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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宠妾苟在后院被全京抱大腿了全局

团团圆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绯一阵恶心。这是想陪她吗?是为了自己快活吧死渣男!她当然不可能答应,故作娇羞模样,“程郎不可,如今我已验明身子,要是过门礼那晚没落红......老夫人定会怪罪的!”程书远将她抱在怀里,耐心宽慰:“没事的绯儿,母亲她断不会以此为难于你!”江绯推开程书远,叹了口气,缓慢别开脸道:“程郎,我已甘愿为妾,这事却是我最后的体面,程郎若真心疼爱绯儿,就依了我吧。”不等对方给反应,江绯直接放出另一个大招,“况且程郎夜伴梦话,这般下去也不是个事,要不我去回禀了老夫人和姐姐,让她们请人来为你医治吧!”此话一出,程书远再坐不住,他慌里慌张站起了身。“就、就是些小毛病!你可千万别告诉母亲,我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江绯没有应声,而是抬手帮他擦拭额头,疑惑...

主角:江绯傅云雁   更新:2025-04-22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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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绯傅云雁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宠妾苟在后院被全京抱大腿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团团圆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绯一阵恶心。这是想陪她吗?是为了自己快活吧死渣男!她当然不可能答应,故作娇羞模样,“程郎不可,如今我已验明身子,要是过门礼那晚没落红......老夫人定会怪罪的!”程书远将她抱在怀里,耐心宽慰:“没事的绯儿,母亲她断不会以此为难于你!”江绯推开程书远,叹了口气,缓慢别开脸道:“程郎,我已甘愿为妾,这事却是我最后的体面,程郎若真心疼爱绯儿,就依了我吧。”不等对方给反应,江绯直接放出另一个大招,“况且程郎夜伴梦话,这般下去也不是个事,要不我去回禀了老夫人和姐姐,让她们请人来为你医治吧!”此话一出,程书远再坐不住,他慌里慌张站起了身。“就、就是些小毛病!你可千万别告诉母亲,我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江绯没有应声,而是抬手帮他擦拭额头,疑惑...

《绿茶宠妾苟在后院被全京抱大腿了全局》精彩片段

江绯一阵恶心。
这是想陪她吗?是为了自己快活吧死渣男!
她当然不可能答应,故作娇羞模样,“程郎不可,如今我已验明身子,要是过门礼那晚没落红......老夫人定会怪罪的!”
程书远将她抱在怀里,耐心宽慰:“没事的绯儿,母亲她断不会以此为难于你!”
江绯推开程书远,叹了口气,缓慢别开脸道:“程郎,我已甘愿为妾,这事却是我最后的体面,程郎若真心疼爱绯儿,就依了我吧。”
不等对方给反应,江绯直接放出另一个大招,“况且程郎夜伴梦话,这般下去也不是个事,要不我去回禀了老夫人和姐姐,让她们请人来为你医治吧!”
此话一出,程书远再坐不住,他慌里慌张站起了身。
“就、就是些小毛病!你可千万别告诉母亲,我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
江绯没有应声,而是抬手帮他擦拭额头,疑惑道:“呀,程郎你怎么出汗了,可是还在心疼我今日遇险?程郎你真好。”
怕自己露馅,程书远也不敢多待了,赶紧找了个由头,“绯儿,我突然想起还有要务需处理,还是等空了我再来陪你吧!”
说完,他逃也似的走了。
程书远一走,江绯瞬间换了表情,小脸愁得都快皱一起了。
刚才程老夫人非要兆儿送她出去,肯定是想挑拨兆儿暗算自己!
没想到自己这一通折腾,还是让剧情发展回去了。
因为某种限制,江绯没法跟傅云雁她们握手言和,总不能为了不遭暗算一直躲着吧?
再三思索后,江绯不打算坐以待毙,至少得保护好自己。
于是午后,趁着大家都在小憩,江绯偷偷溜出了侯府。
她来到一家被赞誉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百年医馆,打算弄些护体药丸之类的回去。
在医馆伙计的推荐下,她买了驱寒药、回气丹、止痛散等关键时刻能保命的灵药。
最后,江绯一脸难为情,小声询问伙计:“有没有能让男人......那个的药?”
