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的事情，精神病根本不在乎。
“现在还有人盯着你吗？”
我想确认一下。
“还有。”
卫红很肯定点点头。
“一年前还有什么事情发生？”
“对了，有个事情我没告诉你，就那个沈月兰，她妈回来了，说是她订婚的时候她妈回来了。”
“那天发生了好多事，我没来得及告诉你，也是觉得太奇葩，她那个妈说这孩子不是自己的。”
卫红应该是觉得这种事情没必要提。
我们邻居都知道沈月兰的妈妈受不了伺候老太太，家暴的老公，丢下女儿跑了。
“是因为她做事不检点不承认她吗？”
我问。
“不是，好像是说长得不像，自己女儿耳朵后有个胎记什么的。”
21、沈月兰长得确实不像是沈家人，个子娇小，皮肤白皙，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别管他们家日子过得怎么样，她一直都过得不错。
前提是我没发疯。
遇上我发疯，她不是断腿就是掉粪坑。
从卫红办公室出来，我走进繁华大街。
戴上绿头巾，穿上乡下来的大棉袄，胳膊上挎着一个鸡蛋篮子，装作乡下人偷偷进城卖鸡蛋。
跟在下班的卫红后边儿。
有个男人果然在身后跟着她，而后混入人群，来到南关街一处院子。
我藏在院子外的墙角中，等着黑暗一点点吞没白天。
果然晚上听见外边有此起彼伏的口哨声，然后又有人出去。
院子里熄灭了灯光。
我趁着黑，偷偷摸进了屋子。
发现了不少东西。
等我把证据交到派出所，天才刚刚亮。
风尘仆仆的样子回到我的家，看见爸爸胸口戴着一朵大红花。
“你是？”
“爸，你都不认识我了？
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
我冷笑，真是有什么儿子就有什么爸爸。
“小澜？
你哥哥，你哥哥不是说你下乡了？
你怎么知道你哥哥今天结婚？”
爸爸看到我这副绿头巾的打扮不由自主皱眉。
“当然是有事才回来。
爸你咋回来了？”
我爸是矿厂工作，我知道他退休了。
“我退休了，正好你回来我把工作让给你。
你哥说你执意要下乡，怎么这么傻？”
“我执意要下乡？
爸，是我哥逼着我要下乡的，隔壁那个沈月兰，一开始要栽赃我，让我考上文工团把名额让给她，还说自己的腿被我弄断了。”
我拿不准爸爸对我什么态度，毕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