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字,忽然抓住我手腕,指尖按在我掌心的钢笔刻痕:“你实验室的量子机,是不是在2023年5月13日炸的?”
没等我回答,她又指向城隍庙的断碑,上面“天工司”三字的笔画间,隐约藏着和硬币相同的齿轮纹,“每个匠人断指都炼成齿轮,作为时空锚点。
我师兄心口的银簪,和我这根——”她拔出自己的银簪,簪尾“瑶”字在晨光中闪烁,“都是师父用玄冰铁铸的,刻着各自的断指密码。”
话没说完,远处传来东厂的号角声。
苏瑶药突然拽着我躲进灌木丛,体温透过湿衣传来,和硬币的冰凉形成奇妙的平衡。
她仰头望着血月,轻声说:“知道为什么密道机关要用验尸的‘七分’吗?
因为匠人刻齿轮时,想的是如何让黄河水少吞些人命,就像你验尸时,总盯着死者指甲缝里的证据——我们看的,从来不是死物,是时光里没说完的话。”
她的发簪不知何时别回鬓角,“天工”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我忽然明白,四百年前的天工司,早就算准了这场跨越时空的相遇,而苏瑶药递来的每根银针、每个眼神,都是刻在时空齿轮上的情诗。
下章预告:聚贤庄密室里,她突然脱下雨衣裹住我,体温透过素色襦裙传来,而她后背的齿轮疤正与我掌心的硬币纹路共振——这不是普通的取暖,是天工司“活锚点”的初次耦合。
而《大明会典》夹层盐引的“葵花三转”,为何与现代账本的贪污代码如出一辙?
东厂盐引走私网的真相,即将在验尸刀下无所遁形。
第四章 在明朝赌坊验尸,我和仵作姑娘背靠背破解机械迷局从城隍庙密道逃出时,苏瑶药的手还扣在我手腕上,掌心的齿轮状老茧蹭得我发疼——那是握了十年验尸刀才会有的印记,和我实验室解剖刀把手上的凹痕,分毫不差。
“前面就是聚贤庄。”
她突然松开手,指尖划过腰间皮囊,“盐商张万贯的算盘,敲的不是账,是天工司的‘璇玑密语’。”
想起他拇指根部的三角形茧子,我突然顿悟:那是长期握刻刀才有的磨痕,和我切肋骨时的握法一模一样。
赌坊的脂粉味混着汗臭扑面而来,张万贯正趴在赌桌上拨弄翡翠算盘,三红两绿的珠子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