伙计愣了下,随即露出了然笑容,也悄悄拿出一小油纸包。
“姑娘,这个就是了,一丁点便能让人威猛无敌!”
一听这个描述,江绯明白对方是理解错了,她有些语塞。
“不是,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有没有让人不行的药!”
程书远就像只饿狼,整天对她虎视眈眈,她能忽悠住一次,可不一定每次都能那么走运。
必须用些非常手段!
然而这话可是把伙计问住了。
他思索半天后,从柜子里摸摸索索,最终拿出来了一个药包,“这个合适,只需一点点,便能叫人浑身无力。”
药品准备齐全,江绯总算安心些,打道回府。
谁知她刚回来,伺候她的婢女便向她传达,程老夫人给下的命令。
“老夫人说了,江绯姑娘也该学些府中的规矩,从明日开始,便每日都去向主母请安吧。”
江绯怎能不明白,这是生怕兆儿遇不上她,不能对她下手啊。
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因此翌日大早,她便梳洗完毕,来到了傅云雁这里。
江绯一板一眼地行礼,“妹妹给姐姐请安了。”
傅云雁坐在软榻上,她点点头,竟直接道:“昨日幸有你搭救,才能等到王爷赶来,我该如何谢谢你?”
不管江绯出于什么目的,昨日都是救了她的,于情于理都该给人家一份谢礼。
江绯试图大方地说不用,奈何身体不给她这机会,“姐姐若真想谢我,何不把这当家主母的位置给我坐?”
兆儿正记恨江绯,当下炸了毛,“贱妾!我们姑娘看得起你,你倒是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傅云雁有些无奈,她依旧是隐忍的性子,“好了兆儿,凭她昨日主动验身解围,咱们也该对她客气些。”
有程老夫人挑拨在前,兆儿哪会这么认为,“姑娘,她就是想装可怜博姑爷的同情!
说不定,说不定姑娘遇上人贩子拐骗,都是她一手安排的!她惯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害姑娘!”
江绯稍一挑眉,心想程老夫人就是这么挑拨的?
傅云雁倒没那么容易被忽悠,她摇摇头,“这说不通,若真是她故意为之,又何苦要拖延时间搭救我?”
兆儿被堵了下,她很快反应过来说:“也许她得知王爷快来了,清楚害不了姑娘了,就干脆卖个人情,想骗您。”
“反正她这个人诡计多端,您不能轻信!”
江绯无声叹气,果然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啊。
偏她这副身体有禁制,一开口就是火上浇油的话。
“是啊,这次姐姐你平安无事,妹妹还真是失望,相信下一次,姐姐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兆儿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指了过去,“姑娘你听听!这个贱妾,实在太嚣张了!”
傅云雁倒是没动怒,虽然江绯言语不善,但也没真正承认买凶暗害她。
这无凭无据的事,她就算生气,凭着夫君宠爱她又能把江绯怎么着呢?
这时候,程老夫人身边的婢女来报:“老夫人说今儿天气不错,请二位去湖边小坐。”
江绯清楚,这老太太是在给兆儿制造机会。
谁都没资格婉拒,于是她们一行人来到了湖边。
程老夫人已等在这里,还备上了茶水点心。
“都别拘着,陪我这个老婆子解解闷吧。”
傅云雁充当着孝子贤媳,伺候着老夫人吃点心。
江绯规矩坐着,一动不敢动,生怕不小心就遭了暗算。
忽然,程老夫人示意江绯,“你,去那边帮我找找香囊,我的香囊不见了。”
那方向离湖很近,江绯深知用意,“我......”
程老夫人冷了脸,“怎么,还没过门老婆子就指使不动你了?”
随着这句话,江绯整个人不受控制,径直走向湖边。
在地上探找着。
不一会儿,兆儿果然潜伏过来,毫不犹豫推了江绯一把。
江绯本来能站稳,身体却故意往湖里偏,还捎带手抓了兆儿一把。
双双跌入湖里。
见这状况,岸上伺候的人乱作一团,纷纷游走救人。
“落水了!江姑娘她们落水了!快救人啊!”
