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枳枳李长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李枳枳的心事李枳枳李长江小说》,由网络作家“提笔画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话语。寒假快要结束的这天,李枳枳接到了爸爸的电话。电话那头陌生的声音,让她甚至后悔拿起电话。可李老太耳背,家里的电话一直都是李枳枳接,李长江也知道,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也只能是李枳枳接。“枳枳,是我。吃过饭了吗?寒假作业还写完了?奶奶怎么样?你最近怎么样?”李枳枳只听着,长期的两地分离让她根本无话可说。她说她不好也没人会带她离开,这些无用的关心她也实在不需要。“马上你要过生日了吧,你还有什么想要的?”李枳枳听见会有礼物觉得不可思议,但却没有半分的开心,因为她知道这东西到不了她手里,可她还是说了,她只当是一句正常的回复。“我想要一个MP3。”“哦,你爸没有钱哎。”李枳枳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一只手摆弄着电话线。听见电话那头的李枳枳默不作...
《李枳枳的心事李枳枳李长江小说》精彩片段
他的话语。
寒假快要结束的这天,李枳枳接到了爸爸的电话。
电话那头陌生的声音,让她甚至后悔拿起电话。
可李老太耳背,家里的电话一直都是李枳枳接,李长江也知道,这个时候打来电话也只能是李枳枳接。
“枳枳,是我。
吃过饭了吗?
寒假作业还写完了?
奶奶怎么样?
你最近怎么样?”
李枳枳只听着,长期的两地分离让她根本无话可说。
她说她不好也没人会带她离开,这些无用的关心她也实在不需要。
“马上你要过生日了吧,你还有什么想要的?”
李枳枳听见会有礼物觉得不可思议,但却没有半分的开心,因为她知道这东西到不了她手里,可她还是说了,她只当是一句正常的回复。
“我想要一个MP3。”
“哦,你爸没有钱哎。”
李枳枳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一只手摆弄着电话线。
听见电话那头的李枳枳默不作声,李长江又说:“行,我到时候看看吧。”
电话挂断,李枳枳呆坐在床边,想了许久。
若是李长河、李长梅问她,她应该也不会提起李长江来了电话。
她该怎么说呢,我爸打长途电话来告诉我他没有钱。
这话她说不出口,她也不想再在别人嘴里听到“铁公鸡”这三个字了。
开学第二天,除了节假日一向看不到人影的李长河突然登门,李老太不止是惊讶,也猜到了他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不出意外,他开口就是借钱,借一笔不小的钱。
“这些年,你帮衬着长梅,养着枳枳,我有说过什么吗。
现在我遇上难事了,你怎么着也要拿点钱吧。”
李长河说话的口气不像是借钱倒像是讨债。
李老太低着头,沉默不语,她也听出来了,确实是讨债,只是打着借钱的名义。
别说拿不出李长河要得数目,就是自己那点可怜的棺材本,李老太也舍不得。
这钱要是给了,她可真就被榨干了。
“你要是没钱就去找我哥要,别他不提你也不提,李枳枳那个拖油瓶不要吃不要喝呀。
你别怪我说话难听,没我哥这么当爹的。”
这时的李长河显然已经恼羞成怒,嘴里骂骂咧咧地不停,难听的话不堪入耳,一句一词都是在针对李长江。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催债不成,只等着钱救命呢。
李长河借钱买了辆二手车,
在厨房里炖肉,李老太在水池边洗菜,李长梅在院子里摆了张桌子用来切菜,李长河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墙边摘菜。
李长河说:“妈,我哥今年不回来了?”
李老太低头洗菜,只小声应了一下。
李长梅都没听见声,还看了一眼李老太。
李长河说:“他人不回来,钱呢?
也不回来?”
