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脚边,躺着枚刻着“G”的银杏书签。
星遥看向沈砚秋,眼神里不再有恐惧,只有坚定:“姐姐,我们去吗?”
沈砚秋摸出那枚拼合的银杏书签,叶片在雨中闪烁着微光:“去。
因为光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
雨渐渐停了,圣母院的钟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是新生的钟声。
沈砚秋和星遥并肩走在巴黎的街头,银杏叶落在她们的肩头,像无数只振翅的蝴蝶,引领她们走向下一个黎明,下一个关于光与影的故事。
第十一章·银座雾中的能剧面具东京银座的深秋裹着薄雾,银杏叶在路灯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像浸在蜂蜜里的蝴蝶标本。
沈砚秋的高跟靴踩过松软的落叶,听见鞋底与地面摩擦出的细碎声响,竟与滨海老钟楼的石阶回声奇妙地重合。
星遥的仿生腿关节处缠着樱花图案的缎带,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却巧妙掩盖了金属部件的冷光。
“中央通り的监控显示,紫玫瑰每周三下午会在‘银杏茶屋’出现。”
星遥的日语带着关西腔,手指划过手机屏幕,调出茶屋的全景照片,“老板娘是前能剧演员,右耳后有块月牙形胎记——和孟国平的烧伤位置一致。”
沈砚秋的目光落在茶屋门口的灯笼上,暖黄的光晕里,“銀杏”二字的笔迹与孟明修的书签刻痕惊人地相似。
她推开门,木质门框发出低沉的吱呀声,仿佛某种古老的叹息。
屋内飘着焙茶的焦香与榻榻米的草木味,墙上挂着的能剧面具在壁灯下投下奇异的阴影,其中“幽女”面具的嘴角上扬弧度,与孟国平庭审时的冷笑如出一辙。
“二位请坐。”
老板娘转身时,沈砚秋看见她后颈的胎记,形状果然与孟国平的烧伤一致。
更令她心悸的是,老板娘系着的围裙上绣着玫瑰与银杏交织的图案,和夜鸮巢的标志完全吻合。
星遥的仿生腿突然发出轻微的蜂鸣,内置的金属探测器在老板娘腰间扫出冷光——那里藏着把微型手枪,枪柄刻着“G.P”的缩写。
沈砚秋摸出藏在袖口的麻醉针,却在触到针管时顿住:老板娘倒茶的手势,竟与母亲生前泡咖啡的习惯分毫不差。
“你们是来打听‘那位先生’的吧?”
老板娘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他说过,当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