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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风清扬，缓缓倒下。
他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遗憾。
“独孤九剑……后继无人了……”气息，断绝。
东方不败捂着胸口，咳出一口鲜血，看着风清扬的尸体，狂笑起来。
“哈哈哈……风清扬，你输了！
我才是天下第一！
哈哈哈……咳咳……”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吐出一口黑血，脸色惨白。
风清扬的最后一击，已伤及他的五脏六腑。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看了一眼令狐冲的头颅，又看了一眼风清扬的尸体，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天下第一……也不过如此。”
他转身，红袍染血，步履蹒跚地走出思过崖。
身后，山洞崩塌，将两位绝顶高手的战斗痕迹，永远埋葬。
自此！
整座江湖，在无人能挡他东方不败的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