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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百日宴,夫君却让人烧三天三夜的纸钱全局

温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儿子百日宴当天,夫君命人烧了整整三天三夜的纸钱。请来了各地的术法道士,将符纸贴满了整个将军府。他说这是西域特殊的祈福仪式,毫不犹豫地将尚在襁褓里的婴孩扔进火堆中炙烤。“温黎,天师说了,这个孩子是天煞孤星,只有这样,才能驱逐他身上的煞气,以免给整个将军府带来牢狱之灾……”我拼死救回孩子,却意外在院中捡到夫君本该送给皇兄沈冀北的信鸽。“三日之后,借尸还魂。吾儿可归矣……”他竟然要用我的孩子假尸还魂……换白月光死去的孩子!……我不可置信地将手中的信纸看了又看,纸上铿锵有力的字迹渗进纸张里,和他的主人一样决绝。还不等我反应,院门被人从外侧打开。李清宴毕恭毕敬地将陈天师请进院中。沙哑的声音透过寂静的院落尽数落到我的耳朵里。“陈天师,我已经按照...

主角:温黎沈冀北   更新:2025-04-12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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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沈冀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儿子百日宴,夫君却让人烧三天三夜的纸钱全局》,由网络作家“温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儿子百日宴当天,夫君命人烧了整整三天三夜的纸钱。请来了各地的术法道士,将符纸贴满了整个将军府。他说这是西域特殊的祈福仪式,毫不犹豫地将尚在襁褓里的婴孩扔进火堆中炙烤。“温黎,天师说了,这个孩子是天煞孤星,只有这样,才能驱逐他身上的煞气,以免给整个将军府带来牢狱之灾……”我拼死救回孩子,却意外在院中捡到夫君本该送给皇兄沈冀北的信鸽。“三日之后,借尸还魂。吾儿可归矣……”他竟然要用我的孩子假尸还魂……换白月光死去的孩子!……我不可置信地将手中的信纸看了又看,纸上铿锵有力的字迹渗进纸张里,和他的主人一样决绝。还不等我反应,院门被人从外侧打开。李清宴毕恭毕敬地将陈天师请进院中。沙哑的声音透过寂静的院落尽数落到我的耳朵里。“陈天师,我已经按照...

《儿子百日宴,夫君却让人烧三天三夜的纸钱全局》精彩片段

儿子百日宴当天,夫君命人烧了整整三天三夜的纸钱。

请来了各地的术法道士,将符纸贴满了整个将军府。

他说这是西域特殊的祈福仪式,毫不犹豫地将尚在襁褓里的婴孩扔进火堆中炙烤。

“温黎,天师说了,这个孩子是天煞孤星,只有这样,才能驱逐他身上的煞气,以免给整个将军府带来牢狱之灾……”我拼死救回孩子,却意外在院中捡到夫君本该送给皇兄沈冀北的信鸽。

“三日之后,借尸还魂。

吾儿可归矣……”他竟然要用我的孩子假尸还魂……换白月光死去的孩子!

……我不可置信地将手中的信纸看了又看,纸上铿锵有力的字迹渗进纸张里,和他的主人一样决绝。

还不等我反应,院门被人从外侧打开。

李清宴毕恭毕敬地将陈天师请进院中。

沙哑的声音透过寂静的院落尽数落到我的耳朵里。

“陈天师,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人将符纸贴满了整个王府,命人准备了滚烫的沸水,将襁褓里的婴孩放进火堆里炙烤,还请您施法,让我和轻歌早夭的孩子回来……”他的言辞恳切,真挚的目光像是要将人灼烧殆尽。

陈天师扬了扬手中的拂尘,狡黠的眼珠转了又转。

“将军若想让此法奏效,还需让小世子连喝三天的招魂符水,为其冠以逝者的姓名,等到三日过后,将其溺于水中半日,便可借尸还魂,让逝者死而复生……”李清宴搭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牵起林情歌的手,虔诚地吻落在她的手背上,态度一点点坚决。

“轻歌跟着我奔赴战场,为我殚精竭虑,若不是因为温黎派人将我们的孩子掳走杀害,我儿又怎么会死在漠北?”

