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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江菀棠陆墨渊全局

六河锦鲤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世子,您看妾身这身衣服,好不好看?”柳如意嘟着嘴,嗲声爹气的说道。“柳姨娘,世子妃召您进去。”秋月的声音突然响起,直接打断了柳如意和邵伯卿的谈话。柳如意闻言,瞬间沉下脸,斜了一眼旁边的秋月:“你是谁啊?”“奴婢是世子妃的陪嫁丫鬟秋月。”秋月俯身淡定回道。柳如意没想到这世子妃还挺厉害,刚嫁进来第一天,便开始给她立规矩了。哼,她可是世子爷的心头爱。她也就是仗着自己出身好,才得以成为世子妃。若是都是在万花楼,她可能连上牌的机会都没有。在她印象里,世家女大多是被那些规矩束缚着,古板又无趣,就连模样,也定是一板一眼,定2没有她们这种女子妩媚妖娆。“世子,姐姐唤我进去,该不是要责罚妾身吧?妾身好怕怕!”说着她的头一歪,就想靠在邵伯卿的肩头上。...

主角:江菀棠陆墨渊   更新:2025-04-24 1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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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菀棠陆墨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江菀棠陆墨渊全局》,由网络作家“六河锦鲤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世子,您看妾身这身衣服,好不好看?”柳如意嘟着嘴,嗲声爹气的说道。“柳姨娘,世子妃召您进去。”秋月的声音突然响起,直接打断了柳如意和邵伯卿的谈话。柳如意闻言,瞬间沉下脸,斜了一眼旁边的秋月:“你是谁啊?”“奴婢是世子妃的陪嫁丫鬟秋月。”秋月俯身淡定回道。柳如意没想到这世子妃还挺厉害,刚嫁进来第一天,便开始给她立规矩了。哼,她可是世子爷的心头爱。她也就是仗着自己出身好,才得以成为世子妃。若是都是在万花楼,她可能连上牌的机会都没有。在她印象里,世家女大多是被那些规矩束缚着,古板又无趣,就连模样,也定是一板一眼,定2没有她们这种女子妩媚妖娆。“世子,姐姐唤我进去,该不是要责罚妾身吧?妾身好怕怕!”说着她的头一歪,就想靠在邵伯卿的肩头上。...

《世子妃等着守寡,短命夫君长命百岁了江菀棠陆墨渊全局》精彩片段

“世子,您看妾身这身衣服,好不好看?”柳如意嘟着嘴,嗲声爹气的说道。
“柳姨娘,世子妃召您进去。”
秋月的声音突然响起,直接打断了柳如意和邵伯卿的谈话。
柳如意闻言,瞬间沉下脸,斜了一眼旁边的秋月:“你是谁啊?”
“奴婢是世子妃的陪嫁丫鬟秋月。”秋月俯身淡定回道。
柳如意没想到这世子妃还挺厉害,刚嫁进来第一天,便开始给她立规矩了。
哼,她可是世子爷的心头爱。
她也就是仗着自己出身好,才得以成为世子妃。
若是都是在万花楼,她可能连上牌的机会都没有。
在她印象里,世家女大多是被那些规矩束缚着,古板又无趣,就连模样,也定是一板一眼,定2没有她们这种女子妩媚妖娆。
“世子,姐姐唤我进去,该不是要责罚妾身吧?妾身好怕怕!”
说着她的头一歪,就想靠在邵伯卿的肩头上。
邵伯卿适时转动身子,躲开了她的碰触。
“你进去不就知道了?”
柳如意再次扑了一空,脸上神情自然是难掩尴尬。
“妾身想要世子陪着妾身,否则妾身不敢。”
她确实是不敢忤逆世子妃,若是她真的责罚她,她也好让世子看看她的嘴脸。
邵伯卿也想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好!”
“谢谢世子。”
柳如意觉得世子还是关心她的,不然也不会陪着她。
虽然他最近对她很冷淡,但是她坚信,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是不一样的。
俩人一起进入洞房内,此时江菀棠已经重新披上了红嫁衣,整个人再次变得娇艳华贵。
只是她墨发全部放了下来,又让她平添了些许的柔美。
柳如意看到她的样貌后,整个人瞬间有些许的怔愣。
她不得不承认,她被她的美貌惊到了。
她原以为,她定是长得平平无奇,毕竟天底下的美人也没多少。
怎么也没想到,她竟这般绝色。
一股浓浓地酸意,瞬间在她胸腔弥漫开来。
她强压下不适,俯身行礼道:“妾身参见姐姐。”
江菀棠闻声,这才抬眸看向了来人。
“你便是柳氏?”