......
等将人救起,请了大夫诊治,得信的程书远才下朝回来。
他进门便给了傅云雁一巴掌,“贱人!”

傅云雁正担忧兆儿,根本没有防备时竟被这一掌直接打翻在地。
程书远依旧怒不可遏,他额角的青筋暴起,“你个贱人!就那么容不下绯儿吗?竟还指使人推她下河!”
傅云雁捂着被打的半张脸,声音轻颤:“我没有!这只是意外而已。”
兆儿没跟她通过气,她哪里会知道这是程老夫人做的一个局。
她不明白,夫君就算不喜她,这么多年也该了解她的品行,为何会一次次地误解她?
相处那么些时日,在他的心里,自己就那么不堪吗......
那端,江绯坐在雕花圆椅上,寒冷让她止不住地浑身颤栗,旁边烤火的炭盆仿佛一点作用没有。
见傅云雁被指责,她的身体又在关键时刻被控制了,“侯爷,姐姐她也是一时糊涂,要怪就怪我不能讨得姐姐喜欢。”
同样饱受寒冷折磨的兆儿,此刻被人强压跪在地,她尖声替傅云雁辩解起来。
“你少血口喷人!姑爷,这件事跟姑娘没有关系!她什么都不知道,全是我一个人的主意!您想怎么处罚,奴婢都认了!”
程书远正想撒这口气,一听此话,他眼露凶光,“好一个忠心的婢女,我就成全你,今日非活活打死你给我的绯儿出口恶气!来人啊!”
傅云雁不敢相信兆儿真的敢悄悄害江绯,
又听程书远要命人打死兆儿,她瞬间慌了神,爬起身去扯男人衣角。
“不要侯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约束好兆儿,要罚你就罚我吧!”
“兆儿同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看在我已经没有亲人的份上,饶她一条命留在我身边吧!”
兆儿已然泪目:“罚我!姑娘你别管我了,兆儿不后悔!只可惜没能替姑娘解决了那个贱妾,将来做鬼我也不会放过她的!”
江绯颤栗站起身,因为原身针对的是傅云雁,所以此刻身体并不在乎兆儿受罚与否。
“是啊侯爷,这个婢女也不过是想替姐姐分忧,她一死了之,倒是便宜了她呢。”
程书远沉默了下,而后他眼露精光,赞同道:“绯儿说得对,既然那么在乎她的姑娘,就该惩罚在这个贱人身上!这样她才长记性,看谁还敢再害你!”
说着,他转头看向一直不语的母亲,请示道:“母亲以为呢?”
程老夫人并不满意事出后的结果,所以她对处罚也不在意了,丢下几句话便离开。
“这是你房中的事,随你怎么处置!”
若罚了傅云雁,能让她们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也算没让她白费心。
“恭送母亲!”
这一瞬间,也让程书远想到了该如何处置,他冷冷宣布道:
“那便罚你这个毒妇禁足三日,从早到晚抄写经书,这三日一粒米、一滴水都不许给我吃!”
闻言,傅云雁虽心底发凉,可到底还是松了口气。
只要能保住兆儿性命,她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绝食绝水三日,总不致死。
“多谢侯爷!”傅云雁收敛了情绪,低头应道。
江绯心下一惊,认为这样的处罚太重,傅云雁一个千金小姐怎么受得了呢。
她试图钻空子挽回些自己的形象,出口的话却变成:“多谢侯爷念着与姐姐的情分,抄写经文至少不用受寒,比绯儿跌入河里游一遭可好多了。”
程书远走近过来,他抚抚江绯冰凉的小手,一想是这个理。
“绯儿受苦了,那就让她房中不许关门窗,也不许起炭火,也尝尝被冻的滋味!”
江绯憋屈咬牙,该死的!
而兆儿也快气炸了,她恨不得上去咬江绯,“你真该死,有本事的冲我来啊,欺负我家姑娘算什么!”
