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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屏幕的瞬间,苏亦珩瞳孔骤缩。
我瞥见 “江眠” 二字在黑幕上跳动,突然觉得可笑。
这个说只爱我的男人,连掩饰都懒得多做。
“老板找我有事。”
他扯了个拙劣的借口,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去吧,去得越频繁,我的计划就越顺利。
这些时日,许是距离换肾的时间更近了。
爸妈对我的看管也更加严格。
基本不让我离开家,不过这也正正好方便了我更多行事。
7.终于等到江母换肾那天。
江父死死盯着手术室红灯,压低声音对医生说必须成功,必要情况下可以舍弃我。
躺在推车上的我冷笑,那可能要让他们失望了。
躺在手术台上,麻醉剂生效前,我看到江眠对我点头。
那一刻,所有蛰伏的恨意都化作了期待。
江父满脸期待的站在手术室前等待。
却不想,3个小时后,医生出来告知手术失败。
江父撕碎死亡通知书,难以置信,喃喃道:“怎么可能呢?
明明匹配了那么久,说的手术成功率大概有七成,怎么可能就失败了呢?”
等到江母苏醒以后,得知手术结果失败,崩溃大哭。
江母扯着护士头发嘶吼:“废物!
你赔我肾!”
“都是你这个孽种!”
江母扑过来,指甲划过我的脸。
我笑着看他们癫狂的模样。
江父直接过来给了我一巴掌,我眼神制止了想要过来劝阻的江眠。
捂着脸,低头冷笑。
这一巴掌,我会加倍报复回来。
苏亦珩撞开病房门,西装笔挺。
手上昂贵的腕表还忘记摘下,身边还跟着助理。
他扑到床边握住我的手,腕表上的钻石硌得我生疼:“晚晚,怎么样,有没有事啊?”
“没事。”
我虚弱地扯动嘴角,任由他将我发间碎发别到耳后。
这个曾在深夜里说 “我只爱你” 的男人,此刻指尖还残留着江眠的香水味。
“都怪我,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声音发颤,演戏般将我搂进怀里,“若是我早知道……你能怎么做?”
我轻声打断,“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对抗江家?”
余光瞥见他瞬间绷紧的后背,果然,他松开我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晚晚,对不起。”
他捧起我被打肿的脸,指腹擦过伤口时刻意放轻力道,“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