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歪歪扭扭地糊在门板上，像血。
房东气得直接打电话骂他：“你惹了什么人？
赶紧搬走！”
房小龙咬牙，报了警。
可没监控，没证据，警察也只能登记一下，让他“自己小心”。
“正义联盟”群里炸了锅：“绝对是张家干的！”
“要不要找人揍那小子一顿？”
“别冲动，他们正等着你犯错呢！”
房小龙盯着手机，突然觉得很累。
他不想斗了。
第二天，他请了假，坐高铁回郑州。
他要去和张明德当面谈清楚。
到了6栋楼下，保安老周一把拉住他：“小房，别上去！”
房小龙一愣：“怎么了？”
老周压低声音：“张老师这两天不对劲，见人就骂，昨天还拿菜刀在楼道里晃！”
房小龙心头一颤，但还是摇头：“我得和他谈。”
老周叹气，递给他一根防身用的电棍：“小心点。”
601的门虚掩着。
房小龙敲了敲：“张叔？”
没人应。
他推开门，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客厅里，张明德瘫在沙发上，手里攥着半瓶白酒，眼睛通红。
“你来干什么？”
他声音嘶哑，像砂纸摩擦。
房小龙站在门口没进去：“张叔，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张明德突然笑了，笑得让人发毛：“谈？
我儿子保研资格没了，你跟我谈？”
房小龙一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就是你害的！”
张明德猛地站起来，酒瓶砸在地上，玻璃碎片四溅，“你发帖！
你闹大！
你毁了我家！”
房小龙后退一步：“是你们先坑我押金的。”
“那点钱算什么！”
张明德突然冲过来，一把揪住他衣领，“我儿子前途没了！
没了！”
房小龙挣扎着推开他：“你冷静点！”
张明德踉跄几步，突然从茶几抽屉里抽出一把水果刀。
房小龙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我今天就跟你同归于尽！”
张明德举着刀扑过来。
房小龙侧身躲开，电棍下意识捅过去——“滋啦！”
张明德抽搐着倒下，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房小龙喘着粗气，颤抖着摸出手机报警。
救护车来的时候，张明德已经没气了。
酒精中毒加心脏骤停，电击只是诱因。
警察带房小龙回派出所做笔录。
“正当防卫，不会起诉你。”
方警官合上记录本，眼神复杂，“但这事……唉。”
房小龙坐在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