傅云雁怕极了,她真的不愿兆儿出事,“兆儿!”
程书远一个冷眼扫过去:“满嘴喷粪!给她丢回去,每日陪着她家姑娘一起受罚!”
事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
江绯被程书远亲自送回房,她满心满眼担忧傅云雁,却又一时间无可奈何。
直至第二天下午,傅云雁已经受罚了一天半,江绯彻底坐不住了。
好不容易让傅云雁没那么疏远她,竟就这么被程氏母子破坏掉。
眼下傅云雁被罚那么重,也有自己掺和的原因在里面,她要是现在就黑化整死自己怎么办?
必须做点什么挽救!
这个时候,不速之客程书远突然来了。
他拿着一本不知道什么的书,满脸关切走过来,“绯儿,你可觉得好些了?”
江绯皮笑肉不笑,她淡笑摇头,“好多了,程郎总是这么惦记绯儿,程郎真好。”
幸好她早有预料,提前吃了医馆里买来的驱寒药,
所以没像原剧情那样一病不起,最后还落下了不能生育的病根。
虽然她不想给死渣男生孩子,但也不愿自己的身体真出毛病。
江绯眼珠子一转,试图帮傅云雁求情,“程郎,我已经无碍,要不就免了姐姐责罚吧。”
兴许装小白花是剧情的一部分,她这求情的话倒是没被篡改。
程书远冷冷一哼:“这是她咎由自取,绯儿何必要同情她?你就是太善良了,她才敢越发过分!”
说着,程书远换上深情笑脸,翻开那本书给江绯看。
“好了我们不提她,先来选出个好日子,绯儿你过门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提及这个,江绯慌了下,试图拖延,“我也想早点过门,只是下月便是老侯爷忌日,这个时候办喜事,只怕......”
程书远一愣,他满脑子想着快点和美人成亲,竟然把自己爹的忌日都给忘到天边去了。
他一脸感动,牵起江绯的手:“绯儿如此为我着想,那便将过门礼定在忌日的十天后吧!”
江绯笑得很勉强,“都听程郎安排......”
闲扯好一阵之后,江绯借口想歇息,糊弄着将程书远撵走了。
傅云雁还等着她去拯救呢,她哪有时间跟这个渣男周旋。
这么想着,江绯赶紧去往傅云雁那边。
“姑娘?姑娘!你怎么样了?没事吧姑娘!”

“王爷误会了,她并非什么歹人。”
傅云雁一袭素衣,及时出现在江绯的身边,端的是举止大方。
江绯抬眼看她,稍稍安心了些,却又有点难为情。
原本是来拯救傅云雁的,倒变成傅云雁救她了。
想着,江绯眨巴几下眼睛,看向傅云雁的目光夹杂几分示好。
傅云雁被看得不好意思,她缓缓别开了脸,一举一动温柔似水。
她莫名觉得,江绯似乎在讨好自己,是有其他目的还是想求和?
一时间她难以看透。
对面,霍照升一见傅云雁,锐利的眸光不知为何柔和了两分。
他收起利剑,下马来到两人身前。
“哦?侯夫人认识她?”
傅云雁轻咬唇瓣,一时不知从何解释江绯的身份,毕竟她还未行过门礼,算不得侯府的妾室。
犹豫片刻,她含糊说道:“她......她是我们府中之人,妾身可以为她担保,她绝不是包藏祸心的歹人。”
霍照升瞥一眼江绯,又重新将视线移到傅云雁身上,到底没有过多询问侯府的家事。
他只沉声道:“既有侯夫人担保,倒是本王多虑了,刚才得罪了,勿怪。”
傅云雁将蒲扇置于身前,端庄行了一记礼,“妾身谢过王爷,王爷也是为城中安危着想,何罪之有。”
霍照升点点头,倒是没再缠着傅云雁说话,只严肃提醒:“近日城中杂乱,不宜在外久留,夫人早些归家去吧。”
傅云雁又行了一礼,“谢王爷告知。”
话毕,她便拉着江绯二人离开。
兆儿对此不满,她愤愤不平地说:“姑娘,你干嘛要管这个贱人,等她被一剑刺死才好!”
