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执玉单手轻而易举拘着谢雨浓两只手,腿也强势压制住她的膝盖骨,不给她任何乱动的机会。
他了解她的身体,了解她的敏感。
即便是用强的,他也知道怎么做最能让她无法抗拒。
谢雨浓两条手臂上不断冒起鸡皮疙瘩,心里又恨又恶心,却还是在对方长时间的攻城掠地之下,很不争气地被他亲软了身子。
周身酥麻使不上力。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她脊背紧绷,羞耻得想杀了自己。
宋执玉和她好过两年,自然知道她的一系列反应意味着什么。
他轻哼一声松开她的唇,又黏腻如毒蛇般凑到她的耳边,暧昧不清地咬了一口,道:“亲一下就*成这样,我和江继别,到底谁更能让你舒服?嗯?”
谢雨浓粗喘着气,抑住生理上的渴望,手上蓄了一点力就赶紧将人推开。
一边狠狠擦嘴一边用拒人千里的语气道:“呸!你根本没资格跟他比!”
宋执玉后退半步,如同听到笑话般,扯了扯嘴角,嘲讽道:“我没资格和江继别比,那谁有资格?”
谢雨浓压根不想理这个疯子。
宋执玉在她的沉默中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突然冷笑:“你觉得有资格的人是周缙夕吗?你是不是和周缙夕也上过床?”
“……你说什么?”谢雨浓滞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声线缓慢而僵硬,“宋执玉,你怀疑我和夕哥?”
谢雨浓和周缙夕打从学前班时期就认识。
儿时因为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两人总是暗暗较劲,互相看不顺眼,直到初中才因为一起参加射箭比赛成为朋友。
相识十几年,两人实在太熟了,对对方的缺点、糗事以及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都了如指掌。
这样的两个人是不会产生男女之情的。
宋执玉本就生性多疑,记恨周缙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此刻更是被妒忌冲昏头脑,口不择言:“你和周缙夕走那么近,谁知道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谢雨浓怒极反笑:“宋执玉,在一起的时候我对你还不够专一?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心,怎么敢说出这种话的?”
宋执玉酝酿风暴的狭长双眸闭了闭,面部肌肉不适地抽动几下,他想起一些关于两人的美好回忆,渐渐冷静下来。
过了几秒,他听见自己嘴里发出扭曲后悔的声音:“抱歉浓浓,我刚才说的不是真心话,我只是……”
谢雨浓打断他:“不重要了。”
脱口而出就是质问的话,肯定已经在心里怀疑过很多次了吧?
她对他掏心掏肺这么多年,他竟然一直以来就是这样想她的……
幸好分手了。
幸好,他以前从不回应她的喜欢,没有让她失去自我彻底毁在他手里。
看谢雨浓露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宋执玉心脏也跟着难受起来,他咂了咂嘴,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但最终也没有说出话来。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宋执玉匆匆抛下一句“你好好休息”便落荒而逃。
门外。
墙边,斜倚着一个穿深绿薄衫的少年。
他额前头发有些长,遮住额头和半边眉眼,左耳耳垂穿过一根金线,下方垂落着一个和衣服同色系的绿松石吊坠。
右耳耳廓别着一个拇指大小的蛇形银器,蛇的眼睛是深绿色,没有眼珠,透着一股子堕落阴森的美感。