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煮好了。
现在送上来吗？”
我慌忙把照片塞回去，却摸到一个丝绒盒子。
弹幕瞬间变成尖叫鸡：婚戒！
他三年前就定制了！
——表面冷着脸说契约到期就结束，背地里连钻石都挑的枕形切割。
我捏着离婚协议书冲出房门，差点撞上端着咖啡的顾时琛。
他西装革履像是刚从酒会回来，领带却松垮地挂着，这是我第一次见他衣冠不整的样子。
“签字前还要喝咖啡提神？”
他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文件，喉结动了动，“律师明早九点准时到。”
“我突然不想签了。”
我深吸一口气，迎上他探究的视线，把协议书对折两次，当着他面塞进碎纸机。
他端着的骨瓷咖啡杯在他修长的指间微微晃动，咖啡杯在他手里晃出深色涟漪。
顾总耳朵红了！
系统检测到心率120！
顾时琛放下咖啡杯时磕出清脆声响，“沈星晚，”他缓缓开口，语气试图恢复惯常的冷静，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们当初约定好的，契约精神……契约第12条补充协议，”我打断他，指尖带着某种豁出去的决心，轻轻划过他那根松垮的领带，感受着真丝微凉的触感。
“如果甲方，也就是顾先生你，主动提出续约，乙方，也就是我，可以获得沈氏集团3%的原始股份。”
这是当初他亲手加上的霸王条款，弹幕正在剧透：骗人的！
他就是想绑住你，股份转让书早签好了。
他眼神骤然一紧，下意识地向前一步，几乎要抓住我的手腕，但又在半途硬生生停住，只是声音绷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确定要这么做？
不再考虑一下？”
一道惨白的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照亮落地窗外狰狞的雨幕，也映亮了他眼底剧烈翻涌的情绪——惊悸、后怕，还有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
“考虑什么？”
我故意凑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着威士忌，“还是顾总担心顺利拿到顾氏今年的巨额分红，然后逍遥快活？”
他呼吸明显乱了，胸膛起伏加剧。
一行小字幽幽飘过弹幕：最新消息！
司机刚给苏媛发短信确认，说明天保证在枫林路十字路口让刹车“失灵”。
我心头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转身走向通往楼下的旋转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