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过敏让我没办法享受到它的美味。
我贪婪地嚼了两下,感受了一下它的鲜美。
正准备吞的时候,余程猛地站了起来,冲过来狠狠地捏住我的两腮,把我的头用力地往下摁。
然后就吐了出来。
他倒了一大杯水给我,命令我喝下去。
我咕咚咕咚喝完了,然后他又递给了我另一杯。
两杯,三杯,四杯。
我足足喝了八杯,实在是喝不动了。
我摆摆手,冲着他摇摇头。
“都吐干净了,我真没吞。”
他不听我的,继续倒着水,命令我喝下去。
被强行又灌了三杯水,我胃里一阵翻腾,跑到卫生间里汹涌地呕吐起来,连带着今晚所有的食物,都吐了个干净。
他这才呼了口气,坐在沙发上,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知道,他是怕我不小心吞了进去,所以逼着我催吐,吐干净了才勉强算解除危机。
要不是这虾是他主动夹给我的,我还真觉得现在坐在那儿一言不发的他,是在担心我。
他应该只是怕闹出人命吧。
但这虾我可是真的吃了,是他给我整吐的,合同的事可不能反悔。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小声地说。
“我没事,真吐干净了,死不了。”
他慢慢抬眼,盯着我的嘴唇,像是在确定我真的再没有什么东西可吐了一样。
我有点恍惚,可能是我看错了,他看起来好像真的有点担心。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合同的事你可不能反悔哦,是你突然发疯的,可不是我不吃的。”
“你就那么喜欢他?”
余程烦躁地打断我。
“啊?”
哦,我现在可不就像是为了未婚夫的前途,委曲求全的三好媳妇一样嘛,他这么想也正常。
“对啊。”
懒得否认了,喜欢未婚夫是多正常的事情。
但我感觉他好像骂了句脏话,然后起身往花园走去。
牛的,这晚上蚊子这么多,还敢去花园遛弯。
勇士。
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靠在栏杆上抽着烟,耷拉着脑袋,看着像只失恋的狗狗。
不得不承认,几年不见,他更帅了。
我竟然觉得有些心动,但想想自己又觉得自己有病,又不是斯德哥尔摩患者。
夏天的夜晚,即使已经入夜好几个小时了,还是热得让人心烦。
我站在凉爽的空调室内,看着他的衬衫隐隐有被汗浸湿的样子。
想到了好久以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