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买回那些情书,发现你偷改了妊娠日记的页码——我们的孩子,原来是在首映礼那晚有的。当时你穿着我设计的礼服,腰链上缠着当年片场的威亚绳。
(给女儿梳头时掉落一根白发)
小玫瑰昨天问我为什么把助听器纹在手上。我没告诉她,这是为了记住你右耳失聪那晚的雨声。当时你在病房画分镜稿,铅笔沙沙声像极了十九岁雨夜的安眠曲。如今我戴着与你心跳同步的智能腕表,每当数值超过100,就知道该吻你了——就像当年教《月光奏鸣曲》时,用呼吸丈量你颤抖的间距。
(望向正在插花的温以宁)
他们总说暗恋是场豪赌,可我从按下第一次快门那刻就赢了。你睫毛抖落的星光,唇角偷藏的糖霜,甚至妊娠纹里蜿蜒的玫瑰香...这些独家镜头,足够我在轮回里反复放映。
(夜半为妻女掖被角时低语)
若真有神明,请把我们的骨灰混进同一支口红。下辈子当你对镜涂抹时,就能听见我藏在膏体里的,那句迟了七年的“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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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以宁独白·月光手札**
(对镜取下珍珠耳坠时,金属钩划过旧痕)
他们说珍珠是沙砾的眼泪,却不知我的第一颗珍珠是你用琴房玻璃碴磨的。十九岁生日那晚,养父母忘锁门,我赤脚逃进暴雨里的片场。你递来的毛巾有股柠檬混着铁锈的味道,后来每个失眠夜我都在找同款洗衣液。
(翻开泛黄的《安徒生童话》第37页)
这张威亚事故的医疗单,我一直夹在《小美人鱼》章节。当年读不懂她为何要忍受刀尖行走的疼,直到看见你背上的灼伤——原来真的有人甘愿把心脏雕成泡沫,只为托起我的王冠。
(轻抚孕肚上的玫瑰纹身)
纹身师下针那刻,你抓着我的手哼《月光奏鸣曲》。其实我知道,第七个音符总是走调,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