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陈锋的其他类型小说《提线木偶的第十二夜顾明陈锋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卑微小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间快到了。”顾明站起身,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他看向远处的海面,漆黑的浪涛在夜色中翻涌。第十一具人偶,第十一个受害者,第十一次循环。他知道,这一切都指向同一个答案——苏黎。“走吧。”他转身走向警车,“明天一早,我去医院见她。”陈锋没有动。他的目光落在人偶的脸上,陶瓷质地的面容在雨中显得格外苍白。突然,他注意到人偶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像是在笑。“顾明。”他喊住已经走到车边的同事,“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人偶,越来越像她了?”顾明的手停在车门把手上。他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向后视镜。镜子里,他的倒影与远处的人偶重叠,仿佛两个被提线操纵的木偶,在雨夜中无声地对视。---2地下诊所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熄灭的烛火。顾明蹲在尸体旁,手中的紫...
《提线木偶的第十二夜顾明陈锋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间快到了。”
顾明站起身,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
他看向远处的海面,漆黑的浪涛在夜色中翻涌。
第十一具人偶,第十一个受害者,第十一次循环。
他知道,这一切都指向同一个答案——苏黎。
“走吧。”
他转身走向警车,“明天一早,我去医院见她。”
陈锋没有动。
他的目光落在人偶的脸上,陶瓷质地的面容在雨中显得格外苍白。
突然,他注意到人偶的嘴角似乎微微上扬,像是在笑。
“顾明。”
他喊住已经走到车边的同事,“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人偶,越来越像她了?”
顾明的手停在车门把手上。
他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向后视镜。
镜子里,他的倒影与远处的人偶重叠,仿佛两个被提线操纵的木偶,在雨夜中无声地对视。
---2地下诊所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是随时会熄灭的烛火。
顾明蹲在尸体旁,手中的紫外线灯在死者指甲上扫过,紫色的荧光逐渐显出一个蝴蝶轮廓——与投影中女孩所画的一模一样。
“这是第三个了。”
陈锋站在门口,手里捏着一份皱巴巴的档案,“过去两个月,所有和记忆移植技术有关的中间人都被灭口。”
顾明没有抬头,他的目光停留在尸体扭曲的关节上。
死者的手臂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向后翻转,像是被人硬生生拧成了球形轴承。
他掀开死者的衣领,脖颈处有一道细长的切口,里面隐约可见金属光泽。
“纳米晶片。”
他低声说,“和苏黎脑部扫描图里的一样。”
陈锋走到电脑前,屏幕上的数据还在滚动。
硬盘里存着数百份脑皮层扫描图,每一份都标注着不同的日期和价格。
他点开其中一个文件夹,苏黎的名字赫然在列。
“记忆移植技术早在2002年就被军方叫停。”
顾明站起身,摘下沾满血迹的手套,“除非...除非有人从未停止研究。”
陈锋接过话,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调出一份加密文件。
标题是《第十二夜计划》,日期是1998年。
顾明的目光突然凝固。
文件末尾附着一张照片——滨海大剧院的全景图,舞台中央摆着一架巨大的钢琴,琴键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摸向怀表,表盘上的指针依然停在11:11
提线木偶的第十二夜1顾明站在跨海大桥的护栏边,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探照灯下折射出细碎的光。
第十一具人偶安静地躺在那里,白色纱裙被咸腥的海风掀起一角,露出陶瓷质地的脚踝。
它的姿势很诡异——左手向前伸展,五指微张,像是在邀请谁跳一支华尔兹。
“和之前一样?”
陈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打火机的轻响。
顾明没有回答,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用镊子掀开人偶的左眼。
突然,一道蓝光从瞳孔深处射出,微型投影仪启动了。
画面里是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她坐在窗边,手里握着一支画笔。
纸张上是未完成的蝴蝶,翅膀边缘还带着颤抖的笔触。
顾明的目光落在画纸右下角——那里写着一个日期,是三天后的时间。
“又是这样。”
陈锋吐出一口烟,烟雾在雨中迅速消散,“人偶关节里的DNA检测结果出来了,还是苏黎的。”
顾明的手指微微一顿。
他低头看向人偶的右手,那里握着一朵干枯的玫瑰,花瓣上沾着暗褐色的痕迹。
他记得,上一个受害者被发现时,手里也握着同样的花。
“她的病历呢?”
