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李总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恭维，笑着走了出去。
李晓萍回来时在我办公桌前重重的跺脚，“真是不可理喻！”
我看着这个女的。
瘦高瘦高的，长脸垮着眼皮，像是变异版的藏狐。
她现在的模样和妹妹高中毕业照上的模样没有什么两样。
是的，我妹妹和李晓萍是老相识了。
在小莹子给我的资料里，我看到了她对我妹妹长达两年的霸凌。
什么往桌洞里倒垃圾，把妹妹的桌子放在垃圾桶旁边，课间操时伸腿绊到妹妹。
大声嘲笑妹妹的旧衣服旧鞋子，把妹妹关在卫生间里。
说妹妹是人尽可夫的公交车，放学时在回家路上堵妹妹之类的事情层出不穷。
这些事情，在她来看我的时间缝隙里我从未发现。
那时的我每日每夜被困在手术台上，他们渴望从我脑子里找到一些关于那件事的线索。
我能清晰地听到锋利的手术刀划破我肌肤的声音，也能看到他们冷漠的双眼。
我太急于伪装自己，以至于忽略了那个时候的妹妹神情下的痛苦和不安。
明明原来的她活泼明亮，像是阳光照射下的水晶球一样耀眼。
但是水晶球出现了裂缝。
一桩桩一件件我现在拿出来说的事情，就像是冬天打湿了的内衣紧紧地贴在妹妹的前胸后背，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远走高飞的爸妈、在精神病院的姐姐和年老的奶奶，让她在前进的、反抗的道路上束手束脚。
我没有给过她很多爱，但她人生中所经受的大部分苦难都来自于我。
妹妹反抗了。
她一直是个很勇敢的孩子。
好在，妹妹的确是个勇敢又坚强的孩子。
在高二升高三的节点上，她考出了完美的成绩。
去到了整个学校最好的班级。
就在妹妹将要忘记以前发生的一切的时候，她认为一切事情都朝着正轨发展的时候。
李晓萍空降到了博浩的宣传组。
她将以前的霸凌由学校延伸到了职场。
像以前一样，妹妹想用事实说话，用成绩说话。
却遇上了李总那样的人。
李晓萍罪不可恕。
可任由谣言爆发，享受着下属的恭维，任由下属兽斗，借机占便宜的李总也是一丘之貉。
谁都别想逃。
到了下班之前，李晓萍和张蓉蓉经过我身边，发出了不怀好意的嗤笑。
我看了看不再闪烁的监控指示灯，心里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