“只要能够让景澄回来,别说是溺水,就算是千刀万剐,也是她欠景澄的……要不是需要拿她来制衡祁王,真以为陛下能容忍一个功高盖主的女将军,我会娶她一个粗蛮不堪的乡野村姑。”

他低哑的嗓音传入我的耳中,恍若一道晴天霹雳,把我为数不多的理智炸得支离破碎。

我失神般呆愣在原地,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对上林轻歌挑衅得意的目光,只觉得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泪珠如断了线的琴弦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从来不知道他和林轻歌有过一个孩子,也从来不知道,两人早在一年前便暗通款曲,私订了终身。

院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努力抑制住眼泪,仓皇逃离现场。

林轻歌在后院拦住我,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洋洋得意。

我看着她腰侧挂着的传家玉佩失笑,没由来想起在三年前的那场雪夜里第一次见到她的场景。

第一次见林清歌,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浑身颤抖着站在风雪里,手上长年累月的冻疮早已因为凛冽的寒风变得血肉模糊。

可是那双眼睛却是雪亮的。

她说她本是清风楼里的舞姬,因为不肯伺候肥头大耳的达官显贵,打晕了管事嬷嬷逃了出来。

我怜悯她的境遇,为她买药治伤、提供银钱傍身。

她说她无处可去,我便将她留在身边,直到战事吃紧,她借着回家省亲的由头跟着李清宴征战沙场,甚至生下他的孩子。

“温黎,我腹中又怀了清宴哥哥的孩子。”

“被人陷害的滋味如何?

我只是稍加推波助澜,清宴哥哥就毫不犹豫地相信了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

“还专门请了赫赫有名的陈天师借尸还魂,只为了能给我死去的孩子一个交代。

你还不知道吧,这件事情可是冀北哥哥一手操办的,也是他将陈天师引荐给清宴哥哥……你说什么?!”

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她,只觉得荒唐又可笑。

藏在胸口处的信笺愈发滚烫,昭示着她语句里的真实性,像是要融进我的骨血里将我灼烧殆尽。

林轻歌俯下身,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附在我的耳畔低语。

“温将军,你还不知道吧,你最敬重仰慕的哥哥正是两年前送你上断头台的罪魁祸首。”


李清宴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犹如五雷轰顶般愣在原地,林轻歌挽着他的手臂,将胳膊一点点收紧。

“姐姐真是胡闹,小世子意外离世,她非但不伤心,反而翘了锁离开了王府。”

“现在又制造了自己跳崖的假象,想要博得清宴哥哥的同情。”

林清宴听着她的话,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小意,反而觉得愈发聒噪。

他料定我不会离开他,料定我不会意外坠崖,不紧不慢地吩咐人去找。

直到三天后,孩子的葬礼上,我依旧没有现身,他这才慌了神,跌跌撞撞地来到林轻歌的居所。

外面的白布飘扬,而在一墙之隔的帘帐内,是林轻歌仰躺在年轻男人怀中的香艳画面。

而这个年轻男子,正是早已经改头换面的陈天师。

“李清宴那个废物,现在正分身乏术处理温黎母子的尸骨,又怎么会来我院中。”

“他到现在都还在以为,真的是温黎害死了我和他的孩子,真是笑话,且不说温黎对我们的事并不知晓,就说那个孩子并不是他的骨肉,我也不会让他活在这个世上。”

“除掉了温黎这个绊脚石,我便是唯一的将军夫人。

等李清宴的慢性毒药发作,整个将军府便是我们的天下……”两人的调笑声此起彼伏。

李清宴的脸色愈发阴沉,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像是积蓄了某种挑不明的情绪,深不见底。

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调笑的两人,攥着拳的手愈发收紧。

直到一场情事了结,林轻歌大汗淋漓地仰躺在陈天师身侧。

陈天师将她揽入怀中,带着嘲弄的语气在她耳边软语。

“娇娇,不知道我和李清宴,谁更让你满意?”

林轻歌脸上的酡红尽显,撑着身子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当然是陈天师你,得仙人庇护。

李清宴就像是一个太监一样木讷,怎么比得上陈天师……”帷幔被人暴力砍断,李清宴额角的青筋暴起,猩红着双眼冲进去,拿着剑砍向陈天师的手臂。

林轻歌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颤抖着身子跪倒在李清宴的腿边。

“清宴哥哥,不是你想得那样,你听我解释!”

“都是陈天师,是他要挟我,是他施法不成,怕性命不保,所以才用孩子的事情威胁我!”

“你相信我,我只是太爱你了,是他要拉我下水,这一切也都是他安排的……”
我转身迈步,被李清宴一个箭步握住了手腕。

“阿黎,对不起,是我错信了林轻歌,这才害死我们的孩子。

对不起,直到你离开后我才真正意识到,我早已经离不开你。”

“是我听信了陈天师的谗言,放任林轻歌将你推下悬崖。

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们重新开始……”李清宴迫切地想要把心里的话一一复述,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补充道:“孩子,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我已经命人为我们死去的孩子超度,为他求了平安符,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孩子。”

我看着他喋喋不休,忏悔的话一句接着一句,却再难掀起我心中的半分涟漪。

“李清宴,我们已经结束了,早在孩子被你溺死在水里的那一刻,便已经结束了。”

我将利剑挥向空中,血红色的长袍落在他的脚边。

“下次再见,我们……是敌非友。”

