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概率不要降临到他身上,被药效麻晕了过去。
刀尖划过他的皮肤,暴露出了他血淋淋的刀口,他躺在手术台上睡得和待宰的猪一样。
我大哭了一场,庆祝着我为自己报了仇。
12眼下最最重要的是摆脱恶心的这一家人,我不想再多纠缠,所以我选择净身出户。
术后的蒋序没力气和我折腾,很爽快的同意了。
蒋序一直都没什么钱,否则什么都没带走,房子又是我装修的,我可能多少会有些不平衡。
简明秋利用她老公的资源,替我介绍了很好的工作,双休加上五险一金,最重要的是月薪两万起。
“小秋,谢谢你啊,不仅给了我生子丸,还帮了我那么大的忙.......”我打电话给她时,她把孩子扔给了保姆,正和老公在马尔代夫度假。
她听出了我的不好意思,有些无语:“拜托,有资源不利用的是傻子,我只是给你牵了个头,是你的过往履历出众,面试发挥优秀,才拿到这份工作的,你可千万不要谢我!”
我连连称是,感恩得挂了电话。
搬家的那天,我收到了蒋序的求救电话。
他的伤口还没愈合,他应该在家养伤才是。
我正疑惑着,听筒里传来了婆婆失去理智的笑声,以及公公的求饶声。
“颜笑,有人要抓我们做实验.......能帮我们的只有你了,他们如果他们要钱的话,你先帮我们垫一下,好不好?
“蒋序颤抖着说,他们一家被境外的一家研究生育的机构抓住了,带到了一处公海上,他的手机还被没收了。
他现在是用我婆婆揣在枕头里的那只老人机,在角落偷偷联络我。
我骂他有病,出事不找警察叔叔,果断地挂断拉黑了。
前尘往事如烟,他们是死是活和我再无关系。
站在新家的门口,面对新生活,我身后传来了把手转动的声音。
我循声望去,对面住着的竟然是唐远。
我尴尬地举起手挥了挥。
“唐医生,好巧!”
唐远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微微一笑。
“不巧,你租的房子是我的,我是房东。”
我:........难怪我在微信和房东自我介绍后,那么大的房子从一个月二千五,降成了一个月五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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