邵伯卿能清晰的感受到,江菀棠身上的气势。
柳如意也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压迫感:“妾身便是柳氏如意,去年进入王府,开始伺候世子。”
她想告诉她,她可比她来得早。
“我听说,你出身万花楼?”江菀棠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柳如意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
柳如意最怕的就是别人提她的出身,这本身就是她的污点。
“妾身虽然是出身万花楼,但是妾身跟世子的时候,可是清·····。”
江菀棠直接打断:“闭嘴,本世子妃问话,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就好。”
柳如意脸色铁青:“是!”
邵伯卿挑眉,这个女人有点意思,果然是世家大族出身,这气场就是不一般。
江菀棠玉手交叠放在膝上:“柳氏刚刚已经来了,为何不进来请安?”
柳如意咬牙:“妾身怕打扰世子妃休息。”
江菀棠:“所以你是专门来找世子的?”
柳如意面色一红:“妾身不敢!”
江菀棠起身来到柳如意跟前,柳如意低着头,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柳氏方才说,去年便进入王府,开始侍奉世子了。
如此说来也确实是辛苦了,既如此,最近一个月,无事就不要外出了,本妃许你好好歇个够。”
柳如意急道:“世子妃,妾身想替世子妃分忧。”
江菀棠:“我带了四个陪嫁丫头,只要世子喜欢,都可以做世子的通房。”
柳如意闻言,顿时脸色煞白得看向江菀棠。
江菀棠直视着柳如意的眼睛:“柳氏有异议?”
柳如意低下头,沉声说道:“妾身不敢。”
邵伯卿挑眉,这江菀棠,还真有两把刷子。
江菀棠:“无事便退下吧!”
“是!”柳如意咬牙应了一声,然后便俯身退下了。
柳如意一走,丫鬟便也自觉退下了。
一时间,屋子里便只剩下江菀棠和邵伯卿两个人了。
邵伯卿瞄了一眼江菀棠,然后表情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他不能接受和只见过几面的人同房,但是她好像还在等着他的主动。
毕竟她把柳如意都禁足了 ,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
邵伯卿感觉自己现在就是狮群里,唯一的那头公狮子。
她们都恨不得把他拉到床上,立刻成了好事,好生下他的种,以谋得更稳固的地位。
不行,他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就在他犹豫,该如何应付她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喊声。
“世子爷,二公子唤您去前厅陪客人。”
“好!”
邵伯卿以前是最不喜欢这些的,今天这个声音,却让他如蒙大赦。
下一刻,他便转身快速离开了洞房。
江菀棠深吸了一口气,空气终于通畅了。
“秋月,熄灭两盏灯笼。”
“是小姐。”
王妃那边听说了,世子妃责罚柳氏的事情后,也是忍不住挑了一下眉头。
“柳氏这个蠢货,竟然在洞房花烛夜跑去世子妃的地盘争宠。
世子妃罚她,也是理所当然。”
嬷嬷:“不愧是国公府的嫡女,还真是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王妃:“嗯,世子没个主见,能有个撑门楣的婆母是好事儿。
派几个护卫去柳氏院子里,既然世子妃发落了,自然是不能成为空谈。”
嬷嬷:“是,奴婢这就去!”
萧侧妃那边,听说了这件事后,心口顿时酸了起来。
“不说是个病秧子吗?怎么还这般厉害?”
嬷嬷:“新官上任三把火,估摸着也咋呼不了几天。”
萧侧妃:“这倒是,以后有她受得。”
宴席里。
邵伯卿坐在宴席里,他身边坐着李蒙和周仁。
李蒙是那个,比他还要声名狼藉的武痴。
周仁则也是出了名的纨绔,他们三人经常厮混在一起。
李蒙:“伯卿兄,你这不行啊,我记得你以前千杯不醉,怎么今日才喝了几杯,就不行了?”
周仁:“可不是,你肯定是想急着去入洞房。”
邵伯承眼睛一直有意无意的看向邵伯卿,眼神意味不明。
邵伯卿半闭着眼睛,他自然是没醉,只是他不想让酒精伤害自己的身体。
他用余光瞟了一眼邵伯承,想到刚穿来时,这个庶弟,多次故意带他接触有毒的东西,好在都被他巧妙的化解了
他知道自己必须表现的很混蛋,才不会被这人暗害。
古人对权力是极度渴望的,他想要独善其身,就只能伪装好自己。
邵伯卿噹一声,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入洞房有什么稀奇的,老子天天做新郎。”
他这番话,瞬间哄堂大笑。
大家都知道,永安王世子最爱逛花楼了。
周仁:“那今天这洞房,咱今还就不入了。”
李蒙:“就是,世子妃如果来找人,弟弟我去帮你摆平。”
“哈哈哈!”
邵伯卿:“就你,你可歇着吧!”
“哈哈哈哈!”
