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和你离开,周女士,不要自讨没趣。”
看她停住的动作,想来是认出纪晏溪的身份。
我应和:“周慕星,我真的不认识你,请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我的生活。”
曾经周慕星出轨时,我心痛过,也歇斯底里过,换来的是她一次又一次的贬低 ,一次又一次的冷眼旁观。
我早就应该明白,尊重才是爱的前提。
外婆教了我如何去爱人,却没告诉我,爱也是分是非对错。
周慕星可以为了新鲜感抛弃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我又何必在固守过去,自甘画地为牢?
“哥,你真的就那么自甘下贱,去出卖自己吗?
你什么时候这么拜金了?”
她眼泪滑落,模样属实狼狈。
以前她一掉眼泪,我就心软,即使她的话再怎么难听,即使做的再过分,我也会原谅。
但现在,我无动于衷。
手被握的更紧了。
“周女士,你们周家小门小户,哪来的脸说阿澜拜金?”
纪晏溪眉眼染上几分怒意,但还是先看了一眼我的脸色,才喊着保镖把人拖走。
周慕星的错愕,不甘全部凝结在这一声“哥”里了。
可爱她的哥哥早死在了那片雪里。
更衣室蓦的恢复平静,纪晏溪深吸一口气,又变成小时候的那个雪人。
“阿澜,很抱歉我擅自做主领了结婚证,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可以先不办,等这一阵风头过去再离婚。”
我知道,股市最近动荡,谢氏和纪氏需要一个关系亲密的纽带。
“我愿意的。”
她呆愣的模样不太多见,我忽然心痒,有点想逗逗她。
“这身衣服是为了我们婚礼设计的吗?”
我歪头,“会不会不太守男德?”
纪晏溪耳朵红透了,像朵明艳的山茶。
她嗫嚅:“这套我只想自己看。”
我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放在胸腔的扣子上,笑着问:“不想看看吗?”
她僵在原地,但没忍住摸了几下,最后一把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像吸猫那样吸了起来。
“等等吧,你身体还没养好。”
她红着脸,“不宜的。”
10.婚礼举行前夕,我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赵观澜裹着风衣,看着身形消瘦了许多。
“谢安澜,我想和你聊一聊。”
他坐在我对面,这时我才看清他脸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还未消除的巴掌印。
“想笑就笑吧。”
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