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齿间溢出。
然而顾夜宸完全陷入了妒火与怒意交织的疯狂中,根本听不进她的哭泣。
他抱起她,失控地向楼上的卧室冲去。
一路上,苏浅语的挣扎哭喊逐渐淹没在男人狂乱的吻里。
夜色沉沉,房内一片暧昧昏暗。
没有温柔,只有惩罚般的占有在无声上演。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冷冷洒下,映照着床上一片凌乱。
苏浅语痛苦地紧闭双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湿了一片枕席……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落在凌乱的床褥上。
苏浅语从昏沉中醒来,全身像被碾碎了一般疼痛。
她动了动,钻心的痛楚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夜那屈辱而疯狂的一幕幕霎时充斥了脑海。
顾夜宸的狂怒、他近乎粗暴的掠夺、自己无力的哭喊与挣扎……每一帧都令她心如刀绞。
她挣扎着支撑起身子,低头一看,只见身上遍布青紫淤痕,手腕也红肿一片。
被子下,一丝鲜红刺目地映入眼帘——那是她的血。
苏浅语怔怔地望着那抹干涸的血迹,只觉得大脑“嗡”地一声炸开。
那是她的贞洁,她珍视了二十多年的第一次,就在昨夜被粗暴地夺走了。
没有一丝怜惜,没有半点温存,只有痛苦和屈辱。
一瞬间,委屈、愤怒、屈辱、自怜……各种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苏浅语再也抑制不住,抱着被子失声痛哭起来。
哭声在空荡荡的卧室里回荡,听上去格外悲凉。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忽然被敲响,随后传来张姨的声音:“少夫人,您醒了吗?
我可以进来吗?”
张姨是别墅里的佣人,年长些,一直负责照顾顾夜宸的起居。
苏浅语连忙抹去泪水,拉高被子遮住身子,哑声道:“请进。”
房门被轻轻推开,张姨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
她看了一眼缩在床上的苏浅语,目光微微闪了闪,将粥放在床头柜上:“少夫人,您身子不舒服,先喝点粥吧。”
苏浅语扯过被子裹紧身体,勉强点了点头:“谢谢……”张姨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两片药片和一管药膏:“这是消炎止疼的药,先生走之前吩咐让我拿给您。
还有这个药膏,可以缓解……伤口疼痛。”
苏浅语一震,抬起泪肿的眼睛:“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