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民俗教授临终前说过:“你姐姐不是自杀,她是被绑着扔进了水库。”
第二天清晨,林浅在餐厅撞见了那个神秘老人。
他枯槁的手指抚过餐桌上的红糖糍粑,突然捏碎一颗放进嘴里。
“这东西是用槐树胶做的。”
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发亮,“百年前村长用孕妇的血熬胶,说能让槐树结出金果子。”
他掏出一把褪色的铜钥匙放在桌上,“地宫入口在祭坛下面,但进去的人永远回不来。”
林浅正要追问,老板娘端着粥盘从厨房走出。
她的脸色比昨天更差,嘴角渗出血丝:“林小姐不该知道这些的。”
她突然抓住老人的拐杖往地上一杵,杖头镶嵌的骷髅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时辰到了,该去后山接客了。”
斜对面的画家终于按捺不住了。
他拎着画板冲进雨幕,声称要去村口写生。
林浅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背包突然变得沉重无比——铜镜不知何时贴在了她的后背上,镜框的残月刻痕隐隐发烫。
她在槐树根附近找到了画家的速写本,泛黄的纸页上画满了扭曲的槐树根系,最新一页潦草地画着个穿红裙的女人跪在地上,怀里抱着个没有五官的婴儿。
林浅的瞳孔骤然收缩——速写本扉页写着一行小字:“献给吾爱阿月。”
夜幕降临时,民宿彻底陷入了疯狂。
二楼传来瓷器碎裂声和女人的尖叫,林浅冲过去时,穿着红嫁衣的布偶正坐在三楼楼梯口。
它空洞的眼窝里涌出黑水,顺着台阶流成一滩滩血泊。
老板娘蜷缩在柜台下,指甲深深抠进木板,嘴里重复着:“时辰到了……时辰到了……”林浅突然意识到什么,冲向厨房翻找。
铁锅里煮着的根本不是粥,而是黏稠的黑色液体,表面浮着一层类似人发的东西。
当她舀起一勺凑近时,一股腐烂的奶香扑面而来——和昨夜床头出现的奶嘴气味一模一样。
东厢房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林浅举着蜡烛走进去,霉味中混着若有若无的檀香味。
墙纸上贴满了符纸,每张都用朱砂写着同一个生辰八字——正是姐姐的生日。
衣柜深处藏着个雕花木盒,盒内躺着一截焦黑的指骨,无名指上戴着翡翠长命锁。
烛火突然熄灭的瞬间,镜面般的墙壁泛起涟漪。
林浅的尖叫声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