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最后一座蛊炉，”她握紧萧砚之的手。
“历代蛊母的力量都封存在这些克隆体中。”
萧砚之扯断腕间银链，将熔化的机械心液浇铸成戒指：“那就让太医院首任院正夫妇，亲自给长生殿送葬。”
双戒扣入玉棺锁孔时，地宫开始崩塌。
新帝在烟尘中嘶吼：“没有长生殿，萧氏江山如何永固！”
“陛下错了，”沈昭雪掷出火把。
“真正的永固，是让百姓不惧生死。”
---第四节无字碑终章。
十年后，乱葬岗已成杏林。
沈昭雪摩挲着无字碑新刻的纹路，远处传来孩童诵读《防疫百要》的清脆嗓音。
“师父，皇陵挖出块怪碑！”
药童捧着残碑跑来。
“上面刻着沈萧氏，还有对戒指的图案。”
萧砚之将艾草酒洒在碑前：“那是为故人立的衣冠冢。”
夕阳西沉时，沈昭雪在碑底刻下最后一行小字：“此处葬长生邪念，葬愚妄痴心，葬永不复燃的蛊炉灰。”
晚风拂过药田，蒲公英的种子漫天飘散，如一场不死的雪。
---终章题记。
“这世上最好的长生药，是清明时节坟前酒，是瘟疫退散万巷欢，是医者银针永不必染帝王血。”
——太医院首任院正沈昭雪。
（全文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