热气腾腾的大包子揶揄道,“下个月早叫服务会不会没有了?”
他偏头看向我,又白我一眼,“早叫与早勤同步进行。”
我因为工作把他忘在了车里,他冷脸生气后,低下他高贵的头颅,用他俊俏的脸颊在我身上蹭了蹭,语气也软了几分,“累了一天,求抱抱。”
我经过他执勤的路段,也会佯装他的颜值粉拿起手机拍一段,回看录像,他总能精准捕捉的位置朝我偷偷给一个阳光大男孩的笑容。
一个月后,我第一次默许白斯锐上楼。家里开了地暖,白斯锐前脚把外套脱下,我爸妈拎着菜跑进来,“哦呦哦呦”一阵哇哇直叫,像是看到了什么辣眼睛的东西。
我妈迫不及待地怼着白斯锐直问,“她,她让你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