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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赐婚糙汉将军,我就成了寡妇全文+番茄

莫婷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音从柜子里拿出一包银子放在了包袱里,随之又将灵蛇髻上的步摇,换成了尖利的银簪。“静灵寺乃皇家寺庙,就算南安王想在此处动手,也会斟酌一二,锦衣卫提前埋伏,若真动起手来,二爷也不至于孤军难战”兰心有许多疑惑想问,但最终只得化作淡淡一句。“当没有男人在的家,累的就是女人”手下忙作的沈音,继续嘱咐。“我没在时,你多看着点府里,父亲若问起,你敷衍几句便可。他老了,又有病,两个儿子在外,哪能不忧心,我这个长媳能帮点就帮点吧!”兰心也很无奈,只得无声点头。…花色漫山,开得红若丹霞,途间,沈音是没时间看姑射罕景,昏昏沉沉一路,屁股也抖得没差点开了花。此行得赶在南安王的人前头,慢悠悠的马车是用不上的,所以沈音一路上都是坐骑马匹,尽管锦衣卫将她的坐套...

主角:沈音潇惟安   更新:2025-03-26 2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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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音潇惟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刚被赐婚糙汉将军,我就成了寡妇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莫婷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音从柜子里拿出一包银子放在了包袱里,随之又将灵蛇髻上的步摇,换成了尖利的银簪。“静灵寺乃皇家寺庙,就算南安王想在此处动手,也会斟酌一二,锦衣卫提前埋伏,若真动起手来,二爷也不至于孤军难战”兰心有许多疑惑想问,但最终只得化作淡淡一句。“当没有男人在的家,累的就是女人”手下忙作的沈音,继续嘱咐。“我没在时,你多看着点府里,父亲若问起,你敷衍几句便可。他老了,又有病,两个儿子在外,哪能不忧心,我这个长媳能帮点就帮点吧!”兰心也很无奈,只得无声点头。…花色漫山,开得红若丹霞,途间,沈音是没时间看姑射罕景,昏昏沉沉一路,屁股也抖得没差点开了花。此行得赶在南安王的人前头,慢悠悠的马车是用不上的,所以沈音一路上都是坐骑马匹,尽管锦衣卫将她的坐套...

《刚被赐婚糙汉将军,我就成了寡妇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沈音从柜子里拿出一包银子放在了包袱里,随之又将灵蛇髻上的步摇,换成了尖利的银簪。

“静灵寺乃皇家寺庙,就算南安王想在此处动手,也会斟酌一二,锦衣卫提前埋伏,若真动起手来,二爷也不至于孤军难战”

兰心有许多疑惑想问,但最终只得化作淡淡一句。

“当没有男人在的家,累的就是女人”

手下忙作的沈音,继续嘱咐。

“我没在时,你多看着点府里,父亲若问起,你敷衍几句便可。他老了,又有病,两个儿子在外,哪能不忧心,我这个长媳能帮点就帮点吧!”

兰心也很无奈,只得无声点头。



花色漫山,开得红若丹霞,途间,沈音是没时间看姑射罕景,昏昏沉沉一路,屁股也抖得没差点开了花。

此行得赶在南安王的人前头,慢悠悠的马车是用不上的,所以沈音一路上都是坐骑马匹,尽管锦衣卫将她的坐套换得软和了些,可终是没习惯这玩意儿,一程下来,屁股是又红又痒,好在寺庙里的住持还认得她,这才让小师父多关注沈音,还送来了清凉止痒的膏药。

沈音没明说来意,住持是出家人,深知皇家事,非礼勿听,非礼勿言的道理,来者是客,只让她安心住下。

沈音躲在房间里擦了药,便立于窗前,算着潇野离开的时日,当时他给潇惟安说的多则一月,少则半月,如今已过半月,想来近两日便会到达静灵寺。

夜里,山中檀香绕鼻,本该美梦一地,然,阵阵鸟鸣而过,时辰到点,又是钟声敲响,一夜下来,沈音是没怎么睡好,就在星光黯下,晨熹而起之际,瞌睡虫又爬了上来,昏昏沉沉的,又听见窗外有人敲响。

“少夫人,少夫人…”

沈音猛的一睁眼,才想起她身处地境,裹上外衣,便开了窗。

“怎么了?二爷到了?”

