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宇徐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断腿那天,未婚妻在给男主播刷嘉年华陈宇徐甜全文》,由网络作家“随便随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领证那天,我的左腿骨因为给女友修车被压得四分五裂。钻心的痛让我苦苦哀求她送我去医院。她举着镜子边给男主播刷嘉年华,边给脖子上的吻痕画上卡通小狗:“吵什么吵,修个车还装病,一天天没事找事,钱很多吗?一天天有点小病就嚷着去医院。”她的语气嫌恶又不屑,好似我是黏着她的狗皮膏药,让她耽误了和男主播卿卿我我的好时光。我自己爬出来后哆哆嗦嗦地打了急救电话,通话声音吵到了她和男主播连线调情。她破口大骂,踢飞了我的手机,高跟鞋在我血口上碾了又碾。“装什么装,拿番茄汁装大出血是三岁小孩的把戏吧?”“许年被刀划到了手,我要去照顾他一下,你就自己打个车回去吧。”紧接着冷哼了一声,踩着油门扬长而去。我闭上眼睛,心死了。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我取消了我们的婚礼预...
《我断腿那天,未婚妻在给男主播刷嘉年华陈宇徐甜全文》精彩片段
领证那天,我的左腿骨因为给女友修车被压得四分五裂。
钻心的痛让我苦苦哀求她送我去医院。
她举着镜子边给男主播刷嘉年华,边给脖子上的吻痕画上卡通小狗:“吵什么吵,修个车还装病,一天天没事找事,钱很多吗?
一天天有点小病就嚷着去医院。”
她的语气嫌恶又不屑,好似我是黏着她的狗皮膏药,让她耽误了和男主播卿卿我我的好时光。
我自己爬出来后哆哆嗦嗦地打了急救电话,通话声音吵到了她和男主播连线调情。
她破口大骂,踢飞了我的手机,高跟鞋在我血口上碾了又碾。
“装什么装,拿番茄汁装大出血是三岁小孩的把戏吧?”
“许年被刀划到了手,我要去照顾他一下,你就自己打个车回去吧。”
紧接着冷哼了一声,踩着油门扬长而去。
我闭上眼睛,心死了。
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我取消了我们的婚礼预约。
…1“陈宇,你爱演戏等会儿再演好吗?
我都在民政局门口等你五分钟了!”
电话那头,徐甜怒气冲天朝着替我举着手机的护士吼,可领证预约昨天就过期了。
“我腿被压了,在医院。”
“婚礼预约我取消了。”
护士尴尬地溜了出去。
我鼻子里透着消毒水味,动一下腿上就传来将肉撕裂开的痛苦。
电话那头难得不是挖苦,“那就取消吧。”
毫不在乎的语气,但说到许年两个字还是温柔了下来。
“等许年的手好了,我有空了再和你领证办婚礼。”
说完就挂了,电话滴滴的沉默让我浑身难受,冷汗直流。
没有一句安慰,也不想听我一句解释。
我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给她洗衣做饭出钱的老男人。
五年从校园到职场的爱情长跑到了尽头,是我不遇良人。
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住院半个月,徐甜始终没有来看过我,甚至她家没有一个人打过一通电话。
一个未知的号给我转来一条视频。
女人的手紧紧抱着许年的腰,给他吹着看都看不到的伤口。
我知道是徐甜和许年在我们即将搬入的新家里蜜里调油。
视频的配文是宝宝手上划开了一道口子,我好心疼他,下次的柠檬我来切,保证不让宝宝再受伤。
她对柠檬味道过敏,而我特别喜欢喝柠檬茶,在她面前碰都不能碰。
现在她心疼别的男人还
要亲手给他切柠檬。
视频的最后是许年穿着高定西装,手上的戒指耀眼夺目,视频的一角出现的是我买来准备给徐甜煲汤的瓷炉。
“亲亲女友的生日礼物!”
那套西装和戒指的样式我曾经都见过。
我特意找国外的设计师设计了十几版样稿,还没问她哪种好看,她直接发给我这版没见过的样式。
尺寸与我不同,只不过我以为是她结婚紧张,还满心欢喜地给她也准备了一枚闪亮的钻戒,花大价钱给她特别定制了一套只属于她的婚纱。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自嘲着拜托阿姨将我价格感人的小锅拿回来,好歹花了我半个月的工资。
刚发过去消息。
下一秒徐甜的电话挤了进来。
“陈宇,你又在无理取闹什么?
