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余姜早的其他类型小说《余生漫漫江余姜早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法国后,我每次想起自己对顾野干了些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敢看他眼睛。可他还是跟之前一样,在外冷如冰山,对谁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只有每次敲门叫我吃晚饭时,会推开我的门。装若无意地问我:“老婆,你今天还需要睡我吗?”鬼知道他穿着真丝睡衣,面色潮红的样子有多诱人。可我温婉,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动摇?我没吃晚饭,狠狠关上门。把顾野给挡在了门外。他今晚依旧来敲我的门。我懒得很,刚想说不要。就看见顾野用眼神示意我,楼下来人了。我看了一眼。发现是江余来了,但不是一个人。他把姜早也给带过来了。那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利刃给搅拌了个彻底,疼得我喘不过气。我真没用,遇到这种事儿,下意识还是想要逃避。我推门回屋,对顾野说:“我不见,让他们滚。”顾野很...
《余生漫漫江余姜早 番外》精彩片段
回到法国后,我每次想起自己对顾野干了些什么。
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不敢看他眼睛。
可他还是跟之前一样,在外冷如冰山,对谁都是一副淡漠的样子。
只有每次敲门叫我吃晚饭时,会推开我的门。
装若无意地问我:“老婆,你今天还需要睡我吗?”
鬼知道他穿着真丝睡衣,面色潮红的样子有多诱人。
可我温婉,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动摇?
我没吃晚饭,狠狠关上门。
把顾野给挡在了门外。
他今晚依旧来敲我的门。
我懒得很,刚想说不要。
就看见顾野用眼神示意我,楼下来人了。
我看了一眼。
发现是江余来了,但不是一个人。
他把姜早也给带过来了。
那一刻,我的心脏像是被利刃给搅拌了个彻底,疼得我喘不过气。
我真没用,遇到这种事儿,下意识还是想要逃避。
我推门回屋,对顾野说:“我不见,让他们滚。”
顾野很听我的话,点了点头,和我说:“江余是来谈生意的。”
他这么说,就是决心要让我面对了。
我觉得没用。
他决定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突然很生气,但又不能不听他的话,跟在他身边。
走到楼下时,江余一眼就认出了我。
看见我一脸阴沉地跟在顾野身后,脸色却黑的要命。
他把我的黑色蕾丝的内衣挂在指尖,和我说:“温婉,分手了还把这种东西留在我这儿,不合适吧?”
江余之前出差的时候,有把我随身衣物带在身边的习惯。
他说不带我的衣服,就好像我不在他身边,他睡不着觉。
这件内衣我印象很深刻,收拾东西离开的时候没找到,我以为江余早就丢了。
没想到,他竟然还一直在行李箱里留着。
看见这一幕,我突然觉得恶心。
他早就想好要和我分手在,还留着我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忍住酸涩,我冰冷开口:“江余,就为了这个,值得你大老远地跑到法国?”
江余轻笑,看着我生气。
当着我的面,一把把姜早揽在怀里。
“温婉,你别误会。”
“我和姜早要结婚了,还是不要藕断丝连的好。”
他当着我的面炫耀。
顿了顿,冷漠的眸子看向了顾野:“跟我谈过,再跟这种清汤寡水。”
“温婉,不怪你还想着我。”
他指尖挑着我的内衣,提醒着我跟他难以启齿的过去。
可说真的。
难道不是他吃醋,抓着过去那点事儿不放?
甚至还因此跑到了法国。
我心神一动,踢了顾野的小腿一脚。
内心的报复欲猛然上升。
顾野身材好的要命,窄腰长腿。
哪里不如江余了?
“要我看,还是我之前瞎了眼。”
“男人嘛,就是技术好,才会有女人要。”
我伏在顾野青筋毕露的手臂上,朝姜早笑着说道:“姜早,我建议你和江余结婚前,去做个体检。”
“他之前,可玩的很花。”
江余脸色顿时变了,我却继续说道:“他要是真有个什么性病的,也脏。”
“温婉!”