污言秽语,引得宴席上的宾客们,纷纷摇头叹息。
永安王世子何等英明神武,竟生出了这么一个纨绔。
邵伯承看到大家的神情后,忍不住挑了一下嘴角。
而后,他便起身离开了宴席。
邵伯承走后不久,邵伯卿便彻底醉得不醒人事了。
王妃派人来,直接把邵伯卿抬去了洞房。
此时江菀棠已经睡了,突然的开门声,让她蹙眉掀开了眼睛。

江菀棠面无表情的看着陆墨渊,前世的争吵,仿佛历历在目。
冷战猜忌,再到她病危后的释怀。
没了爱情滤镜的陆墨渊,与陌生人并无不同。
她关上窗子,把他的炽热,彻底隔绝在外。
陆墨渊有些失望的垂下眸子,她为何这般冷漠,前世是她和江艳茹一起下来的,为什么今天她没有下来?
纳采宴结束后,永安王府和国公府的婚约算是定下了。
女子定亲后,都会上山诵经祈福三日,祈求自己以后的日子美满幸福。
前世她就是在隆兴寺,和陆墨渊畅聊了三日,当时江艳茹更是主动帮他们打掩护,如今看来,这都是江艳茹为筹谋她的婚约,在阳奉阴违。
翌日,江菀棠便带着下人,蒙着面纱去往了隆兴寺。
香烟缭绕,梵音清幽。
江菀棠盘坐在蒲团上,蒙着面纱宛如仙子下凡。
晌午,她刚走出佛堂,便碰到了陆墨渊。
她原以为没了江艳茹的撮合,陆墨渊不会来了。
“菀····江小姐!”
江菀棠眯眼:“我蒙着面纱,你怎知我就是江小姐?”
陆墨渊:“我·····我认识国公府的家丁,知道定是江小姐来祈福了。”
江菀棠:“我堂妹并没有来,陆大人可以回去了。”
陆墨渊:“我····是来找江小姐的。阁楼那一眼,深深落在墨渊的心里,墨渊一夜无眠,脑子里全是·····”
“闭嘴!”江菀棠冷声呵斥:“我已和永安王世子结下姻亲,你还同我说这般话,是想要毁我清誉?”
陆墨渊抿唇:“墨渊不敢,墨渊只想······”
江菀棠再次打断:“你想什么?你一个七品芝麻官,有什么资格肖想国公府嫡小姐?”
陆墨渊闻言,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前世他和她告白时,菀菀可不是这般的,当时的她如 闭月羞花一般惹人怜爱。
江菀棠不想和他多说废话,她抬脚想要越过他,结果却被他直接抓住了胳膊。
拐角处正欲走来的人影,看到这一幕后,瞬间停下了脚步。
江菀棠挣扎道:“你要干什么?”
陆墨渊满含深情地看着江菀棠:“前世有个女人,和自己的夫君,为爱抵抗世俗。
从无到有,从低到高,他们冲破层层磨难,终于得到了一切美好和幸福。
男人发誓,生生世世都要和女人在一起,永远不离不弃。”
江菀棠冷眼看着他,原来他也重生了。
她冷哼一声:“抵抗世俗,从无到有,从低到高,这十二个字想想就累,男人竟然还好意思,缠着女人生生世世,当真是可笑。”
陆墨渊眼神瞬间多了一丝错愕,她的话当真是让他始料未及。
江菀棠:“你若是那个男人,就该放过她,此生再也别让她,活得那么累了。”
陆墨渊红着眼睛:“可是那些海誓山盟的爱呢?她竟然也都不要了吗?”
江菀棠:“你若当真爱她,就不应该用爱捆绑她,然后看着她承受那些,不该承受之苦。”
陆墨渊:“所以·····她要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她的挚爱?”
江菀棠闻言,顿时冷笑了一声:“挚爱?这世间就没有永恒不变的爱,再山盟海誓,到最后也会变得面目可憎,既然如此,又何必放着锦衣玉食不要,而去啃那干窝窝?”
说完她用力甩了一下胳膊,挣脱开了陆墨渊的束缚。
转角的男人,一脸玩味的看着二人。
听这意思,俩人的关系,好像还不浅呢!
陆墨渊自然不肯让江菀棠离开,他再此次抓住她的胳膊,想要跟她问个明白。
“菀菀别走!”
就在这时,江艳茹突然冲了过来。
她直接推开二人,而后更是推了江菀棠一个趔趄。
“江菀棠,你这个贱人,你自己都有未婚夫了,为什么还要勾引我的墨渊?”
江菀棠站直身子,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江艳茹。
下一刻,她直接抬手便扇了江艳如一耳光。
她这一巴掌打得狠,江艳茹的脸上,登时便留下了三条血道子。
“江菀棠,你····”
“啪!”