李老太没说话,她心里也不是滋味。
平时几毛钱的菜都要讲价半天,养这么个孩子一年要多花多少钱。
李长河接着说:“妈,不是我说我哥,外面打工再不容易,养孩子的钱还是要给的,要不然这枳枳要吃要穿的,钱哪来。”
李长梅听见这话也出来说了一嘴,声音格外的响,“穿嘛,不都是我买,我这当姑姑的还能看着孩子大过年的没件新衣服吗。”
方雅不要的衣服几乎都上了李枳枳的身,说是新衣服其实也就是李枳枳的新衣服,方雅的旧衣服。
虽说李长梅平时也省的很,可孩子有个妈,总归穿的好些。
吴芳从厨房里拿出刚炖好的肉,顿时小院里飘满肉香。
吴芳看了一眼李长河,李长河也看了一眼吴芳,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
李长河咳了一声,又说:“过年了,吴芳给你买了好多点心,到时候和枳枳一起吃。
他爸连他闺女都不管还能管你,以后伺候你不都是我们的事。”
李老太只低头洗菜,也不知听没听明白李长河话里的意思。
李长梅倒是听了出来,过年孝敬的钱李长河两口子不想给了。
李长梅摸了摸口袋里准备给李老太的钱,三张钞票,心里有了只给两张的想法。
年夜饭开始前就是给红包的环节,三个孩子,李伟一百,方雅一百,李枳枳没有。
三个孩子中最开心的就是李伟,因为只有他的钱是属于他自己的。
李长河两口子一向宠孩子,平时零花钱给的也不少。
方雅的压岁钱总要被李长梅收回去,尽管她一脸的不情愿,李长梅也总是用“外婆给你的钱不也是我给她的”来搪塞方雅。
李枳枳的爸爸看不到奶奶给她压岁钱,也没有妈妈收她的压岁钱,自然连面子工程也不需要做。
可她并没有不开心,过年家里不只有李老太一个人,桌上也不止有两道菜,甚至方雅会留在这里陪她睡觉,她比谁都期盼着过年。
这顿年
以要的这么理直气壮,她却像被施舍着长大的,卑微地活在别人的闲言碎语里。
再不情愿李枳枳还是把钱给了李长江,李长江自己出了五千,收了李长河给的五千块钱的欠条。
(7)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谁能让李枳枳感受到爱意,第一个人是妈妈,在她吸吮母乳的时侯,第二个人是方雅,在她吃到新年蛋糕的时侯,第三个人是陈博,在她第一次听见有人叫她回家吃饭的时候。
陈博是一名技术员,今年二十五岁,家住在市里,父亲是一名公交车司机,母亲是一名护士。
因为工作的关系,结识了李枳枳。
像这个世界上的很多情侣一样,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谈天说地。
大多数的时候陈博像一个小太阳,而李枳枳则是一个倾听者。
李枳枳常常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叽叽喳喳的陈博,听着他讨论自己的家人朋友,想象着他口中的幸福以后也会是自己的。
“枳枳,那天我在开会,会开到一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以后一定要和你结婚。
后来我就没有心思开会了,会议上说的什么我全都忘了。”
“枳枳,同事问我手机上的照片是谁,就是你给我看的,你小时候的照片,我说我未来的女儿应该就长这个样子。”
“枳枳,马上就是你二十三岁的生日了,我给你定了生日蛋糕,还准备了礼物,到时候给你过生日。”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李枳枳渴望亲密关系。
她想过方雅会一直陪她住在奶奶家,想过妈妈会带她离开小镇,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个人会和她倾心相爱。
李枳枳坐在树下,陈博很自然地靠在李枳枳的肩上,“枳枳,周末去我家吃饭吧,我妈妈想见你。”
妈妈,回家,吃饭,这里的每一个词都好幸福。
李枳枳看向远方,天空中的大片云朵越飘越远。
第一次走进市里的筒子楼,虽然是老城区却是李枳枳不敢想的地方。
她左右张望着,紧紧地握住陈博的手。
“爸、妈,这是我女朋友李枳枳。”
“叔叔、阿姨,你们好。”
初次见面,陈博父母表现出基本的礼貌却没有太多的热情。
对于李枳枳的家庭背景陈博父母一直不满意,而李枳枳也没有惊艳的外表和高情商,一次见面自然改变不了陈博父母对她的偏见
为人,却都被李长江插科打诨,引开了话题。
李枳枳容忍着李长江的不作为,直到她查出了尘肺病。
这么多年,李枳枳一直饱受咳嗽、胸痛的反复折磨,这次体检她终于找到了病因。
在李枳枳告诉刘建康自己的病情后,刘建康果断提出了分手,看着刘建康爽快地离开,李枳枳只觉得自己这个病生得值得。
得了病头等大事就是治病,医生的劝告就是辞职,离开印刷厂就是离开病源。
李枳枳的盘算是去北京,县里的医院条件实在是太差。
李枳枳办完手续就是回家,收拾东西准备去北京。
这边的李长江收到消息后也是回家,回家堵李枳枳的路。
李长江阴沉着脸,等到了李枳枳回来,他便快速地掐了烟,说:“你还知道回来,李枳枳,谁让你和刘建康分手的,你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离了他你还能找谁。”
李枳枳识趣地坐到了李长江的对面,说:“我只是告诉刘建康我生病了,分手是他决定的。”
“你有病你就看病,你告诉他干嘛?
