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还是忍不住心如刀绞,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烫。
她又羞又恼,喉头哽咽:“你放心,我从没肖想过得到什么。
我嫁给你……只是为了——为了苏家?”
顾夜宸不耐烦地打断,“哼,可笑至极!”
苏浅语声音梗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夜宸冷冷睨她一眼,转身就要走出卧室。
走到门口时,他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留下一句:“还有,不要让我再听见你姐姐的名字。
否则,你父亲的公司,顷刻之间灰飞烟灭。”
话毕,他大步离去,房门被狠狠甩上,巨大的撞击声响彻寂静的空气。
苏浅语被震得全身一颤,整个人无力地滑坐在地毯上。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
她伸手捂住脸,肩膀止不住地轻轻抽动。
新婚之夜,本该是夫妻最亲密甜蜜的时刻。
而她,却独自一人,抱着支离破碎的心守在冰冷的房间里。
这一夜,注定无眠。
一连数日,顾夜宸都没有再踏入新房。
苏浅语每天独自醒来,孤身一人在陌生的别墅中度过。
她像个被世界遗忘的人,没人关心,也无人问津。
顾夜宸似乎又恢复了婚前独居的生活。
他每天清晨天未亮就离开别墅,夜深人静才回来,而且从不进她的房间。
苏浅语偶尔只能在早餐桌上看见他留下的一点痕迹——用过的咖啡杯或翻开的报纸,但他本人却与她彻底划清了界限。
这样的冷待让苏浅语心灰意冷,同时也松了口气。
起码,他是真的不打算碰她,那么她也落得清净。
只是,每每夜半惊醒时,她仍会忍不住回想起新婚夜那场撕心裂肺的争执。
他冰冷的眼神和决绝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困扰着她,让她胸口窒息般难受。
这一日黄昏时分,佣人忽然上楼敲开了苏浅语的房门:“少夫人,顾总刚刚打电话回来,让您换身正式的礼服,陪他出席一个酒会。”
苏浅语闻言一怔,有些不敢置信:“他……要我陪他出席酒会?”
佣人点点头,语气淡漠:“是的,顾总十五分钟后在楼下等您。
请您尽快准备。”
说完,佣人便退下了。
苏浅语怔在原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顾夜宸从婚礼后就再未主动理过她,今日为何突然让她陪同出席酒会?
尽管困惑,她还是不得不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