那壶给许年拿来给内裤消毒正好,反正都是用我的钱买的,想要锅家里不是多的是,又不差这一个?”
电话那头的宣告,让我胸腔酸涩。
“赶紧给许年道歉,他现在可是我们公司的红人,直播带货可全靠他呢,要是他跳槽了,我可跟你没完!”
面对徐甜的威逼,我甚至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老板对于再怎么心仪的员工,也不至于送他高定西装和硕大闪亮的钻戒甚至是情侣钻戒,更是为他做了自己不能做的事。
我挂断了电话,又给阿姨说不用拿了。
翻着挤满消息的朋友圈,我点开一个五年没有联系的头像,我最终还是发了一条消息。
“我好难过,我想和你见一面。”
消息发出去后一分钟,对面迅速回复,“我保证了的,无论何时,你想见我,我都会来的。”
那一刻,我飘荡的心有了一点别样的感觉。
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
“那我等你。”
沈诗白手起家,创立了几家公司,名下有多家资产。
她从小和我光屁股长大,可是自从我和徐甜在一起后,她就如同蒸发了一样,再也不和我联系了。
我摁灭手机,心中一阵阵的苦水翻涌了上来。
我人生最好年华的五年,浪费在了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渣上。
拄着拐杖出院那天,徐甜也来了。
她到医院门口时,我刚因为用拐杖不熟练狠狠摔了一大跤。
她明显看着地上疼得龇牙咧嘴的我一眼,但目不斜视地走开了。
而是抱住了刚从急诊出来的许年,鸳鸯交颈,难舍难分,
后果我不敢想。
我艰难地挪过去。
“你敢打我!”
徐甜狠狠吐了一口血,眼眸里骇人的熊熊怒火在燃烧。
“打了怎样?”
沈诗轻巧敏捷地躲过徐甜的反击,下一个瞬间是沈诗更为爆裂的拳击脚踢。
“你的父母已经被逮捕了,你也走不了了,还有……”我被沈诗的人扶了起来,松开了绳子还有嘴巴,就想着朝沈诗跑去。
沈诗是跆拳道黑带,各种体育活动不落其下,徐甜在一声声被暴打当中落下风,鼻青脸肿。
徐甜的余光中瞟到了陈宇获救,愣了一下,被沈诗打了一拳后,狠狠一笑:“是你从中做梗让许年做牢,还让我的公司陷入了经济危机,陈宇现在也跟着你走了……我爱他,我喜欢他待在我的身边,喜欢他为我洗衣做饭,我享受他为我付出的一切!”
“都是你,因为你,以后都不能实现了……”沈诗低语,咬着牙瞪着:“陈宇那么乖,你怎么狠下心来伤害他!”
“你去死吧!”
徐甜被刺激地眼睛发红,癫狂又得意。
我心下一沉,看到那口上锐利的光芒,“不要!”
我一股脑地冲了上去,而沈诗也倒在了我的怀里。
刹那间,徐甜被周围的人制服了。
她不甘心地又打又叫,撕咬着挟持她的人。
“陈宇,你怎么能和她在一起,你爱的人不是我吗?
陈宇……”可我抱着怀里温热的身体,不敢伸手去探沈诗的鼻息。
“沈诗,你不要死啊……我还没有和你出去玩,还没有让你吃到我做的饭,我现在可以做各种各样的美食了,你不要死啊……我们好不容易才见一面,这才过了多久,你就让我和你爸妈黑发人送白发人……我好害怕,你不要死好不好……”我一股脑地将我这段时间和沈诗在一起后的点点滴滴都洒了出来,才认识到,原来沈诗的存在,对我来说已经融入了我的生活。
我不能失去她,我不想失去她。
可命运偏偏这么爱捉弄人,我才走出上一个囚笼,这个安安静静待在我身边的人就离开了。
“咳咳,要是你亲我一口,我就死而无憾了。”
听到沈诗气若游丝的声音,我哇地一声再也控制不住,颤颤巍巍地贴上她的嘴角,“我不要你死!”
咔嚓一声,闪光灯刺眼的亮光照亮了沈诗眼里
儿?”
徐甜沙哑压着怒火的声音挤进线,我还没从给爸妈解释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时许年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新手机号发来了几条语音。
“现在你满意了。”
“陈宇,我恨你!”
