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指节泛白：“没有。”
“为什么？”
我追问道，脚尖不自觉地绷紧。
“没时间。”
他换了个角度，动作依然轻柔，“也没遇到...…合适的人。”
“现在呢？”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舌尖的舌钉不自觉地抵住上颚。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林修缓缓抬头，我们的距离近到能数清彼此睫毛的颤动。
暖黄的灯光落进他琥珀色的瞳孔里，像是融化的蜜糖，温柔得几乎要将我淹没。
“季瑶。”
他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像是课堂上讲解重要定理时的语气，“你是在撩我，还是认真的？”
我张了张嘴，舌尖的铂金舌钉抵着齿列，金属的凉意却压不住突然加速的心跳。
就在这个瞬间——刺耳的手机震动打破了静谧。
屏幕上跳出小美的消息：“王少带人来酒吧闹事了！
说你放他鸽子！”
第 16 章我猛地站起身，脚踝传来的刺痛让我下意识攥紧了桌沿：“我得马上回去。”
林修的手指立刻扣住我的手腕，力道温柔却不容挣脱：“出什么事了？”
“工作上的急事。”
我挤出一个仓促的笑容，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粥铺斑驳的墙面上。
魅色酒吧每月六位数的收入，那些靠着这份工作维持的一切——衣橱里那些价值不菲的战袍，鞋柜上排列的限量版高跟鞋，还有藏在床头柜最底层的那沓房贷催缴单——这份生计，我输不起。
他定定地看着我，镜片后的目光像是能穿透我所有的伪装。
沉默在空气中凝结，最终被他收拾东西的窸窣声打破：“我送你去。”
“不用！”
我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尖锐，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我自己打车就行。”
林修的动作突然停滞。
他的表情依旧平静，但眼中的温度一点点褪去，就像实验室里突然断电的精密仪器，所有运转戛然而止：“好。”
雨点开始敲打地面时，出租车缓缓停靠。
我钻进车厢，透过后窗看见林修独自站在粥铺门口，暖黄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像是要把这个画面刻进我的记忆。
雨水模糊了玻璃，他的轮廓渐渐晕染开来，最终被雨幕彻底吞噬。
手机再次震动，王少带着怒意的语音刺破寂静：“季瑶，你他妈敢放我鸽子？！”
我关掉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