江菀棠不等她说完,便抬手对着她又是一记耳光。
“是谁给了你底气,让你对我如此不敬的?
国公府养了你们十几年,竟然养出来你这个白眼狼。”
江艳茹嘴硬道:“是祖母让我们留下来的,我们就是江家人,我们就该在国公府。”
江菀棠:“是吗?那你信不信,我回去就能让你们娘仨卷铺盖走人?”
江艳茹闻言,顿时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气势也随之变弱。
陆墨渊:“菀菀,我····”
江菀棠闻言,顿时瞪向了陆墨渊:“闭嘴,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再敢对我无礼,我便能让你永无翻身之日。”
陆墨渊脸色煞白地看着她,她竟然对他说出这般绝情的话?
江艳茹一听这话,顿时又急了:“堂姐,你说这话可是不对,墨渊可是皇上亲封的新科状元郎,你威胁朝廷命官,皇上若是知道了,定是要重重责罚你的。”
江菀棠:“依照大宴律例,朝廷命官当众调戏良家女子,轻则革职,重则流放。”
江艳茹闻言,小脸顿时又白了几分:“这一个巴掌拍不响,墨渊这般,自然是也有旁人的原因。”
陆墨渊急道:“没有旁人的原因,是我对菀菀无礼。”
江艳茹闻言,顿时难以置信地看向了陆墨渊:“她要害你,你没听出来吗?”
陆墨渊满含深情地看着江菀棠“是我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冒犯了江小姐,江小姐生气也是情理之中。”
江菀棠冷道:“陆大人到底是清醒的,知道皇上不会为了一个七品芝麻官,而降罪国公府。”
接着她看向了江艳茹:“偏你是个蠢笨的,竟然还吃里扒外。”
江艳茹嘴硬道:“堂姐既然有了婚配,就不该再惦记我的墨渊了。”
江菀棠顿时嗤笑了一声:“你放心,他就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她倒要看看,就江艳茹这个急性子,能不能耐得住那清贫的日子?
陆墨渊无奈:“不是她惦记我,是我对她肖想太多了”
陆墨渊脸上满是凄凉,然而江菀棠却懒得看他一眼。
曾经她也无数次这样看他,而他却对她大呼小叫,只因他已身处高位,再也不是那个,需要她擦屁股的窝囊废了。
江艳茹看着陆墨渊三番四次替她说话,感觉定是江菀棠勾引了他,毕竟前世她爱他爱得那么深。
一想到这,江艳茹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台阶。
“堂姐,你不能这样!”
她突然用力撞向了江菀棠,江菀棠登时往后倒去。
她有心脏病,危机情况会触发她犯病。
江艳茹就是要让她犯病,说不定她这一犯病,就直接过去了。 陆墨渊想去抓江菀棠,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失重感让江菀棠心脏骤然一紧,她的心跳瞬间开始加速。
就在这时,突然一条有力的胳膊伸过来。
下一刻,江菀棠便落在了结实的胸膛上。
她的心跳开始放缓,但是身子却还是软的。
邵伯卿搂住江菀棠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是捏着她的细腕。
她脉搏很不规则,脉象虚弱,应该是心脏有问题。
陆墨渊瞪大眼睛看着邵伯卿堂而皇之的搂着江菀棠,他怎么配?
“世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您自重。”

然而下一刻,她便被一双结实的手臂接住了。
江菀棠强忍着,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假装瘫软的状态。
邵伯卿直接把她抱起来,而后抱着她快速出了牙市。
李一愣了一下,然后赶忙快步跟了上去,生怕晚一步,就被重新抓回去了。
邵伯卿把江菀棠放在马车上,而后摸向了她的脉搏。
她的脉搏相对平稳,并不像是发病的样子。
邵伯卿又看向了她的额头,她的肤色一如既往的白皙,但是却不似发病时那般惨白。
显然她就是在装病,想要以此来威胁他。
幸亏他是学医的,否则还真被这小丫头片子骗了。
彩月心急道:“世子,还是快送小姐去看郎中吧?”
邵伯卿:“不急,本世子听说 ,隐疾发作后,最好是掐人中按肚子 ,先将人唤醒。”
说着他的大手便放在了她的小腹上,不等她反应,便直接抓了一把。
“啊~”
江菀棠迅速扭动了一下,而后快速弹坐起来。
“你······懂不懂礼数?”江菀棠瞪着他喊道。
邵伯卿看着她挑眉:“你不是犯病了吗?”
江菀棠涨红着脸斜了他一眼,然后拉了一下衣襟坐正了身体。
“世子开个价吧!”
邵伯卿:“开什么价?我看中的人,给多少银子,我都不会让出去。”
江菀棠蹙眉看着他:“那里边这么多人,世子想要再找个自己中意的人,应该很简单才是。”
邵伯卿:“那里边那么多人,你为什么非要盯着别人的人?”
