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相的气质下显露出淡淡的侠士风度。
几个皇子都有点看直了眼。
席间,顾夕瑶应对自如,谈笑风生,尽显交际应酬之手段。
而我却懒得与一些不认识的人应酬。
偶尔有人打招呼,也只是象征性小抿一口,攀上一两句而过。
我打眼瞄过,顾夕瑶正与一白面相公交谈甚欢,显得两人很熟络。
白面相公死盯着顾夕瑶看,眼神里充满了欲望。
不一会白面相公便出去了。
顾夕瑶脸色微红,端了两小杯果酒来到我面前,“妹妹,谢谢你今天能带姐姐进宫赴宴,姐姐今天高兴,来,祝我们姐妹冰释前嫌,我们也干一杯!”
按理说,顾夕瑶能进宫赴宴,她应该感觉理所当然才对。
我没回侯府之前,不是一直这样吗?
今天端了杯果酒,又是妹带姐进宫,又是冰释前嫌,反而有点假。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过是杯果酒,喝与不喝能有什么关系呢?
不对!
难道这杯果酒有问题?
顾夕瑶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我接过酒杯,看向她。
他做表率,仰头痛快地喝下果酒。
我也趁机宽袖掩面,一晃将酒倒入䄂中。
我可不敢赌,一旦出丑,在这皇宫大院,轻则名声搞臭,从此可能就嫁不出去了。
重者会受严惩,甚至祸及家族。
她装作微醺,让我扶她去偏殿休息。
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眸底的得意之色。
9这时候我更加确定她在我的果酒里下了药。
我将计就计也装假作脚步踉跄,眼晴迷幻,好像浑身热得不行……。
再看这时的顾夕瑶,长身站立在我的面前,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她拧眉暴目,“溅人,这可怨不得我,你回侯府屡次三番和我作对,逼得我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毁了你。”
说罢扯着我的衣袖向另个偏房走去。
开门的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先前和她攀谈的那个白面相公在屋里两眼猩红,己经失去了理智。
她先给白面相公下了药,送他去了偏殿。
回头又给我下药,欲趁我神智昏迷时,送去偏殿生米做成熟饭,彻底毁了我。
可是她忽略了一点,我和她在一起,从未放下过戒心。
我不但酒没喝,而且力气比她大得多。
开门的一刻,我立即恢复常态。
只是轻快的一个转身就躲过了白面相公的拉扯。
我趁势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