“不是…” 管事的锦衣卫摇了摇头, “应是南安王的人来了,不是禁军,瞧着他们手持利器各不相同,想来是江湖人,全部藏在那后山”

“江湖人?” 沈音琢磨着。

“南安王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二爷若真有事,也是江湖人干的,天家一时间也找不到祸头”

“那怎么办?” 管事的锦衣卫挠着头,一时间脑中全是浆糊,现前手无寸铁的女人,似乎成了他们的军师,将所有的希望寄予在她身上。

思索了片会儿,沈音道。

“这地方要势险峻,我小时候跟着府里的人来采过药,大致清楚,他们藏于后山,下方便是途经交州路径,一旦二爷行至于此,他们前后夹击,便堵了二爷的路”

沈音仰头凝视,春光穿过树叶,斜照在她姝丽的脸庞上,雪莲般的肌肤似蒙上了一层柔绒的云光,像极她眼里的星辰大海。

“你们这样……我装作农妇,脚行前往交州,想必不久,便能遇上二爷,你们赶紧藏于茂林中,待他们一旦有任何动作……便……”

沈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心里既陌生又害怕,自己怎么都想不到,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关键时刻能做到不逃避,且理智应对,她也不知为何会这样。

或许是为了潇家,又或许是为了自己,不想再过那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少夫人,这怎么行?” 管事的锦衣卫还在犹豫,沈音急道。

“快点,不然来不及了”

然后,自己关了窗,换了一套灰色素布衣,还抹了些泥土在脸上,衣服上面,抓乱了头发,像极了干着庄稼的农妇。


趁着床帏黑沉之际,她赶紧穿了外袍遮挡周身,强镇压低声音。

“二爷醉了酒,走错了屋子,我不便起身为你叫仆,你从哪来,便从哪出去”

一阵空气凝静,潇野从鼻腔里发出一道幽沉戏笑,不仅将沈音的话当旁风还不急不缓朝床榻对面的贵妃椅躺下,熠光洒在他阴美且流畅的半边侧轮,显得苍白清冷,双手环胸侧眼紧盯床榻之人。

沈音被他看得心里发慌,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不敢喊,也不敢有其他动作,从他瑞凤眼里,不禁意移至飞龙鱼服摆下,那里斑驳点影与靴子上相同,溅了不少血迹,瞧着有些渗人。

沈音在潇府住了大半年,自然清楚面前这位爷每天回来是什么模样。

除了冷,就是阎罗脸,还有那周身血气让人反胃的气味,只是…昨日是皇后芳辰,这潇野顶着这身索命服去了正殿喝酒,天子也未怒,可想而知天子有多重视他,无规无矩倒是他潇野作派。



“阿音…过来,吻我,最好是能将我窒息的那种”

略带调侃的虎狼之词,让沈音愣了几秒,好在内心稳磅,她阖着的唇瓣驳了句。

“二爷醉糊涂了,我是你嫂嫂…”



“那又如何?你嫁过来时,我那长兄连夜去了边疆,新房都未入 你们算不得夫妻”

听到这儿,沈音那飞翘的睫毛垂了下去,握着银簪的空指在被子上细细摩挲,这样的形式她心里是高兴的。

以前在沈府,她过得不好,兰心总在她耳边说。

“姑娘,你且忍忍,待及笄找了心爱之人,你便自由了”

可一道婚纸,将她与一个从未谋面的糙汉绑在了一起。

潇府得天子重视垂爱,她沈家嫡女嫁进来也不得委屈了她。

话虽如此,可她见了那名义上的夫君画像后,她夜夜睡不着觉,一想到他从边疆回来,夜夜将她压在身下捣凿,她就烦躁不已。

倒不是那潇厉长得有多难看,八尺健硕体魄,面容英气硬朗,本该是春阁女子爱慕的对象,可就是不对沈音胃口,似乎与她想像的意中人相差得不是一星半点,难免夜思忧愁。

“我…我…那我也是你名义上的嫂嫂!”