她家姑娘,真是太傻了。
江绯没搭理她,而是保持着人设,对傅云雁娇滴滴道:“多谢姐姐,我就知道姐姐深明大义,不会不管我的。”
傅云雁先是警告兆儿一眼,而后疑惑问江绯:“你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是真的在跟踪我们?”
她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江绯心虚了下,不过她很快恢复自若,淡定道:“跟踪?这是什么话?这大街也不是姐姐一个人的,你来得,我就来不得了?”
兆儿白了她一眼,到底没忍住回嘴:“你一个贱妾,也配和我们姑娘相提并论?作为贱妾,就只配烂在后院里,也好意思出来招摇过市。”
傅云雁叹了口气,对于江绯的说法虽然不相信,但也无可奈何。
“罢了,你随意吧,我还得去采买。”
江绯眼珠子一转,抓住了傅云雁的胳膊,耍起无赖来,“那你得带上我,刚刚那个人太可怕了,万一你走后他又来为难我怎么办?”
都已经被发现了,再跟踪肯定行不通。
不如直接跟她们一道走,等事情发生,她再及时出手。
江绯柔软的臂膀贴上来,弄得傅云雁浑身不适,她只能往一旁躲。
甚至还不忘替霍照升辩解一句:“王爷不是那样的人。”
江绯不依不饶缠着对方,甚至威胁说:“我不管,你必须带上我,不然我就告诉侯爷,姐姐你故意将我丢在路边。”
提及程书远,傅云雁就像被捏住命脉,不得不顾忌三分。
她累了,实不想再让被无端误会。
况且她又想到,刚王爷说最近不太平,万一真生出什么事......
想着,傅云雁叹了口气,只得妥协:“也好,你想跟着就跟着吧。”
兆儿看不下去,赶紧上前扯开江绯,让其跟她家姑娘保持距离。
“你个贱妾,别拉拉扯扯的!弄伤我们姑娘,你那三两重的骨头赔得起吗?”
但江绯没让她如愿,白了兆儿一眼,愣是傅云雁往哪儿躲,她就往哪儿贴。
纠缠了半天,傅云雁又累又别扭,索性随江绯去了。
三人走到一处地方,忽听见几声稚女的哭啼,这让傅云雁生出些恻隐之心。
“是谁在哭?”
江绯则是紧张又激动。
来了来了,人贩子来了!
兆儿左右张望,很快找到哭声的来源,她顺手一指,“姑娘,在那儿呢。”
傅云雁转眼看去,就见个六七岁的小丫头,孤零零站在那里啼哭不止。
她心有不忍,走上了前去,温柔询问对方:“小妹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啊?你家里人呢?”
小丫头穿着粗布衣裳,委屈巴巴地抬头看傅云雁,哽咽道:“我,我和爹娘走散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好害怕......”
傅云雁心下一软,不禁蹲身下来,抬手抚摸小丫头的头。
“别怕,家里人肯定也在找你,你别乱跑。”
小丫头抹了把泪,糯糯提出:“大姐姐,你帮我找到爹娘好不好。”
许是想到自己的处境,傅云雁满心都是同情,仔细擦去小姑娘脸上的泪珠,“好,姐姐一定帮你,先不哭了。”
然而她没注意到的是,小丫头低头瞬间,嘴角勾出了一抹得意。
江绯注视着一切。
虽然剧情走向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可还是让江绯犯了难。
真的要为了刷好感,让傅云雁身陷险地吗?
要是她对付不了那些人贩子,或者生出什么变故,傅云雁真出事了怎么办?
“我说姐姐,你可别把善心用错地方,这种来历不明的人还是离远些好。”
算了,她做不到这么算计人。
既然知道对方是人贩子的诱饵,还是让傅云雁赶紧远离吧。
不等傅云雁说什么,看不惯江绯的兆儿率先跳出来反驳:“哼,我们姑娘跟你这种毒妇可不一样,我们家姑娘最心善了!你不想帮就滚远点,少说风凉话!”
