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是默认她是全市状元的苗子。
现在估计正急着找她采访呢。
我扯着嗓子,指着江媛媛大声喊道:
“江媛媛在这里。”
“她想接受采访,有没有媒体?她说今年题目太简单了!”
7
我一嗓子嚎过去,各路长枪短炮都对准了江媛媛。
她身旁顿时被围得水泄不通,不知道哪位好心的记者大哥一屁股给我挤出来了,让我脱身。临走之前,我还看好戏地回头看了两眼。
江媛媛哪有那个胆子接受采访啊。
她除了会读我的心,真本事是一点也没有。
记者问的问题是一个回答不出来,什么“怎么分析英语阅读最后一篇,乔治公司最后改成了什么了?”、“数学最后一问三个解题方式,你是用哪一种解出来的?”、“理综选择题大家普遍反应偏难,你怎么看?”。
江媛媛问得心态崩溃,到最后捂着头不停地推搡记者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想说!”
她前脚刚一喊话,后脚就上热门。
“卫冕市状元江媛媛说题目太简单,我不想说!”
看着这个鬼才标题,我在道观里都忍不住笑出声。
等了半晌,见道长出来了,我立马严肃地说道:
“道长,我身上的这个蛊。求您帮帮我!”
道长倒是很随和,抬抬手让我坐下。上前在贡品台上扒拉了两下,翻出好几头紫皮大蒜,塞到我手里。
“吃吧!这是开过光的贡品,吃完就好了!”
我愣了愣,没想到驱蛊的方式这么简单粗暴。
但看着道长正经的模样,顾不得那么多啃起大蒜来。记不清啃得第几个了,啃到后来突然觉得反胃,呕上来一堆血水。
道长点燃了张符咒烧了起来,嘴里念着咒语。
血水全消。
“冤有头债有主,上辈子你被换了气运,这辈子也该天道补你一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