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娜娜已经不再掩饰她的游戏，她甚至开始在我面前谈论章昊天，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炫耀和轻蔑。
“你知道吗？”
她坐在化妆台前，慢悠悠地涂着口红，红色的膏体缓缓在她唇上铺开，她勾起嘴角，声音带着戏谑，“章总送了我一辆玛莎拉蒂，他说，开着小镇上的公务车太掉价了。”
她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插进我的胸膛，割裂了我的自尊。
可我竟然没有愤怒，我只是感觉……心脏在急促地跳动，血液在沸腾，身体里涌起一种说不清的快感。
——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她喜欢看我屈辱的表情，喜欢看我在愤怒和隐忍之间挣扎的模样，而我……竟然真的让她如愿了。
我站在门口，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嵌进掌心，嘴唇微微颤抖：“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涂完口红，合上盖子，起身走到我面前，抬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她的眼睛。
“我想要你，彻底臣服。”
我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剧烈收缩，后背骤然升起一股寒意。
“你一直在骗自己，以为你还能愤怒，以为你还能挣脱，其实你早就习惯了，甚至……”她的手指缓缓滑到我的脖颈，轻轻按了一下，“你开始渴望了。”
轰——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像是被电流击中，僵在原地，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
她笑了，眼神带着嘲弄的意味，慢慢松开手，低声道：“晚上我不回来，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转身拿起包，踩着高跟鞋离开，门被轻轻地合上，留下一室死寂。
我站在原地，脑海里不断回响着她刚才的话。
——你早就臣服了，你已经开始渴望了。
我死死咬住牙关，心脏狂跳，指尖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说的是真的。
我已经彻底沉沦了。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主动去了帝豪酒店。
我坐在酒店门口的车里，手心里全是冷汗，心脏狂跳，呼吸急促得几乎喘不上气。
我抬头，看向酒店的玻璃大门，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刘娜娜和章昊天在2808号房间里的画面。
她靠在男人怀里，笑得风情万种；她伏在床上，被他从背后紧紧抱住，喘息暧昧；她轻轻拉着他的手，主动吻上去，眼神里全是情欲的光。
我用力抓住车座，喉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