我一头雾水地点开他的某音账号,发现他的评论区被巨多网友攻击谩骂。
“原来是小三哥啊,我还以为是非洲大野牛呢,那鼻子长得那么宽。”
“亏我之前还夸过你,没想到你是这样不羞耻地去拆散别人的家庭。”
“你们公司能包装出来这样的网红主播做头部,说不定其他人受了多少不公平的待遇呢。”
许年迅速公关发了道歉的视频,但无济于事,假哭的表情被做成了众多合集曝光。
在公司与我交好的小丁,偷偷给我传了几个视频。
视频里徐甜一巴掌把许年打歪了头,会议室的烟灰缸砸破了他的头。
两人起了争执。
“你就是这么办事的?
把自己推到火坑里?
我不是叫你低调一点,现在咱两的关系被摆了上来好看吗?”
原来徐甜也知道他两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啊。
“我只是想让大家都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好姐姐。”
许年死死抱住徐甜,血流进了他的眼睛但也感觉不疼似的,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欢。
“滚,别顶着这张脸这样叫我!”
徐甜用手拧着眉头,烦躁地在办公室里走了一圈,拿着手机发了无数条消息。
难得的,在她脸上爬上来了一抹担忧。
许年不甘心咬着牙,恶狠狠地擦掉了脸上的血,捂着脸出去了。
我看着他两狗咬狗的情景,不得好笑起来。
……徐甜坐在车后座上闭眼休息,今日酒喝得有点多了,她吩咐司机将她送到家里。
她知道,陈宇会一直在门口等着她回来的。
还有暖胃的汤。
但这次让她失望了。
她敲门无人应答,进了屋无人回应,灯是熄灭的,桌面上多了几张卡,没有了陈宇看着她的星星眼。
她皱眉,站在原地愣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同陈宇说了点气话。
她有些烦躁,她只不过是像以前一样说说而已,谁知道陈宇这次当了真,不知道他现在跑到了哪里去!
徐甜更加烦躁了。
翻开手机只有红色的感叹号,就连短信也发不出去,甚至在他手机上的定位也停留在了家门口的垃
圾桶里。
她掏出手机来,拨通了陈宇爸妈的电话。
“喂,妈,爸,陈宇回你们那儿了吗?”
“没有啊?
你和小宇要回来看我两吗?”
徐甜的头在酒精的作用下更痛了,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是被陈宇气的,还是醉了。
可徐甜管不了那么多了,询问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陈宇的消息。
她抓了抓头发,连夜开车回了老家,他环顾四周,没有一丝陈宇回家的痕迹。
“妈,小宇是不是跑到哪里闲游了?”
关心的话说出口,习惯性地到嘴边变成了刺耳的嘲讽,她知道陈宇也没怎么休息,节假日也有找活干,算不上偷懒。
爸妈心疼他,说不定陈宇就在家里某个地方藏着,想看她来找他,接他一起回家。
想到这,徐甜的心安定了下来。
5她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手机屏幕,下意识地又想点进陈宇的头像。
“小宇没和我们说呢,孩子大了,总是会有他自己的想法。
你们小两口啥时候结婚呢?”
“妈,你能不能给陈宇打个电话?”
徐甜用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右眼皮,疲劳感涌了上来。
“他前几天弄坏了公司的设备,我太忙了没顾上他,找不到他人,告诉他我很急,让他快点回来!”
话虽这么说,但徐甜只是想知道他在哪儿,想见他一面。
以前,她没有这么迫切地想要见他一面。
自从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属于他两的家,她的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凭什么他陈宇就能这么坦荡地说出分手,那他们五年的感情算什么!
徐甜越想越生气,恨不得现在就把陈宇绑回来,关家里。
只要看到陈宇乖乖低头,在她身后待着,她的怒火才能平息一点。
可电话对面的人接通了却一直不吭声。
“陈宇,你在哪儿?”
她对妈扯了个难看的笑,质问着。
电话被他挂断了。
好啊,陈宇翅膀硬了,知道逃到她找不到的地方藏起来。
徐甜眼里尽是不耐,将车里的纪念品扯成碎片,眼里的怒火似要化成实意。
泄愤似得,一脚踢翻了袋子,保温桶滚落了出来,汤洒了一地。
“陈宇!
你以为这样就能和我分开吗?
我一定会把你抓回来的,好好折磨!”
徐甜冷笑着,又神经质地把地上沾着泥巴的桶抱在怀里,小心地摆在副驾驶上。
“你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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