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比死更让他痛苦。
就在我准备悄然离开时，他突然猛地抬头，眼神直直地看向我！
那呆滞的眼神，竟在一瞬间变得清明！
“灵曦……真的是你？”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不敢置信和巨大的痛苦！
我身形一震。
他……他认出我了？
他没疯？！
墨尘一步步向我走来，眼神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痛苦！
“灵曦……对不起！
我错了！
我知道错了！
你没死！
太好了……我不是故意……”他走到我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他抱着我的腿，抬起头，满脸泪水，眼中是无尽的悔恨和哀求！
“灵曦……求求你原谅我！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噩梦，直到……直到我被废去修为，囚禁在思过崖，日夜被罡风折磨……那些噩梦越来越清晰……我才知道，那都是真的！
我竟然把你忘了……我为了那可笑的权势，竟然伤害了你……我不是人！
灵曦！
杀了我吧！
杀了我赎罪！”
他痛哭流涕，悔恨欲绝。
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看到的场面吗？
渣男跪地求饶，忏悔痛苦？
我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没有预想中的畅快，只有一种荒谬和……疲惫。
我蹲下身，轻轻推开他，声音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墨尘，起来。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不！
不清！
我欠你的太多了！
杀了我！
杀了我吧！”
他情绪激动。
“杀你，太容易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活着，用你的余生去赎罪！
魔族入侵在即，人族危在旦夕。
既然你前世身为人族骄子，今生，就用你的力量，去守护那些无辜的人！”
墨尘愣住了，抬头茫然地看着我。
“墨尘，”我站起身，背对着他，“你不再欠我。
你欠的，是那些可能因魔族入侵而失去家园、失去生命的无数生灵。”
他看着我的背影，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痛苦、悔恨、迷茫，最终化为一种……坚定。
“我会的……”他声音沙哑，“我会用我的生命，去守护人族……直到最后一刻……”我没有再回头。
爱恨纠葛，到此为止。
这一世，我不为情生，不为情死。
我只为自己，为守护，为大义而活！
我走向黑云城，墨尘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长，映在染血的乱石谷中。
前方，是即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