江菀棠抿了一下嘴唇,她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
可是放弃李一,确实是让她无法接受。
“世子若是肯把人让给我,我可以跟你说一件机密,来作为交换条件。”
邵伯卿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什么交换条件?”
江菀棠:“是关于你个人的机密。”
邵伯卿:“我个人的机密,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江菀棠蹙眉:“世子别问,总之我说得话,绝对是关系到你终身的大事。”
邵伯卿看着她沉思片刻道:“不必了,左右我也没有兴趣。”
邵伯卿觉得,自己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死就死活就活,他对任何事情都已经看淡了。
江菀棠错愕:“你不想知道,关于自己的秘密?”
邵伯卿斜了她一眼:“既然这个秘密我不知道,那就是我不该知道, 否则也会给我带来无尽的麻烦。”
江菀棠看着他有咬了咬牙:“你果然是窝囊。”
邵伯卿闻言,登时抬起眼皮瞪向了她:“你说谁窝囊?”
江菀棠:“你觉得呢?”
邵伯卿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张小脸,她竟然说自己窝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接受这个词。
“来,你说,我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
“那不行,你要把李一给我。”
“给你,说!”
江菀棠没想到他这么痛快,看来激将法有用。
“我要说得是,你的人中很短,以后会是个短寿的人。”
“就这?”
“啊!”
“ 切~~”邵伯卿嗤笑一声。
他可天天盼着自己早死,没准他死了,还能原地穿回去。
江菀棠瞪大眼睛:“你不震惊吗?”
邵伯卿:“有什么好震惊的,早死早超生,不是吗?”
江菀棠错愕的看着邵伯卿,他竟该死的豁达。
“反正我是已经告诉你了,以后李一就是我的人了。”
邵伯卿:“那不行,你这个信息不足以换走他。”
江菀棠见状,顿时急了:“你这个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邵伯卿:“我都活不长了,我还管什么信誉?”说着他便要下马车。
江菀棠见状,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你不能说话不算话,你明明答应我的。”
邵伯卿:“你只说了我短寿,我就要把自己花钱买得人送给你,你是不是当我傻?”
江菀棠:“你······那你说,你想听什么?”
邵伯卿:“除非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时候死?”
江菀棠:“三年后。”
邵伯卿闻言,原本平静的眸色,瞬间升起了一丝波澜。
“你从何而知?”
江菀棠眨了眨眼睛:“我会占卜,你的面相能看出来。”
邵伯卿:“胡扯!”
江菀棠“我没有胡扯。”
邵伯卿:“那你还嫁给我?”
江菀棠抿了一下嘴角:“女子婚姻,向来是父母之母媒妁之言,我左右不了。”
邵伯卿不相信, 她会心甘情愿嫁给一个短命鬼,除非她是在等他死,这比较符合她的性格。
邵伯卿看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手:“你松手。”
江菀棠:“你还没答应我。”
邵伯卿看了她顿了一下道:“好,我可以把人送给你,但是他的卖身契,必须要在我手里。”
江菀棠:“那怎么行?”
卖身契在谁那里,下人才会听命于谁,这等于是她的七寸,始终攥在他的手里。
“那就算了。”
“别·····我答应你。”
江菀棠想着,等成亲了,再想法把那个卖身契偷过来。
邵伯卿看了一眼李一:“你可愿意跟着国公小姐?”
李一:“卑职全凭世子爷吩咐。”
邵伯卿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江菀棠,江菀棠的脸色,自然是好看不到哪去。
邵伯卿:“行吧,你带着人走吧!”
江菀棠不情愿道:“谢谢世子。”
邵伯卿头一歪:“下马车!”
江菀棠愣了一下,邵伯卿立马道:“这是我的马车。”
江菀棠面色一红,然后起身就要下马车。
许是她也没好气,所以绕过邵伯卿时,一个不稳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俩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织,气氛瞬间开始升温。
突然的近距离,让江菀棠的瞳孔都放大了。
邵伯卿看着她的眼睛,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
江菀棠震惊片刻后,赶忙起身挣脱开邵伯卿,并且顺势跳下了马车。
而后,她便快速逃离了现场。
李一对邵伯卿行了一个礼,便也赶忙跟了上去。
邵伯卿看着女子远去的背影,抿了一下嘴角。
如果他的寿命只有三年,那也不值当发展任何关系了。
江菀棠带着李一回到了国公府,并且交代了他一些事情。
李一是个可靠的人,虽然邵伯卿突然横叉了一杠,但是也依然不妨碍她信任他。
她接下来就是,要把曹氏的那些隐秘的资产,全部给她扒出来。
并且逼着她承认这些东西,让她贪污国公府财产的事情,直接公之于众。
如今曹氏可是焦头烂额,更让她难受的是,陆墨渊竟然一直没有来提亲。
现在京城到处都在传,江艳茹和陆墨渊春宵一度的事情,而陆墨渊却迟迟不来提亲,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万一江艳茹真的大了肚子,那可就麻烦大了。

江菀棠扭头看向了来人,怎么哪都有他?
