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可是在那以后，她继续疏远我。
我终于愤怒了。
不理解她为何若即若离的戏耍我。
十五块钱的由来更加可笑。
学校组织优等生高考前游京城。
我为了与我那位最好的兄弟和好，出发去京城前，用京城的食费给他买了一包卡片。
沈栀不晓得从谁哪里打听来的这件事，偷偷塞了15块在我书包，附加一张纸条。
“你一定前程似锦。”
没有署名，但我认识她的字。
即使她两年不再读书，她的字还是娟秀有力。
现在，我愿意用我的全部换她为我写一张便条。
然而彼时的我，只觉得她是个叛徒。
所以当我发现了钱和便条，我趁着放学把它们还到沈栀的桌洞里。
这件事不出意外的话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那一年，我没能考上清北，而是去了京城另一所学校。
暑假结束那天，我从旁人那里听到一个消息。
沈栀死了。
她死于心脏病带来的突发心梗。
11
早市，豆浆热气升腾遮挡了我的视线。
等到热气另一端，我听到她正在训斥煎饼摊老板 ，才察觉这场偶遇。
“说了不要香菜。”她的马尾辫随摇头动作甩出栀子香，“他不喜欢吃香菜。”
老板讪笑着重做，“这小姑娘厉害，男朋友有福嘞。”
我在热气的另一端，局促的站着，不敢轻易发出声音。
的确，我不爱吃香菜。
沈栀知道的。
高一的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吃饭。
可这位小楚凭什么全都知道？
她是故人？还是幽灵？
还有，她现在正为我买早餐？
我低头，盯着她帆布鞋上溅的油渍。
沈栀很喜欢这个款式的鞋。
她过生日的时候，我专门凑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