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肩胛骨呢喃:“昭昭,糖画要兔子形状的……”我僵着身子没敢动。
许多年前也有个人这么唤我,那人在大火里攥着半块虎符,血顺着铠甲滴在我眉心:“活下去,哪怕像野狗一样。”
破庙篝火噼啪作响,我翻开账本最后一页,北漠文字突然变成熟悉的笔迹——是老刘头的字,写着“昭雪亲启”。
泛黄的纸页夹着半片襁褓,月白云纹上绣着赤蝶,与我后颈胎记一模一样。
容烬的呓语混在夜风里:“……母妃的铜铃……”我拨开他汗湿的额发,耳后赫然有道陈年箭疤——与刑部存档中,三皇子十二岁秋狩遇刺的伤痕分毫不差。
第四章:义庄杀机。
<暴雨砸在瓦片上的声响像极了炒豆子,我盯着棺椁里那具苍白尸首,突然想起容烬今晨咽下的最后一粒解毒丸——他喉结滚动时,脖颈浮起的青筋与棺中人的血管走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