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渍，突然想起穿越前熬夜加班的那晚，卫衣被打翻的热可可弄脏——原来一切，早有注定。
密室顶部的天窗突然漏下月光，照在龙袍领口的蝴蝶上，与我肩上的胎记重合，在石墙上投出完整的“明”字。
双儿突然指向墙角的暗格：“那里有光！”
暗格里躺着半块石碑，刻着顺治未完成的退位诏书，最后一句是：“朕之天命，终在民心，而非星象。”
碑底凹槽，正好能放下玉玺缺角。
真正的韦小宝将玉玺按进去，整个密室突然震动，石墙浮现出当年扬州城破时的壁画，百姓手中举着的，竟是无数锡纸折的蝴蝶。
“原来，”我望着壁画，“所谓天命，是让每个像我这样的冒牌货，用最普通的东西，折出照亮人心的光。”
密室外传来说话声，康熙的紫微星佩在月光下闪烁。
他带着十名御林军，却没穿龙袍，只着青衫：“朕就知道，你会来这儿。”
双儿按住刀柄，我却摇头。
康熙盯着石台上的卫衣，目光复杂：“朕原以为，天命是紫微星的轨迹，是玉玺的传承。”
他抬手，指向壁画上的锡纸蝴蝶，“直到看见运河上的灯火，才明白，天命是百姓愿意接住的那盏灯。”
真正的韦小宝突然将龙袍甩给康熙：“那你该明白，这破袍子，不如半块锡纸来得实在。”
康熙接过龙袍，指尖划过“社畜必胜”的字样，突然轻笑：“朕会记住你的，从未来来的破局者。
扬州的血书，朕会让史馆如实记载——”他转身，玉佩在黑暗中划出微光，“但紫禁城的龙椅，终究需要坐上去的人，懂得民心如锡纸，能折出光，也能划破黑暗。”
御林军的脚步声渐远，陈近南抱起《明史》，茅十八扛着卫衣，双儿将蝴蝶玉佩系回我腰间。
走出密室时，扬州的秋雨停了，天空浮现出我在现代见过的彩虹，七彩光映在锡纸碎片上，竟拼成“明”字。
“接下来去哪儿？”
真正的韦小宝晃着酒葫芦。
我望着远处漕帮的船队，船舷上的锡纸蝴蝶在风中振翅：“回京城。
把这半块石碑嵌进紫禁城的墙，让每个路过的人都知道，天命不在天上，在每个人敢折出光的手里。”
双儿突然指着我的手腕，红痕竟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锡纸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