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手链对准夕阳，“刚抽完血的手腕，戴这个颜色特别苍白呢。”
我摸进教务处打印退学申请时，打印机突然吐出苏父的病历。死亡证明签署日期下方，电子章边缘闪着防伪激光——和我的助学金申请表上消失的骑缝章一模一样。
天台夜风格外腥咸，我数着楼下捐款箱的钞票翻飞。陈浩在直播镜头前烧纸钱：“给林小默妹妹的慰问金。”
灰烬飘上来粘住我睫毛，恍惚间看到侦探最后的消息：“已找到当日机场地勤作证。”手机突然响起低电量警报，我对着二十三楼虚空按下截屏键。
“想跳？”陈浩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传来，“直播自杀能给你妹换块好墓碑。”
我转身瞬间，他云台支架勾住我衣领。挣扎间藏在腰间的病危通知书副本飘出，苏婉父亲签名处的墨水，和她去年送我过期化妆品的生产批号竟是同批编号。
他们把我按在直播镜头前时，我盯着陈浩后颈的抓痕——和苏婉上周在酒店自拍的窗帘花纹完美重合。突然响起的警笛声里，我咬破舌尖将血沫喷向镜头：
“马尔代夫2月15日的气温是30℃，而市立医院当日太平间温度是零下18℃——苏叔叔怎么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
弹幕瞬间清空，苏婉的美瞳滑片了。陈浩掐断直播前0.01秒，我对着黑屏念出侦探给的密码：“MH398航班的WIFI密钥是苏婉生日。”
整栋教学楼突然断电，我在混乱中撞开消防门。备用电源亮起的瞬间，投影仪自动播放出云端同步的登机视频——苏父戴着呼吸机比耶的手腕上，百达翡丽表盘反光中映着海岛日落。
5.我攥着投影仪遥控器走进报告厅时，苏婉正在给陈浩调整领结。她新做的水晶甲刮过他喉结，在直播镜头前划出一道暧昧红痕。
“感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