顾明问。
“创伤性失忆,住院三个月。”
陈锋将烟头摁灭在栏杆上,“但每次案发前,她都会画出凶案现场,就像...”他顿了顿,“就像她亲眼见过一样。”
顾明没有接话。
他的目光落在人偶的胸口,那里刻着一道浅浅的痕迹——11:11。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怀表,表盘上的指针永远停在这个时间。
“钢琴线检查过了吗?”
他问。
“嗯,和之前一样。”
陈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演奏《致爱丽丝》片段时,线序对应摩斯密码。
这次的讯息是——第十二夜。”
顾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蹲下身,仔细检查人偶的关节。
球形轴承在探照灯下泛着冷光,连接处的钢琴线绷得笔直。
他突然注意到,人偶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圈淡淡的痕迹,像是曾经戴过戒指。
“苏黎现在在哪?”
他问。
“医院。”
陈锋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迟疑,“但...但什么?”
“护士说她最近总是半夜醒来,对着空气说话。”
陈锋的声音低了下来,“她说...时
末梢炸开火花——原来他才是第十二夜协议的第一个实验体,那个被抹去童年、植入科学家记忆的孤儿。
“父亲永远不会抛下我们。”
养母的电子音开始失真。
她的皮肤在电流中片片剥落,露出钛合金骨架,胸口镌刻着“原型机α-1985”。
苏黎的纱裙在数据洪流中翻涌,十二根钢琴线正将她的记忆抽离成发光丝线。
陈锋在崩塌的穹顶下开枪,子弹击穿齿轮装置的核心。
当《致爱丽丝》的旋律走调成哀鸣,整座城市的钢琴线同时断裂。
悬浮的汽车轰然坠落,市政厅钟楼的指针挣脱束缚,在午夜划出完整的圆。
“接住她!”
顾明嘶吼着,将怀表残骸掷向苏黎。
表盘在触碰她眉心的刹那,1998年的记忆全息影像喷薄而出——火场里的苏晴并没有死去。
年幼的顾明(那时他叫12号实验体)抱着昏迷的苏黎冲出剧院,而真正的科学家夫妇正将苏晴的遗体放入冷冻舱。
养母的机械臂抚摸着舱盖:“当姐姐的记忆承载量达到第十二次循环,妹妹就能在崭新的身体里苏醒。”
全息影像突然闪烁,切换到三小时前的医院:苏黎悄悄拔掉输液管,用指甲在墙上刻下莫比乌斯环符号。
当她触碰窗玻璃时,无数纳米机器人从皮肤析出,在空中组成苏晴的虚影。
“姐姐,该结束了。”
虚影握住苏黎的手,“他在等我们。”
此刻在崩塌的灯塔里,苏黎突然睁开双眼。
她的虹膜变成数据流的幽蓝色,双手抓住穿透身体的钢琴线:“你错了,母亲。
我们不是你的提线木偶——我们是你的镜子。”
养母的机械关节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当苏黎扯断最后一根钢琴线时,陈锋看到了永生难忘的画面:两具陶瓷人偶从苏黎背后浮现,一具刻着11:11,一具刻着00:00。
她们在月光中相撞,释放出足以吞噬整个循环的能量场。
“抓住我的手!”