江绯双手环胸,依旧拿捏人设,“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别等你家姑娘出事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肯让着谁,小丫头却等不及了,拉着傅云雁就要跑。
“姐姐,我家好像在那个方向,你快陪我去看看吧!”
“你这个贱妾,竟敢......”
待到兆儿看过去,发现她家姑娘已不在原地,慌了神,“我家姑娘呢?!”
江绯心下一惊,光顾着跟这家伙吵架,竟然被那小丫头钻了空子。
“还问呢!赶紧找人啊!”
这刹那,两人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张望找寻。
“啊,救命!”

江绯匆忙地动作一滞,听出这是傅云雁的呼救声。
于是提醒兆儿:“你家姑娘在那边!”
幽深的小巷内,两个彪形大汉站在对面,刚才那小丫头早已没了可怜模样。
三人贪婪地望着傅云雁,其中一大汉拍手大笑:“干得好!今天这妞儿很不错嘛,定能卖个好价钱!”
傅云雁这才明白中了计,她脚下后退,口气不安:“你、你们想做什么?我乃侯府夫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侯府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对面没与她废话,直接冲过来拉拽她,试图将她带离此地。
“啊,救命!来人啊!”
此时江绯带着兆儿赶到。
但见对面两个大汉的身板,两人不由得心惊。
江绯反应快,直接警告对面:“我已经报官了!官府的人很快就到,你们敢动她一下试试!”
傅云雁回头一望,见是江绯二人。
没想到,这关键时刻为她出头的人,会是抢了她夫君的江绯。
听到江绯的话,那满脸麻子的彪形大汉倒是被唬住,有些不敢轻举妄动了。
另一个络腮胡大汉却轻蔑坏笑,“吓唬谁呢!这工夫你能去哪儿报官?当老子蠢啊!
不晓得今儿什么好日子,还主动送上门两个,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哟,嘿嘿你们都跟老子走吧!”
见这招不管用,江绯赶紧招呼兆儿:“愣着做什么?快救你家姑娘,上去揍他们啊!打我的时候不是很会吗?”
这里也只有兆儿的身手、体格,能与人贩子他们对衡。
不求打败他们吧,至少能多争取点时间,好逃出去报官!
兆儿为了她家姑娘,没有犹豫地冲了过去。
几番交手之后,成功从人贩子手中抢出了傅云雁。
可她却抽身乏术,“姑娘!你快先走,不用管我!”
傅云雁哪里能做到,她满脸担忧,“不!我怎么能丢下你呢?要走就一起走!”
江绯理智得多,她一把拽住傅云雁逃跑,“快去报官,你在这儿只会拖她后腿!”
傅云雁打又不能打,等会儿兆儿撑不住了,留在这里只会被一网打尽。
不如让她去官府卖面子,找官差来救人才是正理。
可惜不等她俩离开,只听络腮胡大汉高喊一声:“想走没那么容易,出来吧!”
只见原本空空如也的身后,不知从哪又冒出来两名壮汉,死死堵住了江绯她们的去路。
他们粗鲁无比,一句话没有,直接上来控制江绯二人。
江绯没那么好欺负,朝着对方伸来的手,张嘴就是咬一口。
“啊!!”
壮汉愤愤挥舞起拳头,意欲往江绯肚子上锤。
只见江绯轻盈抬脚,似乎想攻男人下三路。
这可把壮汉吓坏,一时间也忘了挥拳,双手连忙护住自己下体。
江绯哼哼一笑,换了策略,两根手指狠狠扎进对方眼睛里。
“啊啊!!”
另一名壮汉,则是将矛头对准傅云雁,不停地拉拽她。
傅云雁不再懦弱,胡乱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拼命抵抗。
发现这三个娘们儿不好对付后,人贩子发了狠,直接拿出块带有迷药的手帕。
趁其不备,将药弄在了傅云雁脸上。
很快药效发作,傅云雁整个人摇摇晃晃,眼前阵阵地发黑。
‘哐当!’一声,随着手中木棍掉落,傅云雁摔在了地上。
昏迷之际,她看到壮汉欲将她拖走,江绯挡在前面拼死抵抗。
而在闭上眼时,她耳边响起一道磁性低沉的嗓音。
“我乃镇安王,贼人还不快束手就擒!”