因为沈冀北的霸王条款,褚军粮草供应不足,后备军也少得可怜,早早败下阵来。

祁序身骑战马,与我并肩而立。

我们一齐破了褚国的国都,也是时隔一年,我又一次见到沈冀北。

他的身上染了血迹,短短一年的时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鬓间也多出了几缕显眼的白发。

他看着我的视线一点点幽深,琥珀色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他料定了今日的结局,却因为我的到来显得有些意外。

隔着无尽的风声,我听见他低沉喑哑的嗓音。

“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带他上了城墙。

“沈冀北,你处在上京城这个富贵窝里,自然不知道一旦大米可以养活多少人,也不知道因为你的剥削纳税,导致家国民不聊生。

上京城之外的百姓每日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百姓需要一个坚强的后盾,而国家需要一个贤明的君主。”

我看着他瘫软在地上,素来游刃有余的帝王第一次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祁序按照同我的约定好生安置了难民,带来了粮草和先进的生产技术。

褚国百废待兴,也在新年伊始,迎接了它的新主人。

李清宴身受重伤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却记得我最爱的格桑花,将记忆停留在我们刚成婚时的模样。

他又变回了那个温驯知礼、满身正气的少年将军。

会为我排上一下午的队去买我最爱的梨花酥,会孜孜不倦地练习书法,在马场肆意出尽风头。

若是放在以前,我大概会欣喜万分,毫不吝啬地夸赞,将爱意赤诚袒露。

可是现在,我早已经不爱他了。

所以我毫不犹豫拆穿了他的伪装。

“李清宴,我知道你没有失忆,记得发生的一切。”

他的演技太拙劣,被我不留情面的拆穿时颤抖着的双手险些因为没拿稳弓箭射歪了靶心。

祁序邀请我去祁国做回我威风凛凛的女将军,被我一口回绝。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也想静下心来,去逛一逛世间的大好河山。

曾经的温黎为沈冀北而战,为百姓而战。

而现在,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李清宴在我走时拦下我的马,他身后跟着的是早就疯癫的林轻歌。

“阿黎,是不是因为她你才不肯原谅我?

我已经派人教训了她,她现在已经是一个人人唾弃的疯子,再也不会威胁到你,也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你能不能……原谅我?”

他小心翼翼地求得我的原谅,在我面前下跪,巴掌一下又一下落在他的脸颊上。

我长叹了一口气,皱眉看他“李清宴,你还是不明白,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不单单是因为一个林轻歌。

就算没有她,也会有其他人。”

“婚书已解,红绳已断。

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早就不爱你了,也希望你能够放下过往,往前看……”我扬长而去,感受着穿梭而过的疾风,只觉得神清气爽。

李清宴在风中矗立了很久,萧条的背影显得落寞又寂寥,他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来,可是这一切早已经和我没有了任何关系。

我逛遍了西山的美景,站在山头,看着艳丽的晚霞红遍半边天。

祁序迎着夕阳而来,看向我的眼睛里盛满了霞光。

“这位侠客,同行吗?”

“好啊。”


我将林轻歌杀害孩子自导自演的证据放到他面前。

看着他愤怒的视线落到林轻歌梨花带雨的脸上。

“清宴哥哥,你知道我最爱景澄,虎毒尚且不食子,我又怎么会害死自己的孩子。”

林轻歌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狡黠。

“姐姐,为什么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污蔑我,我和清宴哥哥两情相悦,如果你实在容不下我……”不等她说完,李清宴将他揽入怀中,看着我的视线愈发的清冷。

她不听我的解释,打断我的歇斯底里。

“够了,温黎,你就这么嫉妒轻歌,甚至不惜用一个已故的孩子去诬陷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

“到现在了,你还在演戏。

还在为自己做过的错事找借口?

你真的以为只要你伪造证据,就能为你洗脱冤屈吗?”

林轻歌的演技拙劣,以他的身份地位,若想彻查,真相早就水落石出。

可他不肯细查,因为爱屋及乌,宁愿相信江湖术士借尸还魂的戏码,也要放手一搏。

他强行为我冠上了出轨的名头,下令全城搜捕与我幽会的外男和孩子。

整个上京城被他掀了个底朝天,家里的下人将我关进闭塞的地下室内,让我与狗抢食。

“不过是一朝飞上枝头成了陛下的妹妹,有什么可得意的。

还不是被陛下和将军厌弃,沦落到这个地步。”

“上京城谁人不知,林姑娘是陛下的救命恩人,又正值盛宠,成为将军夫人是早晚的事。”

“再说了,她一个乡野村妇,要不是陛下开恩,早在两年前便该死在断头台上,居然还敢通奸。

这样的贱妇就该浸猪笼,做成人彘……”她们的交谈声不绝于耳,门被人从外侧推开。

林轻歌穿着一袭喜服居高临下地看向我。

“温黎,陛下为我和清宴哥哥赐了婚,从今以后,我便是与你同起同坐的平妻。

明明同样是街头的乞儿,凭什么你就能被陛下认回,成为皇亲贵胄。

而我,就要感念你的恩情,做一辈子的奴隶。”

