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出惊雷:“因为…二爷他早在十八年前就不行了。”
姜元松直接一口老血扑出:“曾姨娘还为我生下慧姐儿和安哥儿。”
曾姨娘也迈着爽意的步伐走进来,道:“二爷,慧姐儿和安哥儿是我跟戚郎的孩子。”
“是你屠了我的夫家,将我强要进府。
我巴不得蚀你血,啃你骨。”
“轩哥儿,桃夭是乔姨娘的人,早就是你父亲的姘头。”
轩哥儿接受不了真相,当场拔剑自刎。
山哥儿看着这肮脏不堪的家,也是狂笑离去。
姜元松吐出黑血,眼翻晕厥。
我站在一旁,露出大仇得报的笑意。
桃夭见这般血腥场面,受惊流产,大出血而亡。
姜元松自那日后,便起不来身,整日神思恍惚,胡言乱语。
请了太医诊治,只说是纵欲无度,精气耗尽,大限将至。
我遣散了众人,独独将乔燕婉留下。
乔燕婉眼眶泛红,尖声道:“元松,你娶我归家时,说是许我夫人的位子。
既然你无心于我正室之位,为何当年要接近我,你不知这庶子庶女的苦楚,我却是感同身受。”
姜元松却道:“自古古训,出嫁从夫,夫为妻纲,更何况区区破落商户之女,有何资格添居正室之位。”
乔艳婉听到姜元松所言,哀默心死地看着走进来的我。
“夫人,当年想要在生产害你的是老夫人,也是老夫人指使人在别院取你性命。”
“夫人,艳婉自知罪孽深重,也无颜苟活于世。”
看着乔燕婉倒地而亡,我视若无睹地走进去。
姜元松见到我,青筋暴起,嘴角渗血,露出哀求。
我嫌弃地往后退了几步,“二爷,该喝药了。”
“你为何要说当着众人说我不行?”
我继续给他喂药,他却紧闭牙关。
“也是,没有那媚骨香,没有阮银珠、阮桃夭姐妹胭脂唇,你自然是喝不下的。”
他面色苍白,看着我“若曦,你当真不顾念你我的夫妻之情?”
我冷笑,“恨饰骨,何来情意可言?”
“是你给我下毒!
你为何要害我?”
“我害你?
那媚骨香,是我逼你点的吗?
阮氏姐妹,是我逼你与他们苟合的吗?
还有那些加了鹿血的壮阳膳,是我逼你的吃吗?”
姜元松盯着我,“芷凝是我的女儿,这一点儿你不可否认。”
“乔小筑,你还记得吗?
他是轩哥儿的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