闻言,潇野轻笑,翻身而起,一步一步朝床榻走去,直至站定在离沈音一米开外,他才停下脚步,用一种既随意又似命令的语气。

“弟弟今夜来只是告知嫂嫂一声,明日我要出远门一趟,兴许半年之久,你且保重”

语气停顿了半许,燿光只照了他下半张脸,俊美妖孽的容颜半勾半魅,幽幽继道。

“最重要的是,嫂嫂可得时刻记得弟弟”

随着话落,潇野遗憾叹息一声。

“本想临行前,来嫂嫂这里索要个离别吻,现在瞧着这情况,嫂嫂是把弟弟当酒疯子打整了”

视线在沈音那略显粗糙的手背上停留了几秒,邪魅勾了勾唇翻窗出了房间,只留下沈音心神不稳的思索蹙眉。

为此,长达半年之久,从寒冬到万物复苏,夜夜如此,沈音皆会想起潇野的话,做些荒唐奇怪的梦。

半年过去,那明面上一口一个喊她嫂嫂,私下却行为不规的男人回来了。

趁着二人还未到门前,沈音顾不得地板冰凉,赤脚跑至屏风扯了绣花领边镶白羽薄锦长裙套在身上,至于那腰绳,乱七八槽一顿系,旋即又扯下还未干透的面巾浸入昨夜的剩水里。


沈音皱着眉,嘀咕了一句。

“锦衣卫里,果然连狗瞧着都凶恶怪异”

兰心闻言,还专门仔细瞧了瞧黑狗,结果,那长相就不说了,惹目的却是后腿裆部那两颗甩来甩去的黑肉球,她抽搐着嘴角,掩嘴轻笑。

“果真…”

沈音没多停留的上了马车,兰心也紧跟其后。



“二爷…”

没有等到马车轮子咕噜转,却听到车夫的一声二爷,沈音闭了下眼,放在腿上的双手不禁紧了紧,随之窗帘被剑鞘掀起,现露一张妖孽风华的俊颜来。

昨夜二人的亲昵动作,沈音没有忘,红着脸对上马匹上男人幽深的眼,轻轻喊了句。

“二爷…”

“嫂嫂怎么在这东街?”

“沈姐姐…”许放也喊了声。

“汪汪汪…”黑哥也跟着汪了两声,随之肥臀一坐,裆里那两颗直接屯在了地上,沈音朝许放点了点头后,看了眼黑哥,有些似笑非笑,紧接又应着潇野的话。

“有些事,便走了一遭”

潇野没有问沈音是为何事来东街,视线却一直在她嘴上细量,紧接又是发簪及淡雅的素衣抢了他的视线,他皱着眉,略带审问之意。

“嫂嫂今日为何这般素雅?可是前些日子送去你院中的衣裳穿烦了?”

沈音不可能说,是因为她这一年间用的都是他这小叔子的银子,心里有些发阻,这才没心情穿,只得笑道。

“二爷差人送的衣裳太多了,哪穿得完,偶尔换穿个新鲜”

瞧着眼前人昨夜被她咬过的嘴,这会儿红肿得不像样,沈音脑中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话来。

“再说了,二爷到底是婚娶的年纪,父亲有喘病,这些事他没精力张罗,只有我这个长嫂帮你想着点,俸禄也该存些,以后娶妻生子,哪样不要银子,这穿着之物,该省省的,咱们就省着些”

潇野哪不知她话中之意,脸色瞬间阴寒,眸子死凝轿中人,冷道。

“倒是嫂嫂考虑得周到,只是,弟弟这会儿没时间同嫂嫂道谢,待晚些时候,我把徐青柳存在钱庄的国银取出来交到天家那去后,回府再好好感谢嫂嫂”

沈音面色一讪,心里直喊后悔,潇野的话,她哪不知,可眼下,沈音没心思想潇野嘴里的怎么个感谢法,急忙就要朝夹马腹准备离开的潇野喊问。

“二爷,刚才你说柳姨娘在钱庄里存了国银?可是徐修远从修河渠里面私抽出来的那些?”

潇野回侧过头,凝视着沈音,嘲弄道。

“嫂嫂聪明,何为国银,你应清楚”

“驾…”

说完这句话,潇野头也没回夹着马腹走了,沈音没有看走到她面前的许放,放下窗帘便垂眸冥思,兰心朝外喊道。

“车夫大哥,我们走吧!”