“侯夫人!”
......
不知过去多久,傅云雁大汗惊醒。
却发现睡在自己的房中,旁边她的夫君、兆儿、江绯,乃至婆母都在。
气氛很是不对劲。
见傅云雁醒来,兆儿十分欢喜,“姑娘你醒了!幸得王爷及时赶到,咱们才能平安脱险,现在已经没事了!”
不等傅云雁说什么,程书远冲到了床前。
他眼神狐疑,开口便是咬牙切齿地质问:“你有没有......”
话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似乎是连说出那几个字都脏了他的嘴,连带看向江绯的眼神,都暗藏一丝嫌弃。
傅云雁怔了一瞬,而后反应过来他意指什么,才坚定地答:“自然没有!”
虽不知晓昏迷后发生了什么,但在她彻底昏死前,就已经听到了王爷的声音。
所以她依旧清白!
一旁,满脸不悦的程老太太开了口:“哼!那是些什么人?从他们手上过有不脱层皮的?我们侯府的脸真是让你们丢尽了!”
江绯立于一旁,碍于人设,她只能忍住一拳呼在傅家人脸上的冲动,委屈道:“我说过了,我们拼死抵抗,绝没有对不起侯爷。”
“程郎,你难道不信我吗?”
没成想有她的加入,剧情还是发展到了这一步。
不过幸好的是,让她在傅云雁面前刷了波好感度。
而程书远杵在那里,没有说话。
江绯气不打一处来,死渣男果然恶心。
平时说得千般好万般好,关键时刻只知道装死,自私又自利。
那端,兆儿跪在了地上,“老夫人、姑爷!兆儿可以用性命担保,姑娘她清清白白啊!”
程书远冷哼一声,看向傅云雁的神色,犹如在看仇敌一般。
“你这丫头倒是忠心耿耿,她到底还清不清白,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傅云雁从未受过这样的欺辱,一滴泪从她眼角滑落,“我所言句句属实,侯爷若是不信,唯有一死,以证清白!”
兆儿慌神,“姑娘!”
程老夫人冷眼看过来,她言语间尽是刻薄:“你倒是想得便宜,就算要死,也得先验明正身,我们侯府不会让不清不楚的媳妇进祠堂!”
许是猜到对方接下来的话,傅云雁惊恐地猛然看去。
只听程老夫人继续说道:“还是不是清白之身,叫人来一验便知,来人安排吧!”
兆儿一脸慌张,她摇摇头,跪着向程老夫人爬去,“不,不可以!姑娘金贵之躯,怎么能叫人随便查验作践?即便到时证明了清白,姑娘也会被满城笑话的呀老夫人!”
程老夫人嫌恶地踢开她,“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还没你指手画脚的份!”
“兆儿!”傅云雁关心则乱,慌忙栽下了床。
主仆情深的场面叫人心酸。
“等一下!”

程书远带着江绯回了小院儿。
“绯儿,今后你少跟傅云雁接触,我担心他......”
程书远欲言又止,还是转了话头。
“我白日不在府中不能盯着,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叫我如何自处?”
程书远拉着她的手满眼疼惜。
江绯只觉手上温度热得叫人恶心,僵着脸将手抽出。
“都听侯爷的,今日我就不去了。”
江绯装着一副温柔乖巧,才哄得程书远出门上朝去了。
她恶心得将手擦了又擦,心中始终有个疑团。
书中并没有明确点过江绯这个恶毒女配的身份。
但程书远对她的态度,却是千娇万宠,更有些捧着似的。
若真只是个农家女,程书远一个侯爷犯得上这么低三下四?
江绯看着自己细腻白净的手,怎么看也不像是农户出身的姑娘。
奇怪......