邵伯卿俯身靠近她的视线看向对面:“对面有谁?”
江菀棠看着他靠近,顿时闪身和他拉开距离。
“世子为何还没回去?”
邵伯卿原本就想住在这清静几天,谁知道他们来了?
“我为什么要回去?”
江菀棠懒得跟他抬杠,她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然而这时,邵伯卿却突然说话了。
“对面是陆墨渊和·····”
“闭嘴!”江菀棠压低声音呵斥道。
邵伯卿眯着眼睛看着她:“我说中了,为什么?你和陆墨渊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菀棠想到他可能听到了什么,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都听到了。
“我若和他有关系,又怎么会成全旁人?”
邵伯卿:“这倒也是,但是也有可能,你是受了情伤,对陆墨渊心灰意冷,所以才会急于甩开他。”
江菀棠看了一眼邵伯卿,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的?竟然还能想到这些?
“我才及笄不久,而陆墨渊更是不久前,才进入京城述职,你觉得这么短时间内能发生什么?”
邵伯卿:“倒也是,依着你的性格,估计能和你说上几句话,都实属不易。”
邵伯卿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他内心还是不认可她和他没有关系。
只不过她不想说,他也就不好再问下去了。
江菀棠:“现在我能回去了吗?”
邵伯卿抬了一下下巴:“你不看会儿了?没准一会儿,还有大戏呢!”
江菀棠黑着脸斜了他一眼:“世子自己看吧!”说完她便直接回房了。
邵伯卿看着对面的两个黑影,好像那个女影子在哭似的。
不一会儿,俩人便都倒下了。
果然,她动了手脚。
这个女子,好像身上有许多秘密。
这里的人,身上好像都有秘密,就像他的那个庶弟,总觉得不安好心。
早上江菀棠还没睁开眼睛,外面便传来了江艳茹的哭声。
江菀棠被那哭声吵醒,她坐起身下床。
她隔着门缝看到江艳茹抱着陆墨渊的手臂,哭得梨花带雨。
“墨渊,我跟你共处一室一夜,我的清誉算是彻底没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陆墨渊黑着脸道:“可是我什么也没做。”
江艳茹:“你这么说,又有谁会相信?反正我的清白算是给你了,你就必须要对我负责。”
江菀棠带上面纱走出了房,与此同时,邵伯卿也走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江菀棠,而后看向了对面的二人,当真是有趣。
陆墨渊看到江菀棠后,脸上明显带着一丝怒气。
他昨天晚上,明明是派人把信给了她,为什么来人竟然是江艳茹,而且他们为什么还都睡着了。
“江小姐,你一定可以帮我作证的,对不对?”
江菀棠:“你想让我怎么帮你作证?”
陆墨渊张嘴刚想说,昨天晚上他的信是送给她的,结果在看到旁边的邵伯卿后,他的话便生生卡住了。
他如今只是一个七品编修,他无论如何都得罪不起永安王世子。
江艳茹:“墨渊,是你昨天晚上给我写信,让我来的,如今那么多人看到了,我的清誉都被你毁了,你必须要对我负责。”
说着江艳茹便拿出了自己的信,陆墨渊不甘心的接过信。
然而当他打开信后,便看到右侧的名字已经被撕去了。
他不甘心的看向了江菀棠,她真的不要他了吗?
江菀棠:“陆大人,女子的清誉很重要,还望陆大人做个有担当的人。”
陆墨渊红着眼睛摇着头:“菀菀,你不能这么对我。”
江菀棠垂下眸子,冷声道:“陆大人又糊涂了,我再最后提醒你一次,你只能唤我江小姐,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墨渊看着她,似是赌气道:“好,我娶,我娶!”说完他便恨恨地离开了。
江艳茹怕他不认账,赶忙紧跑几步跟了上去。
江菀棠垂下眸子勾起嘴角,如今这两个人,算是彻底锁死了。
“你俩没点啥,我是真不信。”邵伯卿的声音,突然传来。
江菀棠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世子爷非要这么说,我自然是百口莫辩。”
反正江艳茹已经要嫁给陆墨渊了,他如今再怎么说,也难以服众了。
邵伯卿移动半步,站在了她的面前。
“为什么我总感觉,你说话老气横秋,有种历经沧桑的破碎感?”
