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川终于忙完能喘口气的时候,时间已经指向深夜,他给陈霜打电话,嘟嘟的声音让他急切得来回踱步。
等终于接听,他脱口而出:“阿霜,你没……”后面的话,被那端传来的熟悉的压抑声音掐断。
在一起三年,燕凌川太清楚陈霜在床上受不住时的反应,这声音跟许多个日夜,在他耳畔响起的一模一样。
紧接着,一道男声响起。
“阿霜姐,你放松一点。”
6“你是谁?”
燕凌川反应过来那端是什么情况后,几乎是暴怒的吼出这三个字,回应他的是电话被挂断。
再打过去,无人接听。
燕凌川气急败坏:“给我定最早的机票!”
助理为难:“燕总,这个时候再离开,公司的权利就要落入其他人手中了!”
“我说给我订机票,听不懂人话?”
燕凌川才不管这些,他只知道他被绿了。
……我隐约听到了燕凌川的声音,但邬泽实在是有些……让我招架不住,我额头细细密密的都是汗,声音根本不成调。
“有人,打电话?”
邬泽搂着我的腰,没有回答。
“唔……”思绪被顶散。
等结束,我躺在床上,只觉得手指头都在发软。
邬泽下地接了水,递到我嘴边,我喝完,见他没有走的意思,视线透过窗去看外面的月亮,这个点已经很晚了。
“你不回去?”
我问:“明天很早还有活要干。”
摩挲族的男人,走婚后也是要回自己家,不能一直留在女方家。
邬泽长相是很硬朗的那种,他人也很沉默寡言,面对问题,他先是接过水杯放好,又重新坐回来,那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不由得把被子往上拽了点。
“我想只跟你走婚。”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动作,邬泽有些腼腆的开口。
我不解。
邬泽很认真:“阿妈说,就像你之前那样,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
我是回来后才知道,走这几年,邬泽一直没有同意家里安排的亲事,听说我要回来,自己巴巴的就来了。
阿妈很喜欢他,说这些年他一直过来帮忙。
“你想跟我结婚?”
我问。
邬泽立马点头,眼底的期盼都快溢了出来。
摩挲族靠山,但并不是与世隔绝,外面的结婚制度和改变她们都知道,只不过大部分人更喜欢维持原样。
我看着他的眼神,拒绝的话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