江绯想了片刻,终于打断思绪,唤来了她院中婢女。
“去,看看夫人这会儿做什么呢。”
江绯是农家出身,自然没有随身贴心的婢女,这丫鬟原先是傅云雁院中的,自然偏心傅云雁。
见江绯那一脸跃跃欲试的笑,那婢女险些忘了礼数,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撕碎。
“江姑娘还没进门呢,我劝你还是少往夫人那跑,夫人是大家闺秀,懒得与你计较,若你太过放肆,夫人娘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江绯听着冷言冷语,面上一寒。
可转瞬她又西子捧心状捂着心口。
“若是姐姐瞧不上我,自个儿来说便是,何苦找个丫头来埋汰我。”
说罢两滴泪顺着落下。
这话不重,婢女听了却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江绯虽在说着夫人,可也点出她不过是个丫头,江绯身份再不济也是个主子,还是得程书远喜爱的主子。
是她昏了头。
婢女咬着下唇,一脸不甘地解释。
“江姑娘赎罪,只是下月是老侯爷忌日,夫人这会儿该是出门采买操办了。”
程书远刚袭爵不过两年,给过世的老侯爷操办忌日的重担,从去年起就落到了傅云雁身上。
今年同样如此。
江绯听了脸色一变,连昨日的衣裳都来不及换,掉头急匆匆往外跑。
她穿书穿得匆忙,并不知道如今年月。
但她记得原书剧情里有这么一段。
傅云雁出门时,被假装迷路的小女孩骗走,在小巷被人贩子拐去。
虽然有原书男主搭救并无大碍,可在回侯府后,程书远还是怀疑她在外失身,受了好一通折磨。
最后有医女验证,傅云雁如今仍是完璧之身。
自此,傅云雁的名声是保住了,可她成婚三年至今还是处子之身,京中对她非议不断。
而傅云雁被拐走的日子,就是出门给老侯爷采买香烛的今日!
有了救命之恩,傅云雁总不能恩将仇报再杀了自己,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
江绯一路跑得飞快,生怕晚了一步就失去了这个拉拢傅云雁的机会。
这具身体被养得娇气,江绯跑得气喘吁吁这才总算在街上看见了傅云雁与兆儿的身影。
她长舒一口气,鬼鬼祟祟跟在两人身后,时刻等着帮她们拦下那小女孩。
人头攒动的街道上,江绯神色诡异,跟在那两人身后举动也鬼鬼祟祟。
除了傅云雁与兆儿,所有人都能瞥见她们后头举止怪异的江绯。
她还专心盯着傅云雁时,身旁一道冷风划过,待江绯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柄利剑就已抵在她颈间。
宝剑削铁如泥,抵在喉管上,丝丝凉意带着刺痛前来。
顿时吓得江绯大气不敢喘。
头顶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跨坐高头大马的男人,深邃目光低冷,仿佛下一刻就会割断她的喉咙一般。
“光天化日,当街这般鬼鬼祟祟,你究竟是何用意?”
和着冰冷的质问声,江绯缓缓转头,看向马背上芝兰玉树的男人。
原本江绯是不认得这人的,可在看见他腰上系着的龙纹玉佩时,她脑海中瞬时出现一个人名。
霍照升。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杀伐果断雷厉风行。
最重要的是,他是书中的男主!
霍照升的出现,让整条街道瞬时一片安静。
傅云雁也同样察觉,回头便看见江绯。
兆儿横眉不悦,“那贱人怎么也出来了?不会是特意跟着咱们的吧?”
“姑娘别管她,叫她被当街砍死才好呢。”
兆儿扯着傅云雁的衣袖要走,可她却觉得不妥。
虽说江绯还未进门,但如今住在侯府,到底也是程书远的人,况且这两日江绯举动诡异,她也实在好奇......
从前未嫁人时,傅云雁与霍照升也算有些交情。
傅云雁定了心思,准备上前为江绯解围。
喉上的利剑纹丝不动,江绯吞了口水,挤笑缓缓开口,“我不是......”
可没等她说完,身旁一个大蒲扇伸来,挡在江绯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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