“好…”

回到潇府,沈音坐到铜镜前,盯着身上这套衣裳,这是她在沈家最好的一套衣裳,很少穿,皆是因为平日做活,穿了浪费,基本是偶尔出门一趟才穿,回家又会换粗布麻衣,如今穿在身上,却叫二爷以为,他送来的衣服她穿烦了。

不过,也不难被他乱猜,着实是她有心思。

“姑娘,你说,徐姨娘真拿了国银?”

兰心泡了壶香茶进来,沈音闻到气味,便收了心绪,她起身道。

“二爷这样说,应该是事实”

“那日,我让你装些这茶叶拿去二爷院中,可拿了?”



“嗯…拿了的”

兰心一边倒茶,一边又问。

“那徐姨娘收了国银,老爷他…!”

沈音想的本就是这事儿,起初不知徐修远犯了何罪,只道是,沈家那边希望能救他一命,如今这事儿越演越烈,不想牵连沈家,殊不知,国银就存在沈家名户下,柳姨娘能不能活命这不清楚,但沈顾之的命,沈音想应该没多大问题,毕竟,潇野对她的心思,她这几天是真看出名堂来了,他不是说说而已的。




勾了勾唇,潇野也用同样姿势掩嘴轻语。

“臣做事,一向无规矩,只是朝中有些个王侯将相吧!他们仗着手中有点权,总当我北龙卫是空气,而且臣也有些缚手缚脚,天家可否再应我……”

说完这些话,潇野那狼心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天子左手上的黑龙腾纹扳指,那是象征天弛至高无上的权,见物如见尊令。

“哦…嘿嘿”后面的话潇野还未说完,鳞政帝便明白了,他嬉皮的指着潇野。

“总指挥考虑得周到”

说罢,便将黑龙腾纹戒指取下,递给了潇野。

“此物权威至上,戴在孤手中不过是一死物,倘若在总指挥手中,定能护我天弛万世雄昌”

“臣定不辱天家使命”潇野垂身作礼后,接过黑龙腾纹戒,最后还幽幽补上一句。

“要是臣哪天用它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天家不要怪我啊!”



“嗯…”

鳞政帝从鼻腔里哼出一道疑惑,准备再问什么不道德的事时,殿外,小李子垂身小跑进来,顺势看了一眼潇野后才对鳞政帝道。

“天家,许大人来了,说是徐修远大人的死因查出来了”



“让他进来”

鳞政帝挥着衣袖道。

“是”小李子又急匆匆跑了出去,不过一会儿,许放挺着身板,恭敬朝鳞政帝行了一礼后,又将视线停在潇野面上,直到潇野点了下头,许放才开口。

“禀天家,徐大人乃昨夜亥时窒息而亡,他的皮肤以及眼部口腔里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瘀点,内脏也有水肿的情况”

“亥时?”

潇野皱着眉,喃喃自语寻思。

昨夜他离开之际,正是亥时,这么说来杀手也是趁雨大的时候溜进了刑部,将其神不知鬼不觉…。

现在想想,倒是他大意了,一门心思在阿音身上。

“总指挥,徐尚书一死,这事儿可还有踪迹暗查下去?”

潇野作禀道。

“被徐修远私囤的国银,臣还未找到,但请天家放心,给臣五日,定将国银奉送宫中”

“五日?有这五日之机,背后之人运往他国也不难了”

鳞政帝皱眉呼出一口气来,在潇野面前少有的深沉。

“你且派人去徐家一趟,挨个搜查,值钱之物充入国库,还有沈家,徐尚书家妹正是沈大人的续弦,此人得多留意”



“是…臣即刻前去”

潇野 许放出了景承宫便朝刑部而去,途间,许放从袖子里拿出了今早他在潇家门前拦截到的飞鸽信纸,上面署名的正是潇厉。

潇野淡定拆开,盯着上面的字,表情有些耐人寻味。

“我那长兄倒是痴情,这一年间写了不下二十封信,却从未收到嫂嫂回信,他可真够忍得住的”

“不过?边疆最近是不是太过闲淡了?”

