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孤身一人了,能不能……”他嗓音嘶哑,唯有眼神还算明亮地看着我。
“不能!”
我冷声打断他的话。
“燕凌川,不忠心的男人在我们摩挲族里,是路边的野草,没有人会在意。”
“我没有不忠,我没有碰唐梦!
那个孩子不是我的,真的!”
燕凌川急急解释。
唐梦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自然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我不想跟他争论这些。
“燕凌川,我怀孕了。”
我拿出刚出炉的报告单,跟邬泽十指相扣。
“是阿泽的孩子。”
燕凌川唇抖动得厉害,他看看我,又看看邬泽,身形踉跄着后退两步:“不,不可能……怎么可能……”我跟燕凌川在一起三年,不是没提过孩子,但我总觉得时机不成熟,每次都拒绝了他。
可能这就是冥冥之中自由定数吧。
我没去管失魂落魄的燕凌川,我拉着邬泽继续采购,他对我怀孕的事非常上心,整日里恨不得时时刻刻围绕在我身边。
连着阿妈后面都忍不住说他,别太娇贵我。
邬泽这个时候总是笑笑不说话,并不会改变对我的照顾。
我没有再关注。
自然也就不知道,燕凌川开车回去的时候,分神翻车滚进沟里,终身瘫痪了。
这次是真的瘫痪截肢,再也站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