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上,速度快得让我猝不及防。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哆嗦,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它“蹭蹭蹭”地蹿出了浴室。
我赶忙追出去,只见它正竖着尾巴,碧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稳稳地端坐在地上,那模样仿佛在挑衅:“有本事你就过来呀!”
我无奈地摊开手心,示意想跟它和好,接着转身去把澡盆里的水放掉。
瞧它那么怕水,我哪还敢强迫它洗澡啊。
看来洗澡这事,只能随缘,让它自己看着办了。
我故意板起脸吓唬它:“洗不洗随你,但要是你再爬上我的床,可别怪我不客气。”
它嘴巴微微张开,轻轻嘶嘶叫了两声,然后优雅地甩了甩尾巴,打了个哈欠,纵身一跃跳上了我的床,找了个舒适的角落,蜷成了一个黑色的毛球。
夜深了,我擦干身子准备睡觉。
我抱着陪伴自己十几年的长条胡萝卜抱枕,刚要躺下,那只黑猫又滚了过来,尾巴扫过我的脖子,痒得我直咧嘴。
我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随手揪着它的后颈,把它放到了床头的软垫上,然后关了灯,钻进被窝。
迷迷糊糊中,我轻声说了句:“晚安。”
我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很快进入了梦乡。
可这次的梦和以往大不相同,真实得仿佛身临其境。
我猛地睁开眼睛,竟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座古老的宅院里。
第三章我恍惚间低头,竟发现自己身着一袭艳丽且沉重的红色婚服,手腕上还套着沉甸甸的金镯。
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打扮成这般模样?
哪怕是在梦里,我也满心迷茫,感觉这和我那浑浑噩噩的人生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一只白皙且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猛地拉着我向前走去。
这手冰凉凉的,这人难道是冰块做的?
“安安别走神啦,该拜堂了。”
男人声音低沉,话语里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下意识地抬头,想看看他的模样,可头上的红盖头挡住了视线,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心思,挑了挑眉,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安安想看看夫君?”
那声音宛如天籁,好听得让人心跳加速。
他又凑到我耳边,轻声调侃:“等进了洞房,夫君脱光了,让安安看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