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的冷硬，“三年前在码头，你妹妹求我保护你，可你知道她最后说什么吗？
她说‘别让哥哥成为齿轮的轴心’。”
林深的后背抵着服务器机柜，指尖摸到凸起的铭文：“暗影计划第四阶段——以血为钥，重启齿轮。”
苏晴警号的后六位，031729，正是母亲的忌日倒序，而这个数字，此刻正在芯片表面以二进制流动。
“你也是试验品。”
他盯着她颤抖的食指，“004号，和我一样，都是被选中的齿轮。”
苏晴的枪口低了半寸，眼中闪过挣扎：“周明死前给我发过短信，说暗影计划的核心算法需要四枚齿轮才能启动——林静的脑电波、陈薇的神经数据、周明的商业网络，还有你的刑警直觉。”
她扯开衣领，露出心口的金属吊坠，正是三年前妹妹失踪时的同款，“他们在我身上植入芯片，让我成为警方的内鬼，可我没有害死你母亲，我发过誓要保护你们兄妹……”机房顶部的消防喷淋突然启动，咸涩的海水浇在两人身上。
林深趁机撞向紧急出口，芯片在水流中发出蓝光，照亮墙上的隐藏密门——门后是间小型实验室，玻璃柜里陈列着四枚齿轮状核心元件，其中一枚刻着“林深”，边缘布满与他疤痕吻合的凹槽。
“当年荒村老刑警救你时，在你体内植入了反制芯片。”
苏晴在身后大喊，“它能干扰暗影计划的脑波控制，但需要四枚齿轮才能彻底销毁算法！
张海今晚要在滨海港启动祭坛，用你们四人的生物数据完成最终献祭……”她的话被爆炸声打断，齿轮面具人从通风口涌入，电击枪的蓝光在服务器间跳跃。
林深抓起刻有自己名字的齿轮元件，发现背面刻着妹妹的字迹：“哥，齿轮的中心不是轴，是我们一起堆的沙堡。”
那是童年在码头玩耍时的暗号，此刻却让他眼眶发烫。
“苏队长，好久不见。”
张海从阴影中走出，手中握着枚正在滴血的齿轮——正是从陈薇体内取出的002号元件，“你以为藏起警号就能隐瞒身份？
你父亲当年参与暗影计划时，就该想到女儿会成为第004号试验品。”
苏晴的枪响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子弹擦过张海的面具，却被齿轮状防弹衣弹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