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重叠在一起。
大学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周扬的笑容、他的声音、他的温柔……一切都那么清晰，却又那么遥远。
周砚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林助理，明天的行程……”我转身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周总，您认识周扬吗？”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我说过了，他已经……那您为什么会有我的照片？”
我步步紧逼，目光直视他的眼睛，“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
他沉默片刻，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你很聪明，但有些事，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
“如果我非要知道呢？”
我咬着牙，不肯退让。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他转身走向电梯，背影挺拔而冷漠，“明天见，林助理。”
电梯门缓缓关上，我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人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周砚、周扬、一年前……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扬，真的死了吗？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那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依然躺在屏幕上。
蓝山咖啡馆……那里会有什么答案吗？
<4蓝山咖啡馆里，我盯着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手里的咖啡已经凉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上，映出他略显疲惫的脸，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似乎在斟酌着如何开口。
“所以，你是周扬的……”我试探性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发小。”
他推了推眼镜，露出一丝苦笑，“我叫李知友，和周扬从小一起长大。”
“那周砚……周砚是周扬同父异母的弟弟。”
李知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照片，轻轻推到我面前，“这是他们小时候的照片。”
我接过照片，手指微微发抖。
照片上的少年眉眼如画，和周扬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眼神更加阴郁，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疏离感；另一张照片里，周扬站在阳光下，笑容灿烂，而周砚则站在阴影里，目光冷冷地看向镜头。
“一年前，周扬突然找到我，说他要去国外做心脏手术。”
李知友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伤，“他让我帮忙照看一个人。”
我的心猛地揪紧，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谁？”
“你。”
他直视着我的眼睛，目光里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