江余攥紧了拳头,气得下一秒就摔碎了杯子。
顾野往前走了几步,挡在我面前。
“江先生,我看我老婆也累了。”
“要是真谈生意,我们欢迎你,要是不谈,就滚。”
他一贯喜欢用笑脸去应对。
顾野身材好,身高也比江余高上几分。
我抬头,扯了扯顾野的袖子,小声撒娇:“你昨天没喂饱我,今天还要。”
顾野侧过身体,江余正好看到了我。
他皮笑肉不笑。
“今天谈生意是有点晚了,不如让我们在这里睡上一晚,明天再谈?”
“你也配?”
我说完这句,就把他和姜早都赶出了门。
一门之隔,我明白,我和江余。
再也没有以后了。
顾野有些愣怔,一时失笑:“怎么,不讨厌我了?”
我没管他怎么说,不由分说的抱住了他。
他衬衫衣领内逐渐染红的锁骨,写满了诱惑。
我就爱看这种冰山般的人,跌落神坛。
我把手臂收紧,我们之间的距离被缓缓拉进。
顾野充满温热的唇吻上来时,我头脑有那么一瞬间的发晕。
但欲望还是占了上风,我抱紧他的脖颈,狠狠压了下去。
我发狠地吻他,咬他。
企图让他这么冰山的虚弱男人,发泄出情绪。
下一秒,主动权被他拿走。
他把我抵在车里。
我整个人被亲到凌乱,还没干透的发丝凌乱地洒落到他肩上。
这一刻,我的手机突然想起。
熟悉冷漠的男声出来:“温婉,你有东西忘记从我家拿走了。”
“过两天我去法国谈生意,给你送去。”
我难捱的声音,和顾野亲吻的声音,还是被清晰地传入到手机里。
顾野把我抱在怀里,却清楚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杯子被砸碎的声音。
江余愤怒地喊道:“温婉,你在干什么?”
“说话!
你听到没有?”
我双手都被顾野给控制住,唇瓣也是。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抵住我的唇,用力地揉搓。
顾野在挂断电话之前,和江余说:“我的未婚妻很忙,没时间接江总的电话了。”
“还请江总,自便?”
哪怕是这种时候,他的唇都被我亲红了。
可处理起事情来,依旧游刃有余。
江余再也忍不住发泄起怒火:“你要是敢碰老子的女人,老子让你死!”
顾野应对自如:“江总,那你就试试看?”
接着,他挂断了电话。
看着我神情迷乱,他勾唇,低声道:“温婉,你后悔,我可以停。”
说的好像我下一秒会把他踹下车一样。
我看着他同样透红的连,脑子一热,想也没想地说:“后悔什么?
不后悔。”
下一秒,顾野笑着,亲我的唇。
“那就行。”
“真怕你睡完我,提上裤子不负责。”
我跟在物理学家江余身边九年。
陪着他从不受世人理解的疯子,到现在整个物理学界最年轻的天才。
可论文得奖那天,他纵容毫无血缘侄女的手不安分地伸到他胯下。
被对家诋毁学术造假,他名声尽毁,也要护着自己宠到大的女孩。
“温婉,她是我亲手养大的玫瑰,跟你不一样。”
“你能无名无分地跟着我吃苦,她不行。”
我没说话,转身离开。
然后,第一次打开了那个手机,回复了男人的消息。
“玩够了没,玩够了就回来嫁给我,不行吗?”
“行。”
论文得奖那晚,江余用膝盖顶开我的腿,一次又一次地横冲直撞。
我们从半夜做到黎明,可他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我搂住他的腰,快哭出来了:
“江余,今天怎么这么持久?”
他眼中的欲望如火。
饶是这种亲密的事已经做了几千次了。
他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还是让我承受不来。
他走到落地窗前,吸着事后烟,淡漠地看了在床上赤裸凌乱的我一眼。
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温婉,我们在一起也九年了,也睡腻了。”
“要是真甩了你,你不会闹得谁都收不了场吧?”
