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叮嘱我照顾好自己和小宇,我都强忍着泪水,故作坚强地安慰他们。
而赵宇自从离婚后,几乎没给过抚养费。
偶尔联系他,他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说自己在外面也艰难,没钱。
有一次,小宇生病急需一笔钱买药,我实在没办法,接连打了十几个电话给他,他才不耐烦地接起,在电话里大声吼道:“我自己都快养不活了,哪有钱给你们!
别老打电话烦我!”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拿着手机,呆立在原地,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去年冬天格外寒冷,小宇却在这时发起了高烧。
深夜,我摸了摸小宇滚烫的额头,心急如焚。
我赶紧给他穿上厚衣服,自己随便披了件外套,抱着他就往医院跑。
外面寒风呼啸,像刀子般刮在脸上。
街道上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着道路。
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只有我抱着小宇匆匆的身影。
路边的店铺早已关门,卷帘门紧闭,一片死寂。
到了医院,急诊室里人满为患,嘈杂声、哭闹声交织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汗水混合的味道。
我抱着小宇在人群中艰难地排队挂号,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我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着。
挂号、看病、缴费、取药,每一个环节都让我心力交瘁。
当医生说小宇需要住院观察时,我的心猛地一沉。
看着住院费用清单,那一笔笔数字像一座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站在缴费窗口前,手颤抖着,几乎想要放弃。
可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小宇,我咬咬牙,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低声下气地借钱,好不容易凑齐了住院费。
在小宇住院的那几天,医院的病房狭小而拥挤,三张病床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
走廊里时不时传来病人痛苦的呻吟声。
我白天在医院照顾小宇,晚上等他睡着了,就趴在床边批改公司布置的紧急任务。
病房里的灯光昏黄暗淡,周围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困了就用冷水洗把脸,继续工作。
有一天深夜,我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趴在床边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一只小手在轻轻抚摸我的头发。
我醒来一看,是小宇,他用微弱的声音说:“妈妈,你别太累了,我会快点好起来的。”
那一刻,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