邵伯卿比她高一头多,他像一面墙一般,挡住了初晨的暖阳。
让江菀棠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她很不喜欢。
“总比世子好,二十岁的人,说话像十岁的。”说完她后退转身,和他拉开了距离。
邵伯卿发现这个丫头片子,天生爱抬杠。
他真想看看,这个面纱下,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
他伸手欲扯她面巾,结果却招来了她的怒目。
邵伯卿:“至于吗?你以前上街,就没露过脸吗?”
江菀棠冷声轻抚纱巾,冷声道:“若不是世子,三番两次的不懂规矩,我也不至于如此。”
邵伯卿调侃道:“是因为规矩,还是因为你太丑了,怕我相不中你?”
江菀棠斜了他一眼:“世子睿智。”
邵伯卿双手环胸,再次移到了她的面前:“以前我可能感觉,害怕你太丑,现在吧,我就感觉,你无论是美丑,我都要娶你。”
江菀棠蹙眉:“为什么?”
邵伯卿:“因为我就想要看你独守空房,每日以泪洗面的样子。”
江菀棠强忍着没有翻白眼:“善妒是大忌,夫君能有人体恤,为妻者自当欢喜。
世子应该相信国公府的教养,必然不会让世子失了体面。”
邵伯卿一脸探究的看着她:“你可真怪,你都不像人,而像一缕怨魂。”
江菀棠闻言,眼神瞬间变了,她迅速垂下眸子:“失陪了!”
说完她便转身,快速地进房。
邵伯卿若有所思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她这是心虚了?
江菀棠进屋摘掉面纱,看向了镜中的自己。
她的眼神不再清澈纯净,而是饱经沧桑,还有一种淡淡的死感。
还真被他说对了,看来他也不是一点脑子也没有。
只可惜,终究是个短命的。
江菀棠祈福结束后,便下山了。
邵伯卿走了,据说是下人来找他了。
他那种纨绔,竟然会自己来这,确实也是稀奇。
江菀棠回去后,便听说曹氏把江艳茹给关起来了。
前世曹氏的儿子,最后娶了公主,成了驸马爷。
她一个寡妇,能让自己儿子,搭上皇室,可见她那些年贪了国公府多少银子。
如今江艳茹要嫁给一个七品芝麻官,她自然是不同意的。
江菀棠去见祖母,正好碰到曹氏正在和祖母哭诉。
她一进去,曹氏便立马拉着她道。
“菀菀好孩子,你快说说,是不是艳茹在撒谎,她怎么可能和那姓陆的共处一室呢?”
江菀棠佯装天真:“婶母,堂妹就是和陆大人共处了一晚上,人都看到了。
这会儿,应该已经传遍满京城了。”

曹氏听到江菀棠的这句话,差点没一口气背过气。
她本来还想在江菀棠嘴里,听到点她想要的答案,结果·····
“菀菀,你怎么不看着她点儿,她怎么也是你堂妹啊?”
江菀棠一听这话,眼皮瞬间抬起:“我看着她,她因为陆大人同我说了几句话,就大骂我是贱人,还直接把我推下台阶,幸亏有世子搭救,否则我就·····”
江菀棠一说这话,顿时两眼一红捂着心口,倒在了老夫人的肩上。
“菀菀,你没事吧?快传府医!”老夫人焦急地喊道。
江菀棠正想告状呢,她这一发作,正好撞她枪口上。
“菀菀,你别吓祖母啊!”
江菀棠可是国公府嫡女,老夫人从小把她当成金金宝,如今更是永安王府未来的世子妃,万是不能出半分差错。
江菀棠红着眼睛哽咽道:“祖母,孙儿本就有隐疾,堂妹是知道的,她为什么要这般?”
曹氏急道:“菀菀,你定是误会了,艳茹也定是不小心的。”
江菀棠:“当时我隐疾发作,幸得永安王世子搭救,婶母如若不信,可以去向世子求证。”
老夫人急道:“求证什么?菀菀向来纯良,怎么可能会诬陷堂妹,你是把那死丫头给我捆来,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
曹氏煞白着脸应了一声,而后便赶忙退下了。
江菀棠扫了一眼曹氏的身影,而后捂着心口又喊了一声:“祖母,孙儿心慌得厉害。”
老夫人紧张道:“菀菀莫怕,府医马上就到了。”
江菀棠每次一犯病,老夫人就紧张得不得了。
嫡亲身份固然贵重,但也确实这孩子讨人喜,是这些孩子里最贴心的,也是最聪慧的。
因着江菀棠发病了,所以江母和两个嫂嫂,以及大伯娘也都来了。
江母看到江菀棠躺在软榻上,又是心疼地不得了。
每次看她发病,她都自责的很,自责自己当时体弱,没能给她个康健的身子。
不一会儿,江艳茹便肿着半边脸来了。
此时江菀棠躺在老夫人的软榻上,老夫人则在一边轻轻地帮她按着太阳穴。
这整个府里,也就只有江菀棠有这个待遇了。
“母亲,艳茹来给菀菀赔不是了。”
说着曹氏直接把江艳茹按在地上,抬手对着她的脸又是一巴掌。
“你个混账东西,怎么能对你堂姐做出那等事儿,你忘了菀菀有隐疾了?”
