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全然不在意疼痛和见血,一味伸舌头在她口腔里乱窜。
谢雨浓恶心得眼泪狂掉,大脑迅速缺氧,挣扎到最后实在没了力气,只得像提线木偶一样被对方啃咬着。
太恶心了!
男人肆无忌惮的侵犯令谢雨浓肝胆俱裂,她宁愿被人暴打一顿也不愿意被这样侮辱!
等她出去,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变态!
好在那死变态亲了个够之后就抽身走了。
谢雨浓干呕了一阵也没呕出什么来。
她脱力般躺在床上喘气。
眼泪不知不觉中流了下来。
刚才那个死变态到底是谁?
他到底是图钱还是图别的什么?
他会不会突然回来侵犯她?或者用别的更可怕的方式伤害她、杀了她?
对未知的恐惧令谢雨浓胆战心惊浑身发凉,她越想越无法接受现实,蜷起身子趴在床上痛快地哭了一场。
哭的时候她脑子里全是江继别的脸。
前几日无休止的快乐在脑中闪过,早知道她就继续和江继别涩涩了,如果不出门她就肯定不会被抓到这种鬼地方来了吧?
她真的一点也不想和江继别分开……
江继别什么时候才能来救她?
半晌,谢雨浓就着床单蹭掉唇边黏糊的血,想着江继别一定急得要命在到处找自己,自己不能放弃寻找逃出去的机会,慢慢恢复了点精神,从床上跳下去。
时间一点点流逝,她总算摸清了自己被关在一间怎样的屋子里。
房间约有三十几平米,地上放了一张床和一张矮桌子,隔间是浴室,装了洗手台、马桶和浴缸。
其余生活设施和日常用品几乎没有。
不像是有人长期居住的地方。
那死变态若想折磨报复她,选在仓库、野外或者脏污的货轮上岂不更好?为什么要弄这么一处这样的地方来关着她?
谢雨浓百思不得其解。
.
在床上窝了许久,谢雨浓肚子饿得咕咕叫。
正想着那死变态是不是想饿死自己,门边有了动静。
谢雨浓瞬间绷直了脊背,往后缩。
她听到一串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像是精准踩在她的心跳上。
脚步声停在床边,一双手伸过来,要去捉她的臂弯。
谢雨浓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突然暴起,喉咙里吼出一声“滚”,随后挣脱那双手的桎梏,朝门的方位狂奔而去!
大脑极速充血,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逃!
她刚才只听见开门声和脚步声,没听见锁门声,她大概分得清门的位置在哪儿,她一定、一定要逃出去!
谢雨浓以为整个逃脱过程持续了至少半分钟或者更久。
事实上就只有短暂的三秒。
被她挣脱的那双手的主人只愣了一瞬就从腰后钳住了她。
巨大的失落感和荒诞感卷过谢雨浓的脑海,她几乎没了力气挣扎,精神崩溃道:“你他妈到底是谁?你到底要干嘛!”
对方保持沉默。
而后轻而易举将她托起来,安置在床沿。
谢雨浓气得浑身颤抖着,两片嘴唇咬得惨白快要出血。
忽然,一块面包抵在了她唇边。
尽管饿得前胸贴后背,她依然很有骨气地表示不满:“滚开!我不吃!”
于是面包被对方拿走了。
谢雨浓在恍惚间听见了落锁的声音。
过了好久,她的肚子饿得失去知觉,太久没有摄入水分的喉咙干得要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