一个邪魅阴险的视线射向身边人,许放瞬间明白,道。

“头儿放心,边疆那边属下会安排好的”



这厢,沈音收拾了一番,便让兰心去了沈家,自己则坐于院中整理潇家事务。

直到一个钟头过后,兰心带回来一名年约五十左右的妇人,她发丝掺白,面容老倦,素衫褛上还补了几块刺眼的旧布,她眼中泛着善感还有些慌乱。

此人是沈家下奴,已经在沈家待了几十年,从前的她,还是在前堂替主子打理生活起居的懂事丫鬟,直到十几年前,沈音母亲死后,她便被沈顾之遣到后堂,整日洗涮马桶度日,沈音在沈家除了兰心,也就与她有几次接触。


“你们这儿的管事,没换过人吧!”



“没有”妖娆女想了会儿,又道。

“在上京,她背后有人撑着,都几十年了,从没换过人”

闻言,沈音点了点头。

“好…”

妖娆女一走,兰心从袖里摸出一块轻纱方布,上面绣着一株兰花草,活灵活现,甚是好看。

她搬了张最为简单的黑木椅在沈音面前,上下仔细擦净后,才嘱咐沈音。

“姑娘,这地儿的东西,你可别碰啊!指不定有什么传染病呢!”

沈音闻言,笑而不语,只是心里却对自己这荒唐的身世感到嘲然。

本是下贱之身,又谈什么高贵行径。

或许是沈音出手阔绰,让妖娆女子有些惶恐,这不,沈音还没坐下一分钟,就有两个身材高挑的俊俏公子端来茶水糕点进了房间,他们衣着风流,胸前凸起的性感,泛着晶莹,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沈音皱了皱眉未语,就这么盯着来人。

兰心赶紧上前,伸手拦了两人的路,昂头问道。

“二位公子,是不是走错了房间,我们没要这些东西”

“送的…”领头的男子尚有八尺,轮廓精致流畅,周身带着阴气,面上的粉质估计擦得有点多,烛光之下竟显得有些渗人。

突然,沈音觉得,像潇野那种周身血性粗鲁的男人竟顺眼许多。

一瞬的想法让沈音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兰心见状,声音加大了力度。

“我家姑娘说了,送的也不要,你们拿出去吧!”

领头的俊俏男吓得脸色一白,忙作垂身。

“姑娘莫怒,这是我们的规矩,倘若你不喜欢,我们放在这儿,你们不碰就好了”

沈音起了身,拉了把兰心袖子。

“既是他们的规矩,便放在这儿吧!”

话音刚落,刚才出去的妖娆女回来了,她喘着细气,捂着起伏跌宕的胸口,带笑。

“姑娘,你要见的管事,我给你请来了”

入眼进房的女人约莫四十五六,肌理细润骨肉匀,眉稍上扬,宛如高月,珠缨旋转抖数,发出阵阵清莹珠脆声,步子不缓不快却见沈音面容时,怔了神,再未前行半步。

眸中波光粼粼,尽是迷雾,昔日往事逐现在脑中,她哽咽在喉,房间的气氛一时怪异,只有沈音清醒如常。

沈音拍了拍兰心的背,示意该给银子的时候了,兰心点头,赶紧从荷包摸出一锭半掌大小的金子,众人一见,心里直呼来人是豪客,只有管事面容从刚才的激绪转换成了平淡。

“我家姑娘问老板一些事,这是换取时间的报酬”

眼前明晃晃的金子是个人都动心,更何况做她们这行的,这可是普通人几年都挣不来的,但管事的却不想要这金子,于她而言,太烫手。

她清楚沈音目的,不用问,看那张脸就明白。

沈音不管她接不接,从兰心荷包里又摸出两锭银子,走到旁边两俊俏男面前递给了他们,或许是同情他们这份工作,沈音一直是以柔笑面对,两名男子没想到他们也有打赏,不禁笑容激动,当即跪下了身,握着沈音的手,连连道谢。

好巧不巧,这一幕被门外便装巡查的潇野 许放二人看在了眼中,潇野心里的火焰突突而起,就差从鼻孔里冒出两道黑烟来。

阴戾的脸上激色越发明显,一拳砸向身旁的墙壁,瞬间,坚硬如铁的墙壁生生多出个凹槽来,嘴里咬牙切齿。

“好你个沈音,竟拿我的月奉来赏这些不男不女的小白脸,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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