“清宴哥哥在城南找到了温起和你的孩子,那孩子也是可怜,被带着四处颠簸,又因为过敏起了满身的疹子。”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清宴哥哥已经答应我将你从族谱上除名,你和你的孩子一样,都会下地狱……”我看着她满目算计,向我诉说着这些年是如何辛苦的一步步走到今天,终于苦笑出声。

“不知道如果李清宴查清真相,得知是你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孩子陷害于我。

是你冒认了我对沈冀北的救命之恩,会不会降你欺君之罪,连着你腹中的孩子一起,一并处死。”

林轻歌气红了眼,掐着我的脖子笑得恶劣。

“温黎,到现在了,你还在嘴硬?

不如就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如何被自己最爱的人杀害。”

她派人将我带到暗处,看着温起被人五花大绑,襁褓里的孩童发出阵阵啼哭声。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对上温起状似悲痛的视线,在看到孩子满身的红疹时不自觉长舒一口气。

这是我提早命人买来的病婴,因为注定夭折,活不过今晚。

被我以高价买来,以假乱真。

而就在我以为这一切快要结束之际,沈冀北抱着真正的孩子出现。

他不知道我躲在暗处,与李清宴的谈话不加掩饰。

“李将军真是好记性,连自己的孩子也认不出?”

“这次我帮了你,你也要信守承诺,让温黎继续领兵,继续做她的女将军,为我开疆扩土……”
我派人拦了沈冀北的信鸽,看着熟悉张扬的字迹下昭然若揭的野心,心里最后的一抹期冀也消耗殆尽。

温黎不过是孤制衡祁王的棋子,若不是心腹大患未除,她早就死在了断头台……此事不可做绝,留她性命,待到孤一统边疆,自然许你和林轻歌一场普天同庆的婚礼。

信纸顺着我颤抖的手心滑落到地上,我的心里像是被亿万只蚂蚁啃噬一般,刺痛的神经一点点收紧,千疮百孔的疼。

李清宴带着林轻歌逛遍了整个上京城,为了博美人一笑,在府中大摆筵席,请来了最具盛名的马戏班子。

他说戏子不堪,却对歌姬出身的林轻歌百般呵护。

而我精心养护在园中的格桑花,早已被他以不成体统为由一把火烧尽。

原来也会有这么一个人,只需要站在那里,便已经是他的偏爱和例外。

我在心里暗自苦笑,看着襁褓里乖巧的孩子,从来没觉得将军府的围墙这么高过。

高到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像是任人欺凌的玩物一般,予取予夺。

我本是先皇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八年前被沈冀北找回,带入皇宫百般宠爱。

他说他对不起我,将我拥入怀中哭得像个泪人。

“阿黎,对不起,是皇兄没有保护好你。

不过你放心,以后有皇兄陪在你身边,再也不会有人敢随意欺负你。”

他将上京城内所有的好东西全部都送到我面前,为我抵制世俗的谣言,把最好的一切都留给了我。

我本以为终于获得了家人的宠爱和庇护。

所以在父皇薨逝,新帝登基,朝堂不稳时。

我替他出征,平定叛乱,一去便是三年。

后来战事大捷,我誓死守护的百姓将我送上断头台。

他们对我恶语相向,将臭鸡蛋砸在我的盔甲上、勋章上,用腐烂的菜叶堵住我的嘴,用世间最恶毒的话来诅咒我不得往生。

“要不是温黎这个贱人女扮男装,误了祖上规矩,又怎么会颠覆国运,让我们为她背上这无妄之灾。”

“一定是她身上的杀孽太重,这才导致天神降怒,战事不断。”

“陈天师早有预言,温黎就是祸国殃民的妖邪,就该杀之而后快……也就是当今陛下仁慈,这才留她一命。”

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因为陈天师的一句话,便否定了我三年内的一切伤痛和努力。

李清宴策马而来,藏青色的玉袍迎风而立,说出的话铿锵有力。

“一个国家的存亡,怎能因为怪力乱神之说,全部倾注到一个无辜妇人身上。”

“她是我褚国的英雄,是打了胜仗的将军,要不是因为她,尔等早就死在了敌军的马蹄之下……”少年迎风而来,成为我的一束光。

我敬佩他挺身而出的勇气,感念他的恩情。

所以在沈冀北姗姗来迟让我体谅他、将我许配给李清宴时我接受了他的安排。

原来从前自以为的救赎,不过是披着虚伪外衣的深渊。

我心灰意冷,命亲信温起秘密将孩子带离将军府。

李清宴找不到孩子,命人围了我的昭红院,将我困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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