江艳茹心领神会:“我真的忘了,主要是堂姐当时和墨渊拉扯,全然没了礼法,我实在是气糊涂了。”
曹氏眼珠一转:“不可能,你堂姐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江艳茹:“就是,堂姐在门口,和墨渊拉扯不清,引得憎人纷纷注目,实在是不成体统。”
曹氏闻言,下意识看向了老夫人:“母亲,这·····”
老夫人瞪着她:“这什么,菀菀就不可能那般。”
江母也红着眼睛道:“对,菀菀定不是那种不知礼数的人。”
大伯娘:“菀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江菀棠半撑着身子看向了江艳茹:“她说的没错,只是。不是我与陆墨渊拉扯,是那陆墨渊非要拉着我,想要和我表白心迹。
我顾及着国公府名誉,不想声张此事,只想好言相劝。
谁知堂妹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过来就推了我一把,指着鼻子大骂我是贱人,还说陆墨渊是她的人,引得人纷纷注目。
菀菀只觉得羞愤至极,国公府的颜面算是丢尽了。”
老夫人闻言,顿时怒火中烧:“混账,堂堂国公府的小姐,竟然说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
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曹氏顿时慌了:“母亲开恩,艳茹也是一时糊涂,不想堂姐被陆墨渊那厮侮辱。”
江菀棠:“若是如此,那她又为何会突然推我?
菀菀本就有隐疾,登时就发了病,幸亏遇到世子,否则····”
江菀棠说着,泪珠便再次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江母见状,更是扭头捂住嘴哽咽起来。
老夫人更是急得站起身,指着江艳茹骂道:“你个死丫头,她可是你堂姐,你怎么能做那种混账事情?”
江艳茹还想要解释,然而还不等她说话,曹氏的巴掌便落在她的脸上了。
“娘~”
曹氏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抬手对她又是一巴掌:“你个混账,那是你堂姐,你怎么可以如此糊涂?”
江艳茹看到曹氏的眼色,立马捂着脸哭道:“娘,我错了!”
老夫人:“来人,给我家法伺候。”
曹氏闻言,转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娘,都怪儿媳管教无方,也是江澈死得早,丢下我们娘仨·····呜!”
每次曹氏一把这件事拉出来,老夫人便没脾气了。
她就靠这件事,在国公府赚足了同情,也博得了江母的信任。
江菀棠:“婶母,三叔是没得早,但是这些年,国公府也没亏待了你们。
锦衣玉食金银首饰,我有的,堂妹也都一应俱全。
母亲更是待婶母如亲妹妹,还让你管了一半的中馈。
堂妹这般,实在是忘恩负义。”
曾经江家也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户,全凭江淮成了大晏朝的开国功臣,这才被皇上封了国公爵位。
这江府上下,可全都仰仗着江淮养着,按说理应是感恩戴德才是。
曹氏闻言,哭声戛然而止:“菀菀说得对,婶母也是气得不····”
说着她扬手又要打,却被江菀棠直接打断了。
“婶母,堂妹德行有亏,主要是您平时忙着对账,对她疏于管教导致的。
您如果真想管,就把对账这摊子事,推给两个嫂嫂,您也好有空好好跟她讲讲,生而为人该有的德行。”
两个嫂嫂闻言,脸上顿时露出喜色。
曹氏闻言,眼神瞬间慌了:“菀菀,我那些活计不打紧的,以后我定要好·····”
江菀棠:“婶母, 除了堂妹,还有堂弟,堂弟还小,若是长歪了,以后再做出杀人放火的混账事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您为国公府操劳那么多年,也该好好顾自己的孩子了。
而且嫂嫂们以后才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早早学着对账也是好事。”
曹氏眼珠子乱转,显然她没想到,江菀棠这个死丫头,竟然是打这个主意,所以一时都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老夫人:“我看行,曹氏你以后就好生教养两个孩子吧,对账的事情,就交给两个孙媳吧!”
曹氏:“母亲,那账目很是繁琐,二嫂是最知道的,我也是熟悉了好久,才摸清楚了门道。
侄媳妇都有娃儿,估计也是无暇料理这些烦心事儿。”
江菀棠:“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婶母当初能做到,嫂嫂们聪慧,定也能做到。
婶母就别舍不得这差事了,没得再让别人多心,那就不好了。”
江菀棠话说到这里,曹氏也只能是涨红着脸,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此时,江菀棠已坐直身子,哪还有半分发病的样子。
“堂妹的婚事,祖母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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