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又独自一人来到我的城市远远的看着我生活,看着我与他人出双入对,只有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才肯现身,竟然能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
我不知道,他爱的到底是谁。
顾宁想必也很心痛,其实我能看出,她是爱着宴池的。
因为我看她仿佛看到曾经的自己。
我不知道,宴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真的非常感谢他,但也有着很大的负罪感,我更宁愿他没来救我。
如果宴池用这个要求我回到他身边,我又当如何。
我不知道。
手心传来剧痛,我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碎玻璃渣一直被我握在手里,此刻已经血肉模糊。
我诚实的回答,“顾宁,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回到他身边。”
顾宁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肉眼可见的开始暴躁起来。
我按住她,回去看着宴池,你放心他一个人待着吗?提到宴池果然有用,她留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就匆匆离去。
顾宁像个门神一般守在病房内,我只好远远看着,宴池的主治医生刚好过来,我向她询问了关于宴池的身体情况。
得知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如果没有突发症状基本不会有大碍。
感谢完医生我又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远远看着医生给宴池检查生命体征。
得到生命体征平稳的回答后,我深深看了一眼还在昏迷的宴池,顶着顾宁凶狠的目光离开。
手机屏幕已经坏了,除了能打急救电话和报警电话什么也做不了。
我叹息一声望着医院外,不知怎么回去。
“婉音。”
我下意识回头,却看见沈青云慌忙的迎面向我走来。
<他皱着眉拉起我的手,我居然在他眼里看到心疼和紧张。
被他拉着去处理了伤口,他从口袋里掏出湿巾帮我擦拭脸上的污泥。
我现在一定狼狈极了,衣衫破烂,脸被顾宁打肿了,指甲的缝隙里还有暗红的血渍。
他告诉我方若尘是他朋友。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得到消息这么快。
处理好伤口他蹲下帮我把散落的鞋带系好把我沾了血迹的大衣脱下放在臂弯,用自己干净的外套将我裹住,然后轻轻搂住我,告诉我可以哭出来。
闻言,我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放声痛哭。
所有的紧张,惊恐,担忧,自责在这一刻全部喷涌而出。
我问他为什么我会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