江余的语气听着像是玩笑,却让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和江余在一起九年,我比谁都知道他的脾气。
我要是缠着他,他有一百种方式让我听话。
我强压着内心汹涌的不平静,伸手接过他指尖的烟放在嘴边,强颜欢笑:
“不会。”
如果我还是刚跟着他时张扬明媚的十九岁,他这么说,我一定会大吵大闹。
他敢抛下我,就算丢了这条命,也要跟着他。
可现在我二十九岁,有些话只能藏在心里,缄之于口。
江余摸了摸我的脸,抽走我的烟,淡漠地说:
“温婉,咱俩好聚好散得了。”
“烟不是小姑娘抽的玩意儿,跟着我也不知道学点好的。”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也别纠缠我,嗯?”
挑烟的手指滞在空中,我彻底愣住。
我十九岁跟着他,他二十九岁跟我说分手。
成年人的感情。
先落泪的人,总是满盘皆输。
我转身想走,他把我拉进怀里,轻吻我后背的伤疤。
外面的雨汹涌,瓢泼似地砸在窗台。
他粗粝的手指划过我的耳骨,像之前那样在我耳边轻哄:
“温婉,你这么了解我,应该知道我心里装的人是谁。”
“你的确不错,但只适合谈着玩玩。”
难言的疼痛在心底蔓延开来。
我知道他说的是姜早。
他一手把姜早养大,小姑娘爱他爱的要命,我出现后,江余就把人送出了国。
可现在不难看出,他已经打算给她个名分了。
我调整好心情,回他:
“是姜早吗?”
他顿了顿,摸了摸我的脑袋解释:
“嗯,小姑娘闹得厉害,和你不一样。”
“你能无名无分地陪着我吃苦,她不行。”
我听着,有些心梗。
什么叫,跟我不一样?
什么叫,我能无名无分地陪着他吃苦,她不行?
我从19岁跟着他,他说不喜欢纯的,我就穿高跟鞋,黑丝,强行把自己变成了现在风情万种的样子。
结果他现在说,还是喜欢纯的?
我刚想开口质问他,门铃就响了起来。
江余去开门,外面的雨大得罕见。
姜早一身小白裙,浑身被雨淋透,漂亮的小脸上都是倔强和清冷:
“江余,之前你说我年纪小,不愿意动我,我已经长大了。”
“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娶不娶我?”
江余把我抛下,独自离开去陪姜早了。
我其实没太意外。
在开门的那一瞬间,江余的眼神就变了,那是从未属于过我的宠溺和心疼。
我没犹豫和停留,收拾好自己,穿上衣服。
下一秒,却收到他消息:“记得收拾好家里,她住进来看到你的东西,会不高兴。”
我没回应。
我明白,现在,他应该在满心呵护地陪着姜早。
说着之前哄我时说的话。
我默默收拾好了这所别墅里,自己的所有的痕迹。
提着行李箱刚走出门,手机亮起,是江余发来的消息:“温婉,别闹小脾气。”
“分开之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我熄灭屏幕,只觉得凄凉无奈。
我爱了他九年,到头来,只得到一句,还可以做朋友。
回到自己的房子后,我失眠了很久。
跟在江余身边九年,我已经习惯表面云淡风轻,可受的伤总会在黑夜被翻起血肉。
我刚认识江余的时候,他因为提出“3与4之间另存有整数”的悖论,刚被全物理学界除名。
连饭都吃不上,混得连小混混都不如。
烟雾卷起他劲瘦的腰身,他看着一身白裙的我,皱眉:“温婉,你确定要跟着我?”
“知道别人怎么说我吧,他们都说我是个疯子,你跟着我有什么出息?”
