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让她被灭口,那我呢?
我跟她待了三天,会不会也被怀疑?”
这个念头像毒蛇,啃噬着我的理智。
我知道宋臻的手段,那些无声无息消失的人……我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用完即弃。
晚上,坤哥的电话突然响起,语气一如既往地简短:“有任务,我在楼下。”
我挂断电话,迅速换上黑西服,临出门时,目光扫过抽屉,像是被什么牵引,我拉开抽屉,抓起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件,塞进袖口。
下了楼,坤哥的车停在路边,引擎低鸣,黑漆漆的车身在路灯下泛着冷光。
他坐在后排,脸色隐在阴影里,另一个陌生男人握着方向盘。
我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去,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让人不安的死寂。
坤哥一言不发,双手交叉,眼神沉得像深渊。
那司机目不斜视,油门踩得平稳却急促,车子像箭一般冲进夜色。
车内安静得诡异,只有轮胎碾过路面的低鸣和坤哥偶尔沉重的呼吸。
窗外,城市灯火渐稀,路牌指向一个偏僻的码头。
我的直觉在尖叫,危险像雾气般弥漫,可我瞥了眼坤哥,他还是那副熟悉的模样——多年的搭档,总不会害我吧?
我压下心底的警铃,告诉自己是多虑了。
车子在码头边停下,海风腥咸,远处浪涛拍岸的声音低沉而压抑。
我下车,职业习惯让我立刻警戒,站在车旁,扫视四周的黑暗。
身后传来坤哥下车的脚步声,我刚要转身,后脑勺猛地一痛,一股钝重的力道让我眼前一黑。
“对不起,兄弟。”
坤哥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叹息。
麻袋套住我的头,手脚被扎带勒得生疼,耳边是海浪的轰鸣和船身晃动的吱呀声。
我被扔进冰冷的海水,水压像无数只手挤压肺部,窒息感吞噬理智。
生死一线,我猛地清醒,凭借本能摸向袖口,抽出藏好的刀片——那是我出门前塞进袖口的救命稻草。
刀片锋利,割开扎带时划破了手掌,血腥味混着海水刺鼻。
我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挣脱束缚,双腿蹬水,向上游去。
海水像无形的巨兽,拖拽着我的身体,每一次划动都像在与死神拔河。
肺部火烧般剧痛,意识模糊,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可夏婉琴的脸又闪现——她恐惧的眼神、苍白的脸颊——我不能死,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