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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春天的银杏密码滨海市的春天来得格外早,老钟楼的银杏树枝头冒出嫩黄的芽,像无数只攥紧的小拳头,即将推开春天的门。
沈砚秋站在树下,警服前襟别着枚银杏叶徽章,那是国际刑警组织为表彰她们设立的“光翼勋章”。
星遥的仿生腿换上了樱花粉的护套,正用园艺剪刀修剪多余的枝桠,阳光穿过她的发丝,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姐姐,”星遥举起刚摘下的嫩芽,“你说孟明修在天之灵能看见吗?
他种的银杏树,终于开花了。”
沈砚秋摸出那枚拼合的银杏书签,经过修复,叶片上的伤痕已化作金色的纹路,像新生的脉络:“他不仅能看见,还在帮我们守护这片光。”
她指向远处的儿童乐园,那里有群孩子在玩耍,每人胸前都戴着银杏叶形状的平安符——那是用夜鸮巢的金属书签熔铸而成的。
紫玫瑰(花子)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她穿着笔挺的黑色风衣,左腕的淡紫色丝巾换成了银杏叶图案:“东京的能乐堂改成了反家暴庇护所,巴黎的圣母院墓室成了和平纪念馆。”
她递过份文件,封面上印着“全球银杏联盟”的标志,“最新消息,南极的银杏树已经长出第一朵花,花瓣是淡紫色的,像玫瑰又像银杏。”
星遥的仿生腿突然发出轻柔的提示音,那是心率监测器在记录幸福时刻。
她翻到文件最后一页,那里贴着张合影:沈砚秋和星遥站在银杏树下,紫玫瑰站在她们身后,三人的影子交叠成完整的银杏叶。
照片下方用多国语言写着:“光不是偶然,是选择。”
“妈妈的日记展览明天开幕。”
沈砚秋说,手指划过老钟楼的青铜铭牌,那里新刻了行小字:“献给所有在黑暗中寻找光的人。”
她忽然想起母亲日记的最后一页,那朵用眼泪画的玫瑰,如今已在世界各地绽放成希望的象征。
夕阳的余晖洒在银杏树上,嫩芽在风中轻轻颤动,像在诉说某个古老的秘密。
沈砚秋和星遥并肩坐在长椅上,看着孩子们追逐嬉戏,听着远处的钟声悠扬。
星遥的头轻轻靠在沈砚秋肩上,仿生腿的金属关节与沈砚秋的警徽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像两枚星星的私语。
“姐姐,”星遥轻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