谁愿意要个病秧子,要我我也不干。”
“我这个病干不了印刷厂的工作,所以我辞职了。
我要去北京看病,你打算让我怎么瞒他?
骗他我是去旅游吗?”
李长江一把将桌上的烟灰缸砸得粉碎,“李枳枳,你疯了吧。
好好的工作你说辞就辞,你有什么本事,辞了这个工作你还能干嘛。
你有什么不得了的病县里的医院看不了,还要去北京,你金贵个什么东西。”
李枳枳抬眸再看李长江,眼里是掩盖不了的厌恶,“我是没本事,你又有什么本事?”
李枳枳摔门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拿走她留在家里的证件。
刚才她想了一堆话语去反击李长江,可到头来她也只说了一句。
比起那些没有意义的争执,拿到证件明天去北京才是正事。
李枳枳独自一人走在小镇的街头,不知不觉走到了她小时候的家。
在他们一家三口搬离那里后,这里早已换了好几任租客。
一家三口,李枳枳想到了妈妈。
李枳枳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妈妈会突然出现。
幻想妈妈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母女俩相拥哭泣。
幻想妈妈在她面前低声忏悔,她心软原谅。
幻想妈妈要带她离开,她坚定拒绝。
李枳枳的幻想从期待变成了不
配一个洗手间。
洗手间里面有淋浴器,有热水洗澡。
尽管县里的楼房都是这样的配置,可在小镇里大家还是用的公共厕所,在家里烧水洗澡,也只有在冬天才会去澡堂。
“八个人住一间,这也太挤了吧。”
“连个洗衣机都没有,难道我们还要自己洗衣服吗。”
“这么小的房间东西都不好放。”
李枳枳听着同宿舍的姑娘们发牢骚,自己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左右瞧了瞧,和她一样一言不发的是住在下铺的刘玲。
事实证明,姑娘们的牢骚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半个月后,一个宿舍就只剩下李枳枳和刘玲两个人了。
宿舍条件差是其次,厂里一天十多个小时的班才是最要命的。
空荡荡的宿舍,李枳枳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刘玲在叠洗好的衣服。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和我一样能吃苦。”
刘玲苦笑着对李枳枳说。
“上班不累,这里吃饭不要钱,菜也多,还一直有热水洗澡,我觉得挺好的。”
刘玲看着往上铺爬的李枳枳有些不可思议,“你这话说得像是我们农村孩子,和那些娇小姐一点都不一样。”
刘玲一下子对李枳枳来了兴趣,好奇地问她,“哎,你赚钱要干嘛?”
赚钱干嘛?
李枳枳没有想过,她只知道既然不上学了那就应该上班,这不是一个默认的生存法则吗。
“就,就存着吧。”
刘玲羡慕地说:“你还是和我不一样,你一个人赚钱一个人花就行了。”
四川农村出来的刘玲,父母都在县里打工,老家还有个妹妹在读书,一直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
虽然妹妹上学不用指望刘玲供,但是在县里有个房,早点把妹妹接过来,是他们一家人最大的心愿。
李枳枳有些同情刘玲的妹妹,但又觉得她是幸运的,“一家人最大的心愿”听起来让人好感动。
“买房,那真是个好大的目标。”
“对呀,我每个月只留一百,其他的钱都给我妈了,存着买房。”
刘玲嘴上说着辛苦,言语间都是难以掩盖的喜悦。
李枳枳突然觉得自己也应该去买一套房子,有了房子她就会有家人,就像刘玲一家人一样。
印刷厂的工作没有刘玲想象的那么美好,更不是纯卖力气的苦。
刘玲的房子还没攒出几平米,她就因为车间组长的骚扰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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