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分成了十二份……结果呢？”
他指了指林默，“最后全便宜了你。”
林默眨了眨眼：“所以……我现在是个行走的菌菇拼盘？”
---南极冰层下的潜艇里，秦昭正盯着冷冻舱里的“自己”——那张脸和他一模一样，只是皮肤下布满了蠕动的菌丝，胸口还插着半截桃木剑。
舱壁的显示屏闪烁：DNA匹配完成，唤醒程序启动。
“操！”
秦昭一拳砸在操作台上，“老爹，你他妈到底给我留了多少惊喜？！”
他摸到父亲刻在控制台上的最后一行小字：若见师父，毁剑，焚尸，跑！
冷冻舱的玻璃突然炸裂，里面的“秦昭”猛地睁眼，瞳孔里泛着和林默一模一样的菌丝纹路。
“你好啊，弟弟。”
它咧嘴一笑，声音却像是从深海传来的混响，“咱们的‘师父’，正等着开饭呢。”
--东京地下，夏星辰的虚影正疯狂解析从美咲脑子里爆出来的纳米虫。
“林默！”
她突然尖叫，“这些不是普通的量子通讯器——它们是‘记忆寄生虫’！”
林默一边躲开飞射的桃木剑，一边抽空回嘴：“啥玩意儿？
丧尸版‘盗梦空间’？”
“1945年，731部队在奉天实验室发现了一具‘不死道士’的尸体。”
夏星辰的语速飞快，“他们把他的大脑切片，做成量子存储器，用来控制实验体……而那个道士，就是————就是咱们亲爱的师父大人。”
林默接话，菌丝突然暴起，缠住一柄飞来的桃木剑，“难怪这老僵尸说话一股子电子合成音，敢情是AI修仙啊？”
骷髅道士的颅骨里传出机械齿轮转动的声响：“玄灵子，你以为幽默能救你？”
“不能。”
林默耸肩，“但能让我死得开心点。”
---莫斯科地下指挥中心，娜塔莎少校盯着声呐屏幕，脸色铁青。
北极冰层下的纳粹潜艇里，数千个冷冻舱正同步播放同一段录音——不是德语军歌，而是一首用中文嘶吼的诡异童谣：“太岁肉，太岁香，吃一口，活万年……”伊万吞了吞口水：“长官，这调子……怎么像是731部队的人体实验记录？”
娜塔莎点燃最后一支烟：“因为那就是。”
她调出一份1945年的解密文件，“希特勒的御医从中国带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