顾明在狂风中扑向苏黎。
他的怀表链突然绷直,表盘裂痕处射出1998年的阳光——那场火灾里,是他亲手将真正的记忆晶片藏入怀表。
当两枚晶片在能量场核心对接,时光开始倒流。
顾明看到无数个自己站在每个11:11的节点,将怀表递给不同时空的苏黎。
第十二
地来回摆动。
整条街道的汽车接连升上半空,如同被孩童随意摆弄的玩具。
他们沿着地下管道匍匐前进。
陈锋的袖口被钢丝划破时,一滴血珠顺着钢琴线滑向灯塔方向,在月光下折射出细长的光路。
“这是引路标记。”
顾明的声音被管道回声扭曲,“他在逼我们走既定路线。”
当攀上灯塔旋转楼梯时,陈锋的瞳孔骤然收缩。
每一级台阶都镶嵌着球形轴承,墙壁上布满焦黑的儿童涂鸦——全是手牵手的双人简笔画。
在第四层平台,他们发现了连帽衫男人的尸体,他的右手无名指被切断,戒指不翼而飞。
“死亡时间不超过两小时。”
顾明检查尸体颈部的勒痕,“和那些中间人一样,被自己的操纵线绞杀。”
顶层的铁门自行开启时,月光正透过圆形穹顶倾泻而下。
苏黎悬浮在巨大齿轮装置中央,十二根钢琴线穿透她的关节。
在她头顶,由无数怀表零件组成的钟摆缓缓摇晃,所有指针都停在11:11。
“欢迎来到我的剧场。”
阴影里传来电子合成的声音。
穿白大褂的女人从机械装置后走出,她的右手戴着苏晴的戒指,左手握着一支干枯的玫瑰。
顾明的呼吸停滞了——那是1998年就该死于火灾的神经学家,苏氏姐妹的养母。
“记忆是最好的提线。”
女人转动玫瑰,苏黎的右臂随之抬起,在空中画出带血的蝴蝶轮廓,“当第十二次记忆回放完成,我的女儿们就能永远活在这个完美的循环里。”
陈锋的枪刚举起,就被突然绷紧的钢琴线打飞。
顾明扑向控制台时,看到屏幕显示着全市监控画面——每个曾佩戴玫瑰的受害者,都在重复苏晴死亡时的动作。
“你才是第一个实验体对吗?”
顾明突然开口,他的手指悄悄摸向裂开的怀表,“1985年的记忆移植者。”
女人的笑容凝固了。
这个瞬间,顾明用怀表碎片割断了连接苏黎心脏的主控线。
整个灯塔开始崩塌。
---6怀表碎片刺入控制台的瞬间,顾明看到了真相。
无数记忆数据流在视网膜上飞掠:1985年实验室里哭泣的男孩,1998年大火中张开双臂的双胞胎,还有此刻正在分崩离析的灯塔。
他的手指深深插进电缆接缝,任由电流在神经
,手牵着手旋转。
照片已经严重烧毁,但依稀能看出她们的面容——和苏黎一模一样。
“双胞胎。”
陈锋低声说,“苏黎和她的妹妹,苏晴。”
顾明蹲下身,从废墟中捡起一片焦黑的相框。
玻璃碎片下,苏晴的笑容依然清晰。
她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戒指,款式和连帽衫男人手上的完全一致。
“她们是剧院收养的孤儿。”
陈锋翻看着手机里的资料,“火灾那天,她们正在排练《第十二夜》。”
顾明的手电筒光束突然停在舞台中央。
那里有一架烧焦的钢琴,琴键上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他走过去,手指轻轻拂过琴盖,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
“这里。”
他低声说,用力掀开琴盖。
灰尘飞扬中,一本泛黄的日记本静静地躺在琴键上。
陈锋凑过来,看着顾明翻开日记本。
第一页上写着:“致我最爱的女儿们——苏黎,苏晴。”
字迹已经模糊,但依然能看出是一位女性的手笔。
“是她们的养母。”
陈锋说,“那位神经学家。”
顾明快速翻动日记,突然停在其中一页。
上面画着一幅简笔画——两个女孩手牵着手,中间画着一只蝴蝶。
日期是1998年12月24日,火灾发生的前一天。
“看这里。”
陈锋指着日记边缘的一行小字,“记忆移植实验成功,苏晴的记忆已经完整植入苏黎的大脑。”
顾明的手微微颤抖。
他继续往下读:“但副作用出现了,苏黎开始出现人格分裂的症状。
她会在午夜醒来,用苏晴的声音说话...”突然,手电筒的光闪烁了一下。
顾明抬起头,发现陈锋正死死盯着舞台后方。
那里有一面破碎的镜子,镜中倒映出一个人影——穿着白色纱裙,左手向前伸展,五指微张。
“苏黎?”
陈锋的声音有些发抖。
顾明转身,手电筒的光束扫过空荡荡的舞台。
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阵冷风吹过,带起几片焦黑的纸屑。
“走吧。”
顾明合上日记本,“这里不安全。”
“等等。”
陈锋突然蹲下身,从钢琴下方抽出一张烧焦的乐谱。
上面写着《致爱丽丝》,但在乐谱边缘,有人用红笔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两个交叠的圆环,中间画着一只蝴蝶。
“这是...”陈锋的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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