“回去吧。”
“像你这种乖乖女,吃不了苦的。”
我的胜负欲被点起,将自己塞进他怀里。
“我现在就向你证明,我能。”
炙热的呼吸席卷了我和他。
他终于忍不住,抬起我的下巴,吻了下去。
我们在他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做到神志不清。
一次又一次,他把我送上云端。
“江余,跟着你,我才不要什么出息。”
“我只要你。”
江余看着我,在黑暗里沉默了很久,肩膀耸动。
他沙哑的声线传入我的耳际:“温婉,等哪天我把整数算出来,功成名就后,第一件事就是娶你。”
可现在,他真的算出了那个整数,甚至颠覆了整个物理学界和数学界,成了物理学界最年轻的天才,身家过亿。
做的第一件事,却是跟我划清界限。
谈不上是什么心情。
我拨通了远在国外母亲的电话。
“妈,我想通了,你给我安排的人,我嫁。”
江余说的对,我早就不是十九岁了,不能继续无名无分地跟着他了。
父母早就给我养好了男人,等我回去呢。
我给自己买了张去法国的机票。
离开前,我拿着研究资料去找江余。
没浓妆艳抹,白衬衣牛仔裤。
走到实验室里,很多人没认出来我。
我摘下口罩后,那些那些最看好我和江余的同事们,都沉默了。
他们也知道,江余马上要娶的人不是我,而是姜早。
“温婉姐,你也别伤心,你长这么漂亮,江哥怎么会舍得不要你呢?”
“我们可都是站在你这边的,一个没经验的学生妹来带头做研究,算怎么回事啊?”
“你只要哄哄江哥,他肯定……”我只觉得可笑。
跟江余在一起九年,他明白我的风格,我长得清纯,可化浓妆又妖艳。
对我有心思的人不少,可江余始终把我护的很好。
学术宴会上,有个男人只不过背后调侃了我一句,他就碾断那人五根手指,从此再也无法再学术界容身。
我有一点不开心,江余就算在国外获取重要的研究资料,也能及时赶回来哄我。
这是曾属于我的偏爱。
可这次,不等手下人说完。
一个杯子就从我的鼻骨擦过去,狠狠砸在地上,碎得不成样子。
江余脸上满是怒气:“你们就是这么做研究的?”
“你们到底是我的人,还是温婉的人?”
偌大的实验室,顿时无人敢开口。
这就是江余对付人的手段。
只不过,这个对付人的手段,被用来对付我了。
我刚想开口解释。
跟在他身后,俏生生的女孩就抬起头来,用小鹿般水灵灵的眸子看着我:“江余,这就是你前女友吧?”
“她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怎么连穿着都跟我故意一样?”
江余这才注意到我的穿着。
白衬衫牛仔裤,确实和穿白色初恋裙的姜早如出一辙。
江余皱了皱眉:“温婉,你是故意的?”
姜早的穿着确实很像,就连长得也和我有七分相似。
我明白,江余爱的不是我,而是十九岁时跟着他的我。
小姑娘的心思昭然若揭,我不是不懂。
我倔强地没开口。
江余就更生气,攥住我的手腕,逼问我:“就算穿的年轻也不是十九岁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回心转意了?”
“温婉,说了好聚好散,你到底在跟我犟什么?”
他的话,让我心猛地刺痛。
“行,既然你非纠缠不清,那就开个价吧。”
“江余,你说什么?”
我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
江余单手插兜,看我的眼神冰冷又烦躁。
“我说,陪我九年,我耽误你九年青春,算我欠你的,你开个价。”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险些站不稳。
不敢想,这种话竟然会是他说出来的。
姜早也在此时,娇滴滴地劝架:“江余,你别这样,都吓坏温婉姐了。”
“温婉姐也没做错什么,是我今天不该穿这条裙子的。”
江余当我面把她护在怀里,轻声安慰她:“乖乖,她做没做错不要紧,我不能让你受欺负。”
我看着这一幕,刺痛的心已经麻木。
江余之前,也是这么护着我的。
刚跟着他的时候,我被人恶意灌酒,他为了护着我,把那人扔到了南洋,至今生死未卜。
我垂下眼,看见手指上的小狗戒指。
他说,希望我能嫁给他。
这是他最落魄的时候,用全部的身家给我买的戒指。
如今他